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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53책 (탈초본 975책) 영조 20년 7월 20일 을미 22/22 기사 1744년  乾隆(淸/高宗) 9년

    ○ 甲子七月二十日辰時, 上御興政堂。改修都監堂上引見入侍時, 戶曹判書金若魯, 禮曹判書李宗城, 左承旨趙明履, 記事官李克祿·鄭元淳·李永祚。諸臣進伏訖。上曰, 欄干石, 故左相李世白, 爲摠護使時, 以二十五尺爲定矣。宗城曰, 儀軌圓經, 盡爲載錄矣。上曰, 辛巳儀軌, 注書出往持入。臣克祿, 承命持入。上曰, 厚陵石物長短尺數記, 承旨讀之。上曰, 翼陵則三十一尺, 而二十五尺圓經之敎, 蓋出從簡之意。欄干石, 亦如厚陵事, 其時不爲更稟, 而懿陵尺數亦如此。此亦景廟遺敎, 只令依國陵制樣, 不欲過厚也。厚陵圓經石物, 不可以此準的, 宜可尺量而來矣。宗城曰, 然則厚陵圓經石物, 奉審以來乎? 上曰, 似當奉審矣。宗城曰, 今日先肅拜然後, 明日可作終日之行矣。上曰, 依爲之。上曰, 陵上奉審, 禮官只爲行之, 未知如何? 若魯·宗城, 齊聲對曰, 前例, 亦有只遣禮官奉審之事矣。宗城曰, 臣與郞廳及卞以進輩, 先肅拜出去之意, 敢達。上曰, 依爲之。宗城曰, 頃日以假隧道閣與油遮日, 排設與否, 仰稟, 而未蒙一定之敎矣。領相則蓋以重事體之意, 只排油遮日而未安, 欲以假隧道閣稟定擧行矣。上曰, 假隧道閣, 則以何物蓋覆乎? 若魯曰, 油芚矣。上曰, 然則與油遮日無間, 雖以所見言之, 油遮日似愈矣。若魯曰, 小臣之意亦如此矣。油遮日之下, 設白布帳, 則尤似精好矣。宗城曰, 若然則以油遮日, 蓋爲排設之意, 定奪擧行乎? 上曰, 以油遮日定奪, 可也。出擧條 若魯曰, 禮判厚陵奉審往返後, 臣等二人, 俱可更往設處矣。上曰, 齋郞殆同主人, 當兼監造官矣。若魯曰, 臣等之意亦然, 而都提調之意, 亦以爲不必張大, 當如長陵時云矣。宗城曰, 兩陵官, 俱令差兼監役乎? 上曰, 依爲之。出榻敎  上曰, 莎草差使員, 各別擇差, 可也。出榻敎 宗城曰, 七日則動駕日也, 似難始役矣。上曰, 何必然乎? 宗城曰, 祗迎等事, 自當費了日字矣。宗城曰, 禮曹多有稟定事矣。上曰, 其夜當爲行祭, 以此分付, 可也。慰安祭, 當於何時行之乎? 宗城曰, 畢役後似當卽爲矣。上曰, 祝文, 以預備, 又爲書塡以去, 可也。如未畢役以歸, 則當以大臣攝行矣。宗城曰, 以展謁禮擧行乎? 上曰, 唯。宗城曰, 明陵展謁後, 更向他陵, 道里頗遐, 昌陵則遣大臣攝行。敬陵展謁後, 明陵展謁, 次進翼陵, 似好矣。上曰, ·翼陵先行展謁後, 次進敬陵, 可也。宗城曰, 此亦出擧條乎? 上曰, 以傳敎當書之, 而今番則戎服, 當直於明陵爲之矣。上命承旨書傳而曰, 凡謁陵, 隨其禮便行禮, 卽前例也。今番亦依此例, 先展謁奉審于明陵, 次詣翼陵展謁奉審, 次詣敬陵展謁奉審, 詣齋室齋宿。曉頭行祭後, 事畢回駕時, 觀其日勢, 慰安祭, 依乙卯光廟御眞奉安時例, 亦爲親行。而日若迫曛, 大臣攝行, 其令儀曹, 依此擧行, 亦令藝文館, 親祭攝行。祝文, 竝預爲整待。書畢。上曰, 禮文事亦重, 尹光紹入來後, 爲會同乎? 宗城曰, 今日先肅拜後, 方往會同坐起耳。上曰, 纂輯廳事, 今至何境耶? 若魯曰, 今似方張矣。仍進曰, 年分事目, 今將磨鍊, 而今年雖有早旱晩水, 旣無大段災害, 如此之年, 亦送敬差官, 亦多有前例。今亦酌定比摠, 而使道臣, 以其摠外無論某災, 詳査均分, 似有實惠於民間, 故就議大臣, 則皆以爲然矣。敬差官差送, 今姑安徐, 只爲比摠, 成事目知委,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若魯曰, 關西太一萬石上上年劃給於戶曹, 而關西無船難運, 臣在箕營時, 已知其實狀, 尙今未納。朝家雖有爲經費劃給之令, 而於戶曹, 有名存實無之歎。欲送差人貿來, 則不無虛疏之慮, 欲令該邑貿納, 則民弊又甚, 無他變通之道, 已與大臣相議, 而別餉庫錢, 尙有四萬餘兩。本庫錢二萬一千兩, 使之上送於戶曹, 而本太一萬石及雜費船價等穀, 竝會錄別餉庫, 使本道, 待時發賣, 以充此錢, 似爲兩便故敢達。上曰, 於此於彼, 俱無所害,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注書出往, 召兵判以來。臣克祿出來, 與兵判進伏訖。兵曹判書鄭錫五曰, 朝晝異候, 聖體若何? 上曰。近來少愈矣。錫五曰, 水剌寢睡及下腹之氣, 若何? 上曰, 一樣矣。錫五曰, 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 上曰, 安寧矣。錫五曰, 王世子癮疹之候, 何如? 上曰, 近則差愈, 而必是肥濕之故也。上曰, 動駕不遠, 如有稟定事, 達之, 可也。錫五曰, 日字尙遠, 故與大臣同入時, 欲爲稟定矣。上曰。今番當用經宿之例, 軍兵何以爲之? 而昌陵則盡圍布帳乎? 錫五曰, 一處設之, 而軍兵則除老弱, 只選壯丁, 故其數差少云矣。上命承旨書傳旨曰, 今番動駕, 與前日卽爲回駕時有間, 隨駕軍兵, 一依經宿陵幸例, 以拾伍哨擧行, 前排等事, 亦依經宿例擧行。又命承旨書傳旨曰, 今番動駕時植炬, 京中則依例擧行, 外方則只回駕時擧行事, 分付。又命承旨書傳旨曰, 虎網, 民弊大矣。曾前亦有勿設者, 今番亦依此例, 勿設虎網, 只設布帳, 以隨駕營擧行事, 分付。書畢。錫五曰, 節目啓下後, 大臣入侍當稟定矣。上曰, 朝家事, 預爲分付然後, 可無奸吏用奸之弊矣。錫五曰, 布帳事, 近陵則隨駕兩營當之之意, 敢達。上曰, 唯。錫五曰, 十里外斥候等事, 守禦營當之, 而此非大段事, 當以臨時草記, 取稟而行矣。上曰, 唯。錫五曰, 臣所帶觀象監提調當進都監, 身帶重任, 不得往赴。領相方以兼帶而往, 當以草記爲之, 臣敢冒死請遞矣。上曰, 此若急時變通者, 則猶可許遞, 而此有推移兼帶之例, 不得許遞矣。若魯曰, 空闕時, 門戶等處, 木物鐵物見失, 而責之於經繕, 實難支當。昌德宮衛將, 亦以閪失之事, 又請改修, 故論移兵曹, 使之申飭, 而亦不聽施。雜物見失, 衛將各別申飭論罪, 何如? 錫五曰, 衛將亦不可偏罪, 蓋其閪失之患, 自前已然, 而亦非衛將之罪, 故以不可偏罪之意回移, 而有此陳達筵席之擧矣。明履曰, 雖空闕, 旣是闕內, 則豈可使雜人闌入, 而至有偸出之事耶? 臣等昨以此事, 纔已申飭空闕書員, 而大抵如塗褙門樞等物, 無不偸去, 此可見紀綱處也。空闕時, 若善守門, 則豈有此事耶? 戶判之陳請申飭, 事體當然, 而兵判之反爲分疏, 謂非筵中所當陳者, 事涉未安。兵曹判書鄭錫五推考, 何如? 上曰, 旣曰門禁不嚴, 則似當申飭。騎判此則過寬之致, 騎判推考, 當該空闕衛將, 令兵曹決棍, 可也。出擧條 明履曰, ·兩陵監役差出, 吏曹宜當擧行, 而堂上旣親承聖敎而去, 當以單子爲之, 不必以傳敎爲之矣。上曰, 然矣。錫五曰, 丸藥尙未盡乾, 待乾入之之意, 敢達。上曰, 唯。上曰, 其日回駕時, 夜必深矣。自陵所離發時, 雖或有日, 至駐痁所[駐站所], 亦必侵夜, 依觀武才時動駕路, 由敦義門路, 可也。錫五曰, 還宮時, 旣値夜深, 則門窄路狹, 傷人必多, 是可慮也。若魯曰, 役事若遲, 則雖未觀畢役而歸, 何妨之有? 不如以正門回鑾之爲愈也。上曰, 門果窄矣, 路亦狹矣, 以南門當回駕矣。兼司僕, 道路摘奸時, 或有侵傷民田之慮, 申飭, 可也。若魯曰, 此處頻頻動駕, 而無民田可傷處矣。奏訖, 諸臣以次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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