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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57책 (탈초본 1052책) 영조 26년 1월 28일 임신 20/20 기사 1750년  乾隆(淸/高宗) 15년

    ○ 庚午正月二十八日二更三點, 上御歡慶殿。儒臣持自省下篇入侍時, 同副承旨洪益三, 修撰金陽澤, 副修撰趙重晦, 假注書李賢汲, 記事官李宜哲·金聖佑, 以次進伏。上曰, 讀之。陽澤進讀, 自仁厚立國, 止我朝家法。重晦讀, 自嗚呼, 止可不勉哉? 上曰, 文義陳之。陽澤曰, 自省上下篇, 無非至言懿行矣。上曰, 予以抑詩之意述此, 而述後觀之, 則非但勉元良也, 乃自勉也。陽澤曰, 自省二字之義儘好矣。殿下之躬行心得, 旣已多矣, 而猶復加勉, 以爲貽燕之謨焉。書經有曰, 非言之艱, 行之惟艱。上曰, 所陳好矣, 而予誠意少而學力淺, 不能踐行, 是可愧也。陽澤曰, 言路之難闢, 自古然矣。唐宗雖優奬魏徵之諫, 而終不嘉納。大抵批鱗之言, 難入如此矣。重晦曰, 自省編中, 以容直諫爲自勉, 而反究於政事之間, 或不無稍異者, 竊恐誠意不足而然矣, 臣惶恐敢達。益三曰, 儒臣開言路之說, 誠好矣。大開言路, 卽聖世事也, 我殿下, 非不留念於恢拓進言之道, 而第以近日事言之, 臣僚疏章, 盡入於小朝, 故情志不能上達矣。臣方待罪同副, 便是職掌, 願開此路, 以爲導達之地如何? 上曰, 代理後則事面有異而然矣。陽澤曰, 三件大政, 則大朝摠斷, 而至若群情之導達, 則無其路矣。重晦曰, 承旨所達, 有忠愛之悃矣。殿下雖或有闕失, 旣無陳章之路, 則將何以匡救耶? 上曰, 雖非章奏, 諸臣多入侍時矣。予有過失, 則豈不匡救耶? 重晦曰, 臣於前月, 以癘祭獻官, 下往湖西, 而以城隍發告祭祝文事, 有所仰達矣。發告祭便同告由, 故五禮儀式, 例爲一籩一豆, 無弊單獻。且祝文末端, 謹以淸酌庶羞, 式陳明薦云。而香室所寫祝文, 則淸酌庶羞四字, 改以牲幣醴齊粢盛庶品八字, 且齎幣以去, 故不得已依祝文, 用牲幣庶品, 旣用牲幣庶品, 則又不得不以三獻行之, 有違於五禮儀禮文, 宜有釐正之道矣。上曰, 令該曹稟處, 可也。出擧條 重晦曰, 臣於驛站事, 有所仰達矣。臣於前月念間, 以癘祭獻官回還時, 葛院路上, 見一禁府羅卒之出使者, 騎大馬而過去, 心甚駭之。而及到站上, 驛馬無一匹待令, 故事極怪訝, 査問於站人則以爲, 騎卜及大馬, 盡爲待令矣。禁府羅卒, 敺打驛卒, 奪去大馬, 故驛卒恐其生事, 竝與其騎卜馬夫, 而盡爲逃走云。禁府羅卒, 雖有空閑大馬, 固不敢濫騎, 而況奉命使客之行, 所待令之馬, 何敢肆然奪去乎? 事之可駭, 莫甚於此。當該羅卒, 宜出〈有〉査出科治之道矣。上曰, 羅卒令攸司, 從重科治, 可也。出擧條 益三曰, 五十非帛不暖, 蓋古語也。今則輿儓下賤, 皆服紬衣, 無表貴賤之道矣。以木爲衣, 豈不好乎? 上曰, 承旨所達然矣, 近來侈風太盛矣。陽澤曰, 今若嚴立科條, 則或爲擾民之一端, 而曉諭民間, 亦庶有效矣。益三曰, 臣待罪秋曹時, 以德意之勤懇, 略爲曉諭於民間, 則民多從之矣。上曰, 士夫若衣木衣, 則下賤輩自然從之矣。益三曰, 酒禁一節, 雖曰難禁, 而至於多釀者醉酗者, 則宜一切痛禁, 出擧條, 申飭, 何如? 上曰, 曾有下敎, 責在法官矣。陽澤曰, 責在法官之敎, 誠然矣。彼承旨, 爲秋議時, 則頗有效矣。上曰, 魏昌祖之請久任刑曹堂上者, 蓋有所見而然矣。陽澤曰, 魏昌祖陳其所懷, 雖可尙也, 而所言則似不緊矣。上曰, 然矣。諸臣以次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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