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吏曹判書申晩疏曰, 伏以臣, 猥以無似, 忝叨重任, 迫於嚴令, 黽勉冒出, 亦已有月矣。觸處生疣, 不能事事, 居常惶愧, 若隕淵谷, 此際僚堂拿處之命, 亦添臣萬萬悚懍之端。臣於伊日筵中, 奉承遣大臣攝祭之敎, 退歸政廳, 傳及僚堂, 仍卽發遣郞廳, 依例歷問諸大臣, 大臣有故, 然後乃以宗臣塡差, 而往復之際, 春宵易曉, 以致單子之始入於開門之後, 此固事體之未及周旋, 實非該堂慢忽之致, 而特敎至嚴, 至命置對, 臣以親承聖敎之人, 又復與聞於塡差之際, 則凡有罪責, 義難獨免, 今何敢諉以身非當該, 而晏然仍冒於職次乎? 駕前侍衛, 藥院問候, 雖不敢不進參, 而至於政席之冒赴, 實非臣廉隅之所可爲者。顧今監試官差出, 事係緊急, 而僚堂未出之前, 無非臣竢譴之日。情地危臲, 未敢自處以無故, 坐逋嚴召, 實出於萬不獲已, 而誅罰不加, 洊牌又降, 臣且惶且悚, 不知所措。玆敢隨詣闕下, 略暴危懇。伏乞聖明, 俯賜諒燭, 亟命鐫削臣職, 重勘臣罪, 以昭法紀, 以安微分, 不勝萬幸云云。答曰, 省疏具悉。申飭之餘, 其何若此? 況有擧行之人乎? 卿其勿辭, 從速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