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副承旨南泰耆書曰, 伏以臣, 忝叨出納之責, 今已四箇月, 而一味憒憒, 徒切悚懍。昨伏見左翊善尹光纘書本, 以其陳書之不爲捧入, 噴薄爲說, 詬斥狼藉。所謂在院承旨, 其指臣也, 臣請略陳顚末焉。伊日講書院右翊善趙重晦, 以親病陳書徑出, 替直無人, 故雖以在外及受由人員, 變通達辭入達, 而依下早晩, 姑未預料, 雖依達下, 望筒下批, 不在於何時。而申時將迫, 省記塡空, 非但事體未安, 大朝新有申飭, 而推移無路, 不得已不計親病受由, 至請牌招。而重晦則救護纔下, 光纘則由限只餘一宵, 故與僚員相議, 就其受暇先後而請牌之者, 煞有商量。若以不請一竝牌招, 非責政院, 則臣固無辭, 而由限內請牌, 本非創行於今者。雖以本院古事言之, 若値僚員不齊之時, 則不拘由限之未盡, 輒請牌招者, 非止一再。且春坊上下番, 若或不備, 由限雖不準, 開政之前, 政院請牌, 其令備員事, 曾有大朝傳敎, 則講書院, 與政院·春坊, 豈有所異乎? 至於由限未盡, 而再入請急之章, 考諸故例, 未嘗有聞, 則本院之請牌, 與不捧再籲, 自以爲俱有所據。人之爲言, 至以不顧倫理, 妄毁法例, 大加非斥。噫, 事例之本自如此, 彼或未諳, 何由多費辭氣, 不少稱停, 凌藉人至於此哉? 臣竊惜之。臣旣被其無限侵詆, 慙恧之極, 不敢爲冒進之計, 縮伏數日, 尤切惶蹙。今因召牌, 來詣闕外, 陳章徑歸, 臣罪尤大。伏乞睿慈, 亟賜鐫遞, 仍治臣慢蹇之罪, 以謝人言, 以靖〈私〉義, 千萬幸甚。答曰, 覽書具悉。爾其勿辭, 從速察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