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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51책 (탈초본 949책) 영조 18년 9월 17일 계유 22/23 기사 1742년  乾隆(淸/高宗) 7년

    ○ 壬戌九月十七日申時, 上御宣政殿。文科新恩入侍時, 行都承旨李益炡, 假注書兪漢蕭, 記事官趙雲逵, 記事官兪彦好, 新恩李孟休·任瑋·李永祚·任珣·趙明健·南處寬·李宇和·洪應輔·朴敬行·南鶴老進伏訖。上曰, 次次進來。李孟休進伏。上曰, 見汝文, 多爲經綸矣。大抵我國良役租稅之法, 比之前代, 與何國彷彿耶? 李益休[李孟休]曰, 小臣, 以鄕曲間尋摘小儒, 實無見得之事, 聖敎及此, 而臣惶悚不敢煩達矣。上曰, 我國租稅, 爲什一耶? 抑爲什二耶? 孟休曰, 臣極惶悚。而我國, 初則爲什一矣。量田磨鍊後, 其中或有什一者, 或有什二者矣。上曰, 我國用人, 專尙門閥, 故卽今規模, 則雖有···, 無登庸之路, 此則何如耶? 孟休曰, 臣何敢的指其如此則好? 而大抵得人, 爲第一矣。上曰, 多讀古人書, 而四書三經, 亦皆盡讀耶? 我國科儒, 拘於科文, 雖見古書, 而惟文字之涉獵矣。孟休曰, 未能多讀, 而略干爲之, 然安能免涉獵乎? 上曰, 其次任瑋進伏。上曰, 汝文汝自書云, 然耶? 儒臣, 頃謂任瑋, 自作自書, 而盡誦之云, 然耶? 任瑋曰, 果是自作自書, 而其日則能誦得過半矣, 日久則不能誦之矣。上曰, 汝篇終論音樂, 汝必知之, 故然矣。黃鍾之法, 何以則可得古調耶? 曰, 臣有何別般曉音樂之見? 而律呂新書大明集禮, 有論黃鍾之說。故臣之所用, 不過引用古人文字上而已。安有所見之可達者乎? 上曰, 其次李永祚進伏。上曰, 今番問策, 有意存焉。汝亦對策, 何以輔國耶? 李永祚曰, 臣以草野賤品, 全無知識。雖從科臼而對策, 安有輔國之才乎? 上曰, 其次任珣進伏。上曰, 今番親策, 有意存焉。汝亦對策, 何以輔國耶? 任珣曰, 臣不過章句小儒, 無才無識, 雖對親策而有何輔導之可論乎? 聖敎至此, 而臣不知所對矣。上曰, 其次趙明健進伏。上曰, 汝是曾爲溫陵參奉者耶? 趙明健曰, 小臣果經溫陵陵官矣。上曰, 今番親策, 有意存焉。汝亦對策, 何以輔國耶? 明健曰, 猥入應製, 幸忝科第, 而知識淺短, 有何輔國之可論乎? 殫竭誠力之外, 無他道矣。上曰, 其次南處寬進伏。上曰, 汝是故相之孫耶? 予曾於班行見之矣。汝祖立身先朝, 多有輔國者。今番親策, 有意存焉。而汝亦對策, 汝能無墜祖風也否? 南處寬曰, 臣祖, 出身於孝廟朝, 身事三朝, 致位上相, 其所爲國輔導之事, 莫非忠愛之至。而臣則不肖無狀, 雖科甲, 猶不得早爲, 五十之年, 始乃猥忝科第, 咫尺前席, 猥被聖敎之諄諄。而臣祖, 以忠事國之事, 臣何敢望也? 臣感泣不知所對矣。上曰, 其次李宇和進伏。上曰, 今番親策, 有意存焉。汝亦對策, 何以輔國耶? 李宇和曰, 以臣愚淺之見, 有何所見, 而古人曰, 願爲良臣, 不願爲忠臣。臣之區區意見, 則與古人一般矣。上曰, 其言好矣。上曰, 其次洪應輔進伏。上曰, 今番親策, 有意存焉。汝亦對策, 何以輔國耶? 洪應輔曰, 臣元無知識之可論, 而古判書姜鋧, 卽臣之外祖也。常以爲人臣事君之要, 無過於不欺君三字, 臣之受此說, 久矣。欲以此事殿下也。上曰, 其言好矣。上曰, 其次朴敬行進伏。上曰, 今番親策, 有意存焉。何以輔國耶? 我國, 拘於法制, 如汝門地之卑微者, 則雖有才識, 終不得登庸, 豈不慨然耶? 朴敬行曰, 臣門地卑微, 而猥忝科第, 今日又被特恩, 聖敎諄諄及此, 臣惶恐感激, 不知所對矣。然爲國圖報, 不在於官之大小, 雖微官末職, 臣當以死圖報矣。上曰, 其言可謂善矣。而其意不偶然矣。上曰, 其次南鶴老進伏。上曰, 今番親策, 有意存焉。汝亦對策, 何以輔國耶? 南鶴老曰, 草野微物, 何敢仰對聖問? 而區區愚淺之見, 則在於出入禁闥, 補闕拾遺矣。上曰, 其言, 諸類中最大矣。汝以新榜, 敢爲此大言, 汲黯之任, 汝能可堪否? 上曰, 十人皆離席, 予有下敎者矣。十人皆離席進伏。上曰, 親策之後, 得汝輩十人, 十人之中, 未知誰爲俊乂, 而試可後乃已矣。今日, 卽初見君父之日, 無他下敎者, 而予以循公祛黨四字, 爲汝輩事君之資。宜以此四字, 銘鏤而勿忘也。若聞此下敎之後, 有黨習之事, 則非予今日勉戒之本意也。孟休曰, 臣咫尺筵席, 親承聖敎之至此, 從今以往, 豈敢有一毫黨習之萌于心哉? 處寬曰, 出身初頭, 聖敎及此, 諄諄下敎, 罔非臣等微末之所未堪當者。而循公祛黨四字, 夙夜敢不銘鏤于心乎? 上曰, 汝輩報答之道, 惟在於此四字。卽今一箇公字, 不足, 尤可勉也。上曰, 使之退去, 爲人皆俊秀矣。上曰, 翰林進來。趙雲逵·兪彦好進伏。上曰, 灑掃應對進退之節, 卽小學敎人之方也。先朝設置藝文館於禁中, 咫尺之地者, 有意存焉。蓋新進慢蹇之習, 不可不摧折, 故使史官, 秉史筆而進退, 使不得慢蹇。若任置則其習漸長, 售之於國事。故設置之意, 可謂非輕, 而古例卽然矣。汝輩, 今日可招見一榜於藝文館而後, 出送, 可也。記事官趙雲逵曰, 出榜後, 臣果出令, 而其中或有不知而未及入來者矣。記事官兪彦好曰, 此雖是古例, 而太近戲謔, 故臣則以爲不好也。上曰, 其言則然矣。都承旨李益炡曰, 今日又武科親臨唱榜, 實是罕有之盛擧。而莫重致詞之不卽待令, 雖極未安, 聞其事實, 則當初禮曹, 旣已捧甘於承文院, 而承文院不爲待令云。若然則似非禮曹之咎矣。禮判遞差之命, 似爲過重矣。上曰, 然則禮判遞差事, 置之, 可也。出擧條 益炡曰, 頃以試官牌去來事, 曺命敬筵達請推矣。上曰, 其說則待後日更達, 可也。諸臣以次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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