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載浩書曰, 伏以臣, 自經重病以來, 眞元未蘇而已成癃殘, 形殼徒存而神識全亡, 重以傷足未瘳, 累朔沈痼。今當寒節, 比前尤劇, 昔之恃杖而起者, 今則未能焉。咫尺之間, 全不運步, 而獨臣之以病人自處, 同朝之見而詳知者, 莫不憫憐, 此殆關係臣命數, 而亦莫非不才冥升之災, 尙誰咎哉? 以是一未參前後駿奔之列, 分義都缺, 至若孝純嬪終喪時, 亦未求享官, 情理俱虧, 久益傷恨。幸荷大朝, 曲軫病狀, 特畀以西樞閑局, 俾臣得以隨便調息, 恩山渥海, 感泣無地。病勢無減, 尙稽趨謝, 孤負盛眷, 死有餘罪。而日前議諡, 何等重擧? 而臣待罪館職, 終至違召, 惶隕罔措, 生不如死。明日太廟奉審, 亦係重大。臣以本署提擧, 自有職掌。而顧今病形, 有甚跛躄, 萬無起動趨走之望。玆不得進參。臣罪至此, 合被常憲, 玆陳短章, 仰瀆崇聽。伏乞睿慈, 俯賜諒察, 亟遞臣太廟提擧之任, 仍命重勘臣罪戾, 以肅朝綱, 以安私分, 千萬幸甚。答曰, 覽書具悉。卿其勿辭, 調理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