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尹鄭益河疏曰, 伏以工訖摸寫, 禮成奉安, 仰惟聖心, 追慕如新。顧臣不肖, 雖未嘗逮事先朝, 自頂至踵, 亦莫非我肅廟化育中物。玆參陪班, 少伸於戲不忘之忱, 而若其情病之俱苦, 實無一分從宦之望。此際京兆除命, 遽及於千萬夢想之外, 臣誠驚惶感激, 益不知置身之所也。昨冬三覆入侍時事, 雖非臣一人之獨辨, 設有些少可暴之端, 又何忍與此遠謫之人, 呶呶追辨, 以傷忠厚之風也? 然而臺啓之乍發卽停, 旣違於公議之嚴, 臣罪之當罷不罷, 又乖於邦憲之常。前後籌坐賓對之一未進參, 良以此也。如許情勢, 伏想聖明, 業已俯諒。而臣心之慙訟難安, 則不可以時月之稍久, 而有所自解也, 明矣。官職去就, 固無可論, 而況此所帶之任, 亦是已試蔑效之地乎? 至於李昌儒反詈之言, 此不過年少氣銳之致, 固當付之一笑, 而第其受困則多矣。以此以彼, 決難抗顔冒進。玆敢略具短章, 如是呼籲。伏乞聖慈, 亟罷臣本兼諸職, 以安微分, 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 省疏具悉。其何撕捱者? 卿其勿辭, 察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