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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62책 (탈초본 1127책) 영조 32년 1월 21일 기축 34/35 기사 1756년  乾隆(淸/高宗) 21년

    ○ 丙子正月二十一日辰時, 上御明政門。朝參入侍時, 行都承旨李得宗, 左承旨朴相德, 右承旨任瑋, 左副承旨蔡濟恭, 右副承旨李彜章, 同副承旨李惟秀, 記事官李世孝·柳戇, 記事官權顈·金和澤以次進伏。上命承旨前望單子入之, 李彜章落點, 命先察職後謝恩。李益炡曰, 日氣寒冷, 聖候如何? 上曰, 一樣。曰, 衣襨如何? 上曰, 不薄矣。百官四拜訖, 左議政金尙魯, 判府事李宗城進伏問候畢。上曰, 使元良代理, 歲首一朝參行之定式, 故今日爲此, 而此亦虛文矣。金尙魯曰, 誠甚盛擧矣。上曰, 時原任外, 東西班無一上來奏事, 古則忠義皆上奏, 而今無之, 豈非文具? 今日臨門, 非欲受歲謁而爲也。急急爲救民之政然後, 君爲君·臣爲臣矣。尙魯曰, 自上連下絲綸, 誠意藹然。臣在廟堂, 救民之政, 豈不思對揚。而今則窮春已迫, 民事漸難, 元戶則給還爲種糧, 餘皆賑救, 急務, 不過此二件事矣。上曰, 還穀賑穀必有不足之慮矣。尙魯〈曰〉, 昨年還穀, 太半未捧, 今年不得不加分矣。上命兵房承旨入馬牌, 命趙曮·鄭尙淳·李最中入侍。宗城曰, 前後聖敎, 足以感人, 而實惠下究然後, 方可活民, 古有荐飢之言, 今年若又如此, 則其憂當如何? 今聞召儒臣, 各別飭勵以送伏望。上曰, 當召命儒臣。大臣姑退, 三儒臣進伏。上下封書, 命少退, 見之後, 復命入侍。上曰, 此三件事廉察, 潛往潛來, 沿路若有太甚者, 直爲封庫 , 可也。今年之民, 濟活然後, 君爲君·臣爲臣, 各別勉力也。見欺於官屬者甚多, 詳察可也, 殿最不公, 御史用私, 則九重之中, 何以知之? 一貪吏若或放過, 則無來見我之面矣。李最中頃者, 達有勢無勢之言, 故旣賜貂帽, 而今行必得有勢者而來, 可也。沿路之邑, 有始勤終怠者, 有昨怠今勤者, 此亦詳察處也。趙曮曰, 臣才識素蔑, 而聖敎如此, 敢不奉承乎? 上曰, 末件事尤緊矣。今年若以料販弄手, 則民受其弊, 李最中能吏循吏之言, 終似不然, 若以此知人, 則誠難矣。最中曰, 此辭不達意之致。上曰, 民情白給則以爲惠, 還穀則不以爲惠, 今年若盡行白給之政, 儲蓄必蕩然矣。曰, 白給與還給[穀], 皆在守令審量處之, 不可一槪論之矣。上曰, 政院勿給雜文書, 只持此傳敎而往, 速爲還來也。雖牲邑之外, 若有不法者, 直爲封庫, 而必須一心秉公, 予雖不隨御史而往, 蒼蒼及太陽, 無處不照, 長在御史頭上矣。曰, 當至誠爲之矣。三儒臣退。上曰, 有安民濟民之策者, 勿論東西班侍衛着胄者, 皆上來仰達, 可也。上曰, 今年雨水必不適中, 堤堰各別申飭, 可也。李成中曰, 此則已爲申飭矣。金尙魯曰, 秋牟日煖而猝寒, 陳萎可慮, 況歲首臨門, 目下當有實惠, 外方舊逋及 京中貢市舊遺在, 限十年蕩滌, 似好矣。上曰, 十年太遠矣。尙魯曰, 此亦多矣。上曰, 救民之政, 何惜多也。尙魯曰, 北關年事, 尤極慘凶, 浦項穀物, 路遠難輸, 使都事督運, 而都事閔墩[閔墪], 累次申飭之下, 終不下往, 頃呈備局而請遞, 已極稽緩, 日前又來見臣以爲, 劃得入馬及留糧然後, 可以下往云。故臣據理責之, 而事體萬萬駭然矣。上曰, 誠極駭然, 不可使聞於隣國, 咸鏡都事閔墩, 鏡城府投畀, 當日內押送。上曰, 其代甚難人, 而李敬玉在彼, 此人極好。仍傳曰, 咸鏡都事有闕代, 兵曹正郞李敬玉除授, 當日內給馬發送, 謝恩後仍爲入侍。尙魯曰, 爲人甚佳, 且有器局, 都監時觀之, 可多用之人也。成中曰, 都事得人矣。上曰, 此與李成玉爲幾寸耶? 成玉爲人亦難矣。成中曰, 治邑亦有譽云矣。金尙魯所啓, 當此歲荒, 春序已屆, 京外癘氣, 固已可慮。而聞嶺南癘疫大熾, 死亡相續, 來頭民憂, 尤不可勝言, 在前如此之時, 有設祭祈禳之事, 分付該曹, 下送香祝, 令道臣, 另擇祭官, 別癘祭虔誠行之, 何如? 上曰, 依爲之。辟瘟丹依前規, 亦令擧行, 可也。又所啓, 捕廳罪人宋垕康, 仍傳敎移送秋曹定配, 而聞發配之後, 中路逃躱, 仍留京城, 纔又爲捕廳譏察所見捉云。特敎發配之罪人, 放恣無嚴若此, 紀綱所關, 萬萬痛駭, 令秋曹嚴刑島配, 何如? 上曰, 嚴刑三次, 黑山島定配。知事李成中所啓, 卽今京外, 癘疫漸熾, 民事誠極悶慮, 京中有東西活人署, 而未免有名無實, 至於外方各邑, 則救活之政, 尤爲疎闊, 棄置病者於街路或山谷, 以致死亡之相續, 宜令各倣活署之規, 設爲長幕, 繼給粥物, 盡誠救活, 而活人署, 亦爲各別申飭, 俾有實效爲宜, 以此嚴飭京外, 似好矣。上曰, 所奏誠是, 以此嚴飭。左參贊洪象漢曰, 今日臨門下詢, 誠甚盛擧, 而猶是節目間事, 頃日四字自勉者, 伏望勿替加勉焉。上曰, 予氣力不加柰何? 尙魯曰, 此非一朝一夕, 可以責效, 念念不懈, 自然食效矣。象漢曰, 賜祭贈諡之命已下, 而南漢·江華將士, 亦當有激勵之道矣。上曰, 是則不必兩都, 西北亦可爲也。元仁孫曰, 故判書李植曰, 爲國當以安和元元爲大規模, 必看難行底大事而行之。且古人云, 做國如着棊, 碁本無敗局, 手手虛着, 則局隨而敗, 以此二言爲監, 行所難行之政, 誠我殿下體念處也。做實政有實效六字, 臣敢仰勉矣。上曰, 彼儒臣誠學士也。其言極好, 六字自政院大書以入, 又令貼于備局。校理南泰著所啓, 昨年大水, 挽近所無, 各道田畓, 多被敗傷, 當此東作之前, 趁卽修築然後, 庶免陳棄之患, 而至於貧民獨戶, 事力不逮, 修改之役, 有難獨辦, 失業廢農, 誠甚可悶, 自古守令之治不治, 在於田野之闢不闢, 令備局, 申飭道臣, 道臣飭守令, 守令飭面任, 以爲合力助成, 及時修築之地, 何如? 上曰, 所陳切實, 令備局另飭諸道, 予亦當時送御史廉問矣。修撰洪準海曰, 卽今天氣下降, 地氣上升, 今日朝參, 亦法天行道之意, 殿下或有一毫不誠, 則以無僞之道加勉, 亦以此董飭大小群工焉。左尹申晦所啓, 籍法甚嚴, 各洞各契, 一從家座次第, 以五家作爲一統, 自是成籍之法例, 而近年以來, 此法懈弛, 勿論京兆各部, 全不致察, 虛戶漏戶之弊, 已不勝其多, 而至於五家統之法, 只存虛名, 全無實效, 事極寒心。今年適當成籍之年, 不可不申飭, 此則京外同然也。成籍後別爲摘奸, 如有紊亂不如法者, 內而五部, 外而守令, 依事目論罪之意, 嚴飭於各部及各道,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又所啓, 賑廳發賣, 去今兩朔, 則以癸酉籍分給矣, 其間或有移來移去者, 或有自鄕上來, 而未及入籍者, 或在率下, 而今爲分戶者, 此等之類, 不入於發賣成冊中, 獨未蒙一視之澤, 卽今適當式年, 來朔爲始, 一從新單子, 修正成冊, 分給則似好, 故敢達矣。上曰, 姑未成籍, 而若以新單分給, 則亦必紊亂, 而有弊矣。知事李成中曰, 一從舊籍, 亦必有虛實之相蒙, 旣納新單, 又不可見漏於發賣, 以新單分給發賣, 而皆應舊役, 則似防弄奸之弊矣。上曰, 依爲之。曰, 曾前發賣之時, 挾戶之類, 欲爲多數受食之計, 一家之內, 或不無二三人挾戶之弊, 今番則一家一挾戶應入者外, 不得疊戶之意, 嚴飭各部, 俾無紛紜冒受之弊, 何如? 上曰, 此等之類, 尤爲可矜, 大臣之意, 何如? 左議政金尙魯曰, 宰臣之言是矣。上曰, 依爲之。又所啓, 自前陵幸時, 本府治道之規, 一從工曹植炬爲限, 西則止於弘齋橋, 東則止於小松溪矣。懿陵定界時, 植炬及治道, 以石串峴爲限, 而畿營以松溪爲京籍處, 推諉於本府, 不爲修飭, 故每每替當, 若以京籍言之, 不但松溪西郊, 弘濟橋之外, 亦是京籍之地, 則不可以此爲言也。年前因民人等上言覆達, 行會於畿營, 而猶復如前, 旣已定限, 則與西郊不可異同, 今後本府治道, 一從植炬擧行, 其外則自畿營擔當修治事, 定式施行, 何如? 上曰, 植炬限於石串峴, 則治道亦依此爲之, 可也。又所啓, 坐更之法, 至嚴且重, 而有勢力家, 則擧皆圖免, 疲殘小民, 只爲應役, 故聖上深軫 此弊, 至於特遣宣傳官摘奸, 前後申飭, 不啻嚴明, 近來則一從家座, 無敢頉免, 而第法久則易致懈弛, 其在恤民之道, 不可不嚴飭, 出擧條, 更爲申飭於各部,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其時自入侍判尹, 依此擧行事爲敎矣。若或懈弛者, 自京兆草記重繩, 勿論大官小官。工曹參議金致仁所啓, 頃日外方社壇, 申飭之敎, 實出於重祀典之聖意矣。至於國社, 設署官守, 事面嚴重, 與外邑迥異, 而城外各處祭壇, 則空曠之地, 無人看守, 所謂壇直, 有名無實, 一任荒頹, 或不無不潔之事, 及其行祭之時, 始爲略加修治, 京中如此, 外邑何說? 事之未安, 莫甚於此。今後則令該曹, 送郞官, 以時往審, 壇壝墻垣之頹圮處, 隨卽補築, 修掃等事, 亦爲嚴飭, 俾常蠲潔, 何如? 上曰, 依爲之。時或摘奸, 若有不潔, 當該堂上, 當嚴處, 以此, 申飭。又所啓, 年來四山植木, 非不多矣, 而幾皆枯死, 生者絶少, 此專由於不善栽植, 只爲塞責之致, 今春則令各軍門, 別定將校, 看檢善植, 隨其生活多少, 自該營, 或賞或罰, 以存懲勸, 俾有實效,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又所啓, 臣待罪水曹, 有關職掌故敢達, 四山禁養, 實係重政, 罷監役出參軍, 分授各軍門之後, 頗有其效矣。近來又生奸弊, 閭巷小民, 雖不敢如前犯禁, 而各軍門軍卒, 則反無所忌, 稱以落葉枯木, 多犯生木, 甚至於肆然駄載而去云。是豈軍門專管禁養之意哉? 更加嚴飭, 使各軍門大將, 時時別遣摘奸, 軍卒如有犯者, 比常民加罪, 不能禁飭之參軍, 亦令重勘, 以爲懲勵之地, 何如? 上曰, 不奏則已, 旣奏之後, 不可尋常處之, 四軍門大將, 從重推考, 參軍, 令兵曹決棍。禮曹參判金善行曰, 永禧殿·儲慶宮展謁, 與社稷大祭相値, 鼓吹何以爲之耶? 上曰, 陳而不作, 可也。金尙魯曰, 八日十日, 連爲將事, 聖體有勞, 且齋日動駕, 如何矣。上曰, 無傷也。刑曹參議李光運曰, 本曹刑獄重地, 而第一弊端, 卽禁亂也。本曹吏胥, 殆近百餘, 而皆無料布, 以禁亂木關等所捧分料, 故禁亂不得不出, 出輒撓民, 以他道變通給布則好矣。上曰, 秋曹又出料布難矣, 是欲如揚州鶴得布之後, 又必出禁亂, 極非矣, 推考, 可也。上曰, 旣已下問, 又爲推考, 非導言之意, 勿推。司直李命坤曰, 臣伏覩近日所下傳敎, 爲民德意, 藹然於絲綸之間。臣不勝欽誦, 而至於安民濟民之策, 惟在〈於〉道臣守令之奉行, 今別無可達之言, 而臣待罪經幄時, 猥承不敢當之恩諭, 銘心感激, 而數十年來, 未有筵席出入之便。尙不得進一言論一事, 今當臨門俯詢, 敢此仰達矣。東宮代理之後, 疏章勿捧之令, 便成禁令, 諸臣雖欲論事, 而拘礙事面, 不敢陳章於小朝者有之, 小朝亦難於擅便, 而下答者有之, 此豈非悶迫者乎, 補闕拾遺, 人臣之職責也。納諫容直, 帝王之盛德也。殿下設或有過失, 非疏章何由得聞? 臣下雖欲願忠, 非疏章何由導達乎, 臣之愚意, 亟寢勿捧疏之命然後, 上下可無阻隔之歎矣。上曰, 元良煩稟爲難四字, 異矣, 予何嘗不通章奏也? 司直南泰齊曰, 事係民瘼之疏, 許入大朝, 是所望也。上曰, 丁酉故規, 不可廢也。自元良稟之好矣, 予豈有防塞之事乎? 泰齊曰, 殿下雖不防塞疏章, 皆見格於政院, 便是不捧, 此豈不悶迫乎。上曰, 此言怪矣, 自元良稟, 則自然使予聞也。何可曰, 防塞也。金尙魯曰, 意則甚好, 若有稟定事, 入侍時許令同入則好矣。上曰, 此則當許之矣。咸鏡都事李敬玉進伏。上曰, 盡活北道生民然後, 汝可始踰安邊, 一民或有捐瘠, 則便有埋骨燕山之意然後, 可有實效, 而汝之今行, 便是兼御史, 南北道徧行看檢, 可也。金尙魯所啓, 咸鏡都事李敬玉之臨門特除, 別爲發遣者, 旣出於救濟北民之聖意, 則事體與他有別矣。凡係督運之事, 使之直爲狀聞, 守令如有慢 不從令者, 亦令馳狀論罪, 何如? 上曰, 依爲之。五衛將閔源所啓, 臣年前以褊裨, 往來湖西, 略知民隱, 故敢此仰達矣。卽今民間倒懸, 專由於里徵族徵, 而亦皆由於別還之弊, 蓋土豪及奸吏輩, 多數受食, 而每當捧還之時, 脫身逃走, 至若均役之後, 一匹之役, 民甚便之, 投托爲奴者, 亦皆歸良, 良軍之得充, 亦不甚難, 白骨及流亡之尙今徵布者, 莫非守令之罪也。若以此嚴繩其罪, 則守令必畏罪, 而可無此數者之弊矣。上曰, 所達是矣。出擧條申飭。訓鍊主簿申大亨曰, 昨年還上停捧, 而此令未出之前, 民皆希望停捧, 尤甚者皆流散, 爲火賊竊盜, 停還之惠, 未能遍及, 卽今田三稅減之然後, 可有效矣。金尙魯曰, 殿下雖導之使言, 田稅卽惟正之供, 微末庶官, 安敢爲此言? 上曰, 言不可則不用而已。故予不罪汝, 退去, 可也。仍敎曰, 太放恣, 心術不美矣, 此亦兩班武弁, 故敢爲此言, 湖中兩班之習, 皆如此矣。直講KC02128曰, 救民之策, 莫若捐不急之官, 竝小邑而分大邑, 見今經費, 多歸於慶科之頻, 科未得宦, 輒懷怨望, 武科頻而多失軍士, 術士有禁令, 而京士大夫惑於巧發奇中, 養育於家, 此等痼弊, 在所當禁, 還上之弊, 尤甚貧民, 食還時好, 納還時難, 有害而無益, 去其還耗, 則稍除此弊矣, 況富者兼百人之産, 貧者無立碓[錐], 限田之法, 亦可立也。李成中曰, 此言皆磻溪隨錄中言也。KC02128曰, 此則未得見也。上曰, 隨錄不得見云者, 不誠實也。然言則善矣, 特賜弦弓一張。禮曹佐郞金義采所啓, 民不農作, 一年之內, 必至敗家, 卽今癘疫熾盛, 廢農之患必矣。我國山多地狹, 八家同井之法, 雖難猝行, 若使八家, 作爲一統, 與共農事, 則八家日相顧助, 宜無一民失農之患矣。左議政金尙魯曰, 使民以時農作, 無一畝廢耕, 在歉歲, 尤爲第一務, 今此所達, 大體誠是, 而此乃守令之責也。如有遘疾廢耕之民, 雖不爲八家一統之法, 使其洞里, 一一代耕, 毋或愆期, 則四境之內, 豈有不墾之土乎, 以此出擧條, 另飭八道三都,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又所啓, 民間禱神之弊, 有費無益, 此尤凶歲之可禁者也。上曰, 今亦有此弊耶? 左議政金尙魯曰, 城中則禁令之下, 不敢肆行, 而城外則此弊尙有之云矣。上曰, 此弊京外豈異? 曾已下敎, 令京兆另加申飭。義采曰, 明經科大比取人材, 而初試製述, 會試講經, 欲得兼經術之人, 而今之東堂, 率入述接, 至於經書, 則徒讀而全未解義矣。尙魯曰, 此弊誠然矣。上曰, 旣已仰達, 救弊可也。對曰, 不入述接則好矣。上笑曰, 此誠好而何能爲之救弊, 以講初試製述會試言之, 可也。金致仁曰, 如此則日久難行也。上曰, 鄕人能言之可嘉, 特賜弦弓一張。上命宋翼彦進伏。上曰, 年幾何? 對曰, 二十六矣。上曰, 汝是故相之子, 後若釋葛[褐], 則事國, 如爾父, 可也。上曰, 儒臣元仁孫·洪準海進前, 命退待衛及承史, 賜馬牌退出。仍命書傳敎曰, 奉命儒臣竝許遞, 其代政官牌招開政。又傳曰, 噫, 暮年臨門, 意在爲民, 而以何事對我元元? 此等之世, 豈可以常例處之? 京中貢市舊遺在, 外方舊逋, 限八年蕩滌, 以示予意。又傳曰, 今年凡事宜省, 九營繕, 限今年停止。上曰, 臨門何等大朝會, 而當該府差備中官, 着風遮, 極爲駭然, 令該府處之, 南泰著所啓, 歲首臨門, 何等大朝會, 而六曹長官, 無一進參者, 實病呈辭外, 一竝從重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禮畢, 上還大內, 諸臣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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