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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52책 (탈초본 965책) 영조 19년 11월 11일 경인 25/25 기사 1743년  乾隆(淸/高宗) 8년

    ○ 全羅監司趙榮國疏曰, 伏以臣待罪見職, 今已十七箇月矣。任非不久而成效蔑如, 事多瘝曠而爲罪轉深, 每念聖主臨軒之戒, 未嘗不怵惕憂愧, 若無所容。亟宜申暴情實, 冀被重何, 以小贖孤恩不職之辜, 而惟煩瀆是懼, 黽勉趑趄, 迄至于玆矣。今則不幸疾病又乘之, 懍懍有朝夕難保之憂, 到此地頭, 猶以干冒爲嫌, 不一哀號於慈覆之下。則臣死生雖不足恤, 而其於一路之重寄何哉? 玆不得不冒萬死略陳焉。蓋臣癃陋困殆之狀, 雖不敢覼縷煩溷, 而最是痰癖之疾, 沈纏膏肓, 根柢旣痼, 症形奇怪, 少乖節適, 輒致暴發, 鑽刺衝擊, 若將頃刻殞絶, 殆不堪忍。而蒲柳早謝, 氣血漸耗, 逐歲增加, 發作無常, 平居未嘗有一日之安。而加以邇來六七年之間, 重傷於炎方水土, 稠痰膠結, 渾成痃癖, 橫亘肚腹, 堅如墻壁, 小或勞動, 則氣息促急, 喘喘欲絶。以此危苦之病狀, 夫豈有一分蠢動之勢? 而沿農告歉, 民事政急, 不得不强策發巡, 閱月驅馳於濱海烟瘴之間, 勞頓傷損, 症勢越添, 幾不免顚仆道路, 僅僅擔舁還次。而癖氣自此益肆, 其勢甚暴, 時時昏窒, 眞元澌鑠, 神精消脫, 僵臥床席, 不省人事, 首尾數旬, 小無減勢。顧此懍惙欲死之喘, 雖戶闥間尋常之事, 尙無望其作氣酬應, 則況可論莅重任而裁劇務乎? 目今沿海十數邑災荒孔慘, 民憂罔涯, 其所懷保調濟之責, 當如焚溺之拯救。而只緣臣病跨朔, 沈綿尙未有措一手畫一策, 而民訴邑牒, 一切付之於相忘之域, 病裏憂迫, 若添一病。設或賴天之靈, 幸以得甦, 有不可以時月期, 則道務之曠廢, 又不知至於幾許日, 而畢竟民事之狼狽, 尤當如何哉? 念之及此, 惶悶罔措, 雖在昏綴叫苦之中, 寢夢譫囈, 惟願重擔之亟解, 少安此心, 其情誠亦慼矣。念臣才識疏闇, 智力淺短, 受任經年, 無一善狀, 蔑效絲毫之報, 而朝晝所爲, 不過出於簿書期會之末, 則固可羞。而今又重嬰奇疾, 日就困篤, 所謂簿書之末務, 亦無由裁斷, 而一任抛棄, 此特一尸居餘氣耳。容臣一日之留, 貽此一日之弊, 尙且虛縻, 不亟處分, 徒令上下相持, 公私交病, 則此豈朝家之善政也哉? 聖念如或及此, 則鞶帶之褫, 必將不待臣之畢辭矣, 輒此披瀝肝血, 仰瀆宸嚴。伏乞天地父母, 推仁廣恕, 特垂哀憐, 亟命遞臣職名, 以幸一路, 以延殘喘, 千萬大願。且臣晩始得見囚人權贒供辭, 則遁辭詤說, 殆無倫脊, 凌鑠臣身, 略不顧忌。臣於此, 誠不勝駭惋之至。臣雖疲劣, 不欲與此人呶呶。而第其所供, 全沒實狀, 有若臣曲循偏裨之言而故爲迫逐者然, 臣於此, 有不容泯默者矣。夫之來見臣於南平之客舍也, 稱有脚病, 偃然扶杖而行正路者, 其可謂識事體乎? 道臣之行, 以假鄕所塞責出待, 亦不送三公兄者, 其可謂善接待乎? 雖然, 此在猶是薄物細故耳, 若其莅官數月, 鄙瑣之事, 苛虐之政, 難以毛擧。而至於八百結之實災, 必欲以三千結磨勘者, 其果何意, 而亦將用於何處耶? 及臣行到本郡之日, 考算其災結成冊者, 欲知其三千結虛實, 而實數只是八百餘結, 則之所謂小無差錯云者, 亦果成說乎? 然而臣之不以此請罪, 只以擅離論罷者, 在渠亦云優幸, 而今乃不小自反, 反肆惡言, 自許以守法, 詆臣以偏聽, 誠堪一笑也。第臣論一顚妄之守宰, 而反詈之言, 至於如此, 今日體統, 可謂掃地盡矣。此莫非如臣無似, 忝居方岳之致。疲軟之責, 益無所逃, 竝乞亟賜處分, 以振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答曰, 省疏具悉。覽卿所陳, 權贒所爲, 其涉駭然, 令該府處之。卿其勿辭察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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