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以左捕廳言啓曰, 近來閭里間, 穿窬之患, 比比有之, 故多定軍官, 廣設譏詗矣。今十一月初八日, 捉得車漢樞爲名賊於西部阿峴近處, 推問諸處作賊, 則小小偸竊, 非特狼藉。而平問之下, 渠以爲上年十月初一日, 往于富平地, 還歸之際, 到于細橋先隍堂近處, 正是人定時, 年可三十一女人, 年可十四五歲一男兒, 將欲㤼奸其女人, 則終不聽從, 故以所佩刀子, 刺其女人脅間, 卽死, 又刺其男兒脅間卽死, 故埋置於其近處兩空虛舊草殯中云。而猶未可信, 試令軍官, 眼同元賊, 一時偕送于兩尸體所埋處, 掘坎見之, 則兩尸骸骨, 明白見存。以此觀之, 其所殺害, 丁寧無疑, 而無他同黨, 獨自刺殺之意, 箇箇承款, 蓋獷悍劇賊之類, 前後何限? 而豈有如此漢之刺殺兩人於都城不遠之地者乎? 其所罪犯, 有不容一刻假息, 賊人車漢樞, 移送秋曹, 依律處斷, 而指示東部居折衝金命鼎, 捕捉軍官徐學昌, 依例論賞, 以爲激勸之地, 何如? 傳曰, 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