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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61책 (탈초본 1114책) 영조 30년 12월 23일 정묘 12/13 기사 1754년  乾隆(淸/高宗) 19년

    ○ 甲戌十二月二十三日巳時, 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 左相·吏判同爲入侍時, 左議政金尙魯, 吏曹判書洪啓禧, 提調李昌誼, 副提調韓師得, 假注書李景行, 記注官洪敍箕, 記事官李恒祚, 醫官方泰輿·許錭·許礈·李以楷·李泰遠·金履貞·蔡膺祐, 以次進伏。右議政金尙魯曰, 近來日氣陰寒, 聖體調攝若何? 上曰, 一樣矣。金尙魯曰, 大王大妃殿氣候若何? 上曰, 差勝後一樣矣。金尙魯曰, 中宮殿氣候若何? 上曰, 一樣矣。金尙魯曰, 王世子氣候若何? 上曰, 無大段所苦矣。問候已畢。提調李昌誼曰, 請診候。上曰, 依爲。醫官泰輿診脈退伏曰, 脈候左三部微數, 右寸關帶得虛弱, 稍不如前日, 可悶。診脈退伏曰, 左三部沈滯, 右寸關微數, 一樣虛弱矣。·以楷·泰遠·履貞·膺祐次次診脈退伏。而皆如兩醫言, 脈候已畢。金尙魯曰, 近來日氣乖常, 閭閻之間, 輪感遍行, 痛者甚多。此時聖體調攝之道, 當十分謹愼。丸劑與茶飮, 連日進御, 何如? 上曰, 藥物若有效則雖日服三百貼, 予何辭焉? 但藥效未易耳。金尙魯曰, 聖敎至當, 而外間之人, 以藥責效者多矣。上曰, 然則蔘橘茶五貼, 加劑以入。出榻敎  上曰, 注書出去, 領相疏持來。景行持入。上命都承旨韓師得讀之。讀訖。上曰, 疏中雖請更査。而若曰, 今有姜哥則査之, 可也。高哥則旣已査之, 今旣有更査者也。金尙魯曰, 領相有書於臣, 以爲高哥養父之外, 又有生母及妹與妻子, 所當査問云。而臣則實知査問之有損國體, 不敢仰請矣。領相又有書, 頗以臣之不請爲慨然。領相之意旣如此, 則不得不仰達矣。領相書又以爲, 欲令其所後子擊鼓云, 可見其出於痛迫之意。臣則答以旣有疏請一路, 何必爲此殘忍之事云矣。上曰, 所後子爲誰之子耶? 金尙魯曰, 珍山郡守李國輔之子也。上曰, 幾寸耶? 金尙魯曰, 似是八寸矣。領相請査之意旣如是懇切, 故臣不得不仰達矣。一番更査, 恐不可已也。上曰, 所當問者爲誰? 而其在京乎? 在鄕乎? 金尙魯曰, 在京云矣。上曰, 趙宗溥曰, 姜哥卽厥女之夫也云矣。而及至行査, 則旣非姜哥, 乃厥女之六寸娚, 高哥以夫問之非矣。欲知姜與高哥眞僞, 則問領相之外, 無可奈何, 且使趙榮順更査則必善査矣。趙宗溥何在? 金尙魯曰, 在恩津農庄也。上曰, 玆事非姜而乃高也。非夫而乃戚也。則本事之虛實, 今無可論也。然此等事若過怒則有不可者, 若使領相眞有此事, 則雖無趙宗溥, 心必愧矣。眞無此事, 則雖有趙宗溥, 有何愧焉? 頃者下敎之意, 領相其不知耶? 若知之則雖不必其卽出, 而或者胥命於門外近處, 故有下敎於承宣者矣。頃年三輔歎詩, 擧世傳播云。而此等事率多虛妄, 故予不欲聞知也。予今白首暮年, 乃見如此査事, 可怪也。上仍命書傳敎。金尙魯曰, 京畿監司KC02539, 所執堅確, 才局有餘, 能鎭壓一道, 澤被下邑。且以災結事觀之, 請得備局, 極爲的當。各邑分俵, 亦爲均一。守令之請得災結者, 雖甚紛紜, 而一倂揮却, 終不撓奪。有臣如此, 實國家之幸也。上曰, 予亦知之人之如此牢確, 實未易也。上曰, 秋曹方有査事, 呈辭參議許遞, 其代李齊華除授。出榻敎  副提調韓師得曰, 當后薦申飭爲之事, 曾已下敎矣。當爲議薦。而應薦之員二人在外, 而以不當薦事之意, 書給下吏。而去此則不當擧論於薦事。而二人曾以臺職, 方在罷職不敍中。而堂后故事, 則凡薦主在喪及罷散, 則不得擧論於薦事矣。今亦依堂后故事, 罷散人則毋論, 而議薦事, 何如? 上曰, 在外人誰也? 師得曰, 朴弘儁·李世泰也。上曰, 罷職不敍人誰也? 師得曰, 李壽鳳·南鶴老也。上曰, 以何事罷職不敍耶? 師得曰, 以雷異時不言臺官, 因玉堂箚請, 罷職不敍矣。上曰, 旣已飭勵, 事且久矣。竝敍用, 口傳付軍職, 可也。左議政金尙魯曰, 其時以堂箚見罷者, 此外又有二人, 似不宜異同矣。上曰, 不可異同。一體敍用, 可也。都承旨韓師得曰, 其中無職名者, 令該曹卽爲口傳付軍職, 時無實官, 令假官回薦,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左議政金尙魯曰, 關東釐正使, 金陽澤外任之代, 以前承旨徐志修差遣,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左議政金尙魯曰, 卽今無表石之陵寢爲十二陵, 而···四陵, 才有豎碑之命矣。臣意則令此四陵之外, 厚陵·宣陵·靖陵, 亦於明春, 一體豎碑。····五陵則日後豎碑時, 同時擧行似好, 故敢達。上曰, 所奏誠是, 依爲之。出擧條  左議政金尙魯曰, 今番歲抄中敍不敍, 似有斑駁者, 故敢達矣。前楊州牧使趙載敏, 前燕岐縣監洪侃, 前穩城府使鄭玉, 以親病或身病不赴任, 該曹啓罷。前學正文衡中, 以過限不肅罷職, 則此與道臣狀罷及違牌例勘無異, 竝一體敍用,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前判書鄭亨復, 前參判沈星鎭竝敍用。出榻敎  上曰, 頃者相臣所奏得體, 故雖允, 其時事予已知矣。其中一人, 旣已特敍, 則亦不可事同而飭異, 欲諭不果。前承旨沈鏽·安𠍱, 前文學洪景海竝敍用。出榻敎  左議政金尙魯曰, 前輔德兪彦述, 前文學朴正源, 前文學徐命天, 前說書李海重, 以前後春坊官員, 俱被譴罰, 而不過出於一時警飭之聖意, 則恐不宜許久靳敍。竝敍用,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左議政金尙魯曰, 故相臣宋寅明, 曾以徐仁修直除守令, 有仰請之事, 其意誠是矣。前主簿徐有祜, 依徐仁修例, 特爲直除守令, 俾以官享, 獲奉國舅祭祀,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左議政金尙魯曰, 故進士申炅, 卽東陽尉翊聖之子, 故相臣之孫也。嘗師事先正臣金集, 文學行義, 著稱一時。丙丁亂後, 絶意科宦, 屛居白華山下, 以終其身。所著再造藩邦誌[再造藩邦志], 聞頃年命入原本, 尙未還下矣。其超脫世累, 隱跡山林, 守義扶綱, 志節若是卓異。而使此人至今湮沒, 不有褒奬者, 誠聖世欠事也。特爲贈官, 以示風礪之意, 何如? 上曰, 今聞所奏, 其亦晩矣。令該曹卽爲擧行。出擧條  左議政金尙魯曰, 贈職雖曰影職, 事體亦重。中庶則自有續典所載, 士夫亦不無界限。故朝家之前後申飭, 非止一再。而近來猥雜轉甚, 事涉寒心。此後則各別嚴飭, 毋得濫觴。如是嚴飭之後, 或有如前之弊, 則當該銓官, 隨現論責,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吏曹判書洪啓禧曰, 贈職之法, 古則甚嚴。一從其人本職, 領議政然後贈考領議政, 左議政則贈以左議政而不得領議政。近來則爲實同知則必贈吏曹參判, 極爲非矣。而其曾祖如此, 其祖如此, 則於其父, 獨不許可乎? 其來已久, 猝難一體釐革矣。尙魯曰, 重臣身爲銓官, 旣知其非, 則何必强用謬例乎? 筵席之上, 自奏如此, 其所警飭, 宜先此重臣矣。吏曹判書洪啓禧, 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左議政金尙魯曰, 使各軍門牒呈兵曹者, 蓋所以尊本兵之體統。而但大將牒呈, 事多窒礙。且視廟堂, 反有重焉。此則過矣。依備局例, 令郞廳牒呈,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左議政金尙魯曰, 今之備局, 卽廟堂也。廟堂體貌有別, 而他司移關, 事體未安。此後則毋論諸上司及有都提調衙門, 竝令郞官牒呈,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左議政金尙魯曰, 故同義禁鄭匡濟, 幼時喪親, 常懷至痛。及其親喪周甲歲, 追行三年之服。追服雖曰無於禮之禮, 而其誠孝則極可尙矣。依故判書金有慶例, 令該曹旌閭,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左議政金尙魯曰, 昨年釐正堂上申晩, 以司僕寺巨達七十八名, 使貢人責立者, 實爲難支之弊。戶曹玄木十同, 諸員布作米三千石, 劃給本寺。定立實巨達未立之數, 有所仰達, 有令備局登對時稟處之命。而太僕事勢雖若此, 當此京外蓄儲罄竭之時, 許多米木, 猝難區劃, 故至今未覆奏者此也。日昨又因摠戎使洪鳳漢陳達, 依釐正節目申飭事, 命下矣。此是久遠流來之事, 則非廟堂所可輕議變通。自本寺從便善處之意,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左議政金尙魯曰, 關東御史李顯重別單中, 備陳歙谷縣不成樣之弊, 仍請鶴浦一面割屬本縣, 或變通合縣, 進上蔘之痼弊, 亦爲釐正。而有令備局登對, 稟處之命矣。歙谷之凋弊難支, 誠如別單所論列。而疆界分割, 州縣合竝, 事重不容輕議。進上蔘則今番詳定變通時, 已有釐正, 無可更論。今姑置之,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左議政金尙魯曰, 恢公去私, 爲官擇人, 固是兩銓事。而愼名器揀守令之責, 在於東銓, 調久勤疏淹滯之責, 在於西銓。今番都政, 各別申飭兩銓,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左議政金尙魯曰, 四季朔祿政, 自是自下定日啓稟之事。而日昨祿政, 吏曹三堂上, 俱再違牌, 不得行於當日。雖未知病故之如何, 而揆以事體, 極爲未安。當該三政官, 竝從重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吏曹判書洪啓禧曰, 堂錄中五人, 有待本錄畢受點後擬望之敎矣。卽今錄中諸人, 以罪罷不得擬望者一人, 在外任而未經者四人。而四人中三人則無礙擬望, 早晩當除館職。而至於固城縣令李仁源, 則旣有三年內勿遷之命, 今此五人擬望亦當待李仁源過三年內遷館職, 然後始可擬望乎? 宜有一番稟定, 故敢達。上曰, 罪罷者何人耶? 啓禧曰, 南泰著也。上曰, 在外未經者誰某也? 啓禧曰, 尹得養·鄭存謙·沈鑧·李仁源矣。上曰, 五人爲誰也? 啓禧曰, 李最中·洪準海·宋瑩中·李宜哲·宋文載矣。上曰, 今已久矣。勿拘檢擬, 可也。出擧條  吏曹判書洪啓禧曰, 各陵碑役堂上差出事, 禮曹啓稟, 允下矣。工曹則以參判, 禮曹以參議啓下, 自是近例。而卽今工曹參判, 乃是在外抄選, 不可循例啓差。故議于大臣, 則以爲, 以判書差, 出亦無妨云。以判書差下似好, 故敢達。上曰, 好矣。依爲之。出擧條  吏曹判書洪啓禧曰, 臣在廣州時, 因承旨陳達, 有經書依朱子本開板之命, 始役已過周年矣。工匠料則自廣州會減, 而板子則自廣州無辦出之勢, 故以貢人所儲者取用之意, 陳達蒙允矣。前戶曹判書李昌誼, 請待秋上下, 及秋而請上下, 則今判書李喆輔, 又請姑置矣。有司措費, 雖非異事, 而旣始之役, 不可中輟。依當初成命上下之意, 更爲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吏曹判書洪啓禧曰, 頃日吏曹佐郞邊致明, 以差祭事, 被三等告身之律矣。其時因文官不足, 無路推移, 故以典祀官兼大祝。臣亦取見官案, 而知其不得已之實狀。以此被罪, 誠冤矣。玆敢仰達。上曰, 爲先給牒。出擧條  吏曹判書洪啓禧曰, 四山監役調用事, 奉承傳矣。今當擧行。而都政則與散政有異, 參奉奉事, 次次序陞。就其中擬差, 則不無掣肘之端。待都政過後, 三十朔窠中, 隨闕卽差事, 更爲奉承傳施行,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注書出去, 他承旨入侍事, 分付。出榻敎 景行與左承旨宋秀衡, 還入進伏。上曰, 日寒若此, 承旨取覽囚徒, 輕囚放釋。出榻敎  左相·吏判·都承旨先爲退出。上曰, 此時該府不可多滯, 頃聞判義禁呈初度云, 故問之, 難以行公云。而旣呈初度, 故待其三度, 今日下問加由云。不可曠職, 許遞兼帶。秋曹旣下敎, 該府不可異同。李錫圭, 以不能爲勘律, 放送。卞世英, 放送, 過國忌後, 令兵曹決棍。尹東星·金敎材, 初徽旨踏下放送。出榻敎  上曰, 前大司憲吳遂采, 前持平鄭尙淳, 前文學徐命天, 前說書李海重, 竝敍用。出榻敎  諸臣以次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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