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副校理韓光會疏曰, 伏以臣, 昨秋以來, 叨被館銜, 凡幾遭矣。一召再召, 特敎愈勤而愈嚴, 乍遞旋授, 情地益窮而益阨, 屢煩置對之命。而株守靡變, 竟速含默之斥, 而薄勘猶輕, 杜門循省, 以罪爲榮矣。不自意, 恩敍遽降, 職名如舊。臣是何人, 猥蒙拂拭, 一至於此哉? 庚牌荐辱, 而無路承膺, 辭章見却, 而徒事違傲。聖度天大, 不惟不賜之罪, 乃反與無故撕捱者, 竝加恩推, 至於五召而不已, 臣之狼狽, 致此極矣。噫, 當此咎徵荐臻, 聖心憂勵之日, 固宜登進敢言之士, 激勵苟容之輩, 以爲修省之一道。而如臣之失責獲譴者, 每每濫廁於論思之地, 在聖明勸懲之道, 不宜若是其苟也。且其從前難冒之義, 姑舍勿論, 目下情私, 實有懇迫者。老母宿疾, 與年益深, 種種症形, 俱係危篤, 萬無晷刻離捨之路, 雖欲黽勉供仕, 其勢末由。顧今御眞奉安吉日已定, 而亦不得奔走自效, 躬覩盛禮, 臣罪尤萬萬矣。玆敢走伏闕外, 悉暴難進之端, 兼控請急之私。伏乞天地父母, 俯垂矜諒, 亟賜鐫削, 以爲人臣不職者之戒, 仍治臣前後逋慢之罪, 以便救護, 以靖私義, 千萬幸甚云云。答曰, 省疏具悉。爾其勿辭護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