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執義李光湜疏曰, 伏以臣之忝叨見職, 已月餘矣。數次陳懇, 未蒙遞解, 連日尋單, 見阻喉司, 一味蹲據, 有若無故行公者然。此豈私分之所自安者哉? 況臣之母病沈淹, 長在床褥, 顧此情理, 實難離捨。而且賤疾越添於日昨陪扈之際, 頑痰上衝, 拘攣作痛, 嘔逆兼發, 虛汗如瀉, 氣眩喘急, 頃刻難支。以此病狀, 時月之內, 萬無供職之勢, 玆於牌召之下, 不敢坐違, 忍死隨詣, 仰暴危懇。伏乞聖慈, 俯垂諒察, 亟許鐫削臣職名, 仍治臣逋慢之罪, 以肅朝綱, 以安微分, 千萬幸甚。臣方有疾聲之呼, 何暇念及他事, 而略有所懷, 敢此附陳焉。生民休戚, 係於守令, 而益山郡守金必祜, 騃不曉事, 政委下吏, 一境嗷嗷, 如在水火, 康翎縣監趙鳳仁, 鄙瑣殘劣, 矇無知識, 奸妓與政, 民受其害。如此之人, 不可置之於字牧之任, 臣謂兩邑守令, 一倂罷職宜矣。考績之法, 事體嚴重, 全羅監司鄭亨復之情勢, 未知如何, 而前後催促之下, 終不封啓, 道臣雖於已遞之後, 亦有封啓之規, 則豈可居其職, 而不奉朝令若是乎? 金石之典, 將未免由此而壞矣。其在飭勵之道, 不可不嚴加責罰也云云。答曰, 省疏具悉。湖南道臣推考, 殿最其卽擧行, 金必祜·趙鳳仁事, 其更詳察處之。爾其勿辭護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