검색
부수로 검색:
부수 획수:
부수 목록:
나머지획수:
음가로 검색:
음가:
검색:
승정원일기 70책 (탈초본 1266책) 영조 43년 4월 23일 병진 13/13 기사 1767년  乾隆(淸/高宗) 32년

    ○ 丁亥四月二十三日午時, 上御集慶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 左議政韓翼謩, 右議政金尙喆, 行兵曹判書李昌誼, 行吏曹判書申晦, 刑曹判書南泰會, 行副護軍鄭汝稷, 刑曹參判韓光會, 校理鄭昌順, 掌令宋鍈, 左副承旨洪樂純, 假注書李秉鼎, 事變假注書崔鈺, 記事官姜俒·鄭好仁以次進伏訖。翼謩曰, 聖體, 若何? 上曰, 一樣矣。上曰, 承旨讀奏西伯狀聞, 樂純讀奏。翼謩曰, 慈山火災, 極爲驚心, 而人物無爛傷之患, 是則幸矣。尙喆曰, 大同庫, 勅庫失火, 而庫中財物, 能免燒燼之患, 此亦幸矣。上曰, 人物庫財, 俱免傷失, 誠幸矣。翼謩曰, 領相, 以病不得入來, 惶恐云矣。上曰, 頃者關西所被火災處幾何? 尙喆曰, 平壤··, 各五百餘戶見燒, 此外則義州五十戶, 又爲見燒矣。上曰, 此外又有何處? 尙喆曰, 此則咸安, 而非西路矣。上曰, 注書出去, 再昨日咸安恤典傳敎持入, 賤臣趨出持入。翼謩曰, 慈山又有失火之報, 極爲慘然, 被燒民人二百五戶, 大中小殘區別, 依狀請, 以會付耗米題給之意, 分付道臣,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近來風氣, 果致旱災, 而惡風二字, 極爲駭然矣。仍命書李邦佐罷職傳敎之際, 尙喆曰, 慈山事可悶矣, 數朔之內, 三易其倅, 迎送之際, 爲弊實多矣。翼謩曰, 李邦佐今番事, 雖似如何, 而素以廉白見稱矣。尙喆曰, 遞易則民弊甚多, 此等處越俸, 則亦足以警飭八路矣。上曰, 然則當參酌矣, 仍命書傳敎曰, 於宣川·咸安事, 業已下敎, 近者諸道, 此報若是夥然, 而本府人物, 無一爛傷, 是雖慰心, 人戶之數, 比諸·, 雖有差等, 比諸咸安, 可謂慘然, 二百餘戶之民, 想象景象, 咸安六十餘戶, 其猶下敎, 況此乎? 今年身役, 特爲蕩滌, 着意顧助撫摩事分付, 曾覽漢史, 雖有昔無襦今有袴之稱, 此則與他異焉, 伊時其法最酷, 故民有此歌, 而書不云乎? 有備無患, 象魏懸法, 木柝以循, 古亦有之, 關西六處, 旣有此事, 亦非同時, 則豈不戒嚴乎? 非勸酷也。其亦爲民, 此正若或問所謂傷虎者, 聞諸處之報, 何不申申面飭, 而不此之爲, 只歸怨於風旱, 其欲飭勵, 宜先此人。慈山府使李邦佐, 事當罷職, 而今聞數遞, 可悶, 大臣所奏, 亦有深意, 其欲差等拿問, 此時慈山, 有甚於一遞, 頃者所奏越俸二字, 無乃準備此人而然乎? 越俸一等, 自此以後, 悶旱之心雖弛, 於玆事, 此心憧憧, 不能一刻自弛, 君猶若此, 況爲守宰乎? 此意, 令諸道咸體焉。翼謩曰, 今日次對, 出於特敎進定, 而諸堂不參, 若是夥然, 極爲未安。且以武將言之, 李潤成, 聞有情理, 而具善行, 則近日籌坐次對, 一不進參, 其在事體, 尤爲未安矣, 衆所共知應頉有實病者外, 一倂從重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從重推考可也, 武將事體, 異於他, 其在事體, 不可推考而止, 罷職, 其勿出代。出擧條  上曰, 今日懸病之備堂誰也? 翼謩曰, 李昌壽·尹汲, 俱不入來, 而尹汲則以未肅拜懸頉矣。尙喆曰, 此外鄭弘淳, 鄭存謙·趙曮俱不入來, 而李最中則有故矣。上曰, 李最中之母, 康健云矣, 年高則自然如此矣。翼謩曰, 人壽不齊, 有享八十·九十者·享百歲者, 莫非命也。上笑曰, 卿言有意矣。尙喆曰, 伏見昨日傳敎, 有李世演準職除授之命矣, 伏想聖意, 非以其自劃臺地爲是, 槪取其執守之牢確, 有此褒嘉之敎, 而外面觀之, 以違牌而被賞也, 其在飭勉臺閣之道, 終涉如何, 敢此仰達矣。上曰, 所奏誠是, 亟寢其敎。出擧條  上曰, 書擧條批答之注書, 卽李秉鼎耶? 樂純曰, 然矣。上曰, 聲音恰似其父, 貴矣貴矣。尙喆曰, 非特聲音之恰似其父, 典刑亦肖矣。昌誼曰, 漂民入來後興化門殿座時, 以南墻外入直禁衛軍排立事命下, 而第伏念興化門外, 地勢通闊, 南營入直禁衛軍, 只是四十名, 以此難以排立矣。訓局東營, 距正門最近, 而入直軍, 亦不過五十名, 暫爲除出, 合倂排立似好, 故敢此仰稟。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曰, 請還寢東呂·址淳等還配之命, 更令王府, 嚴鞫得情。措辭見上  上曰, 勿煩。曰, 請還寢定配罪人者斤萬酌處之命, 更令王府, 嚴鞫得情, 夬伸王章。措辭見上  上曰, 勿煩。曰, 請還寢定配罪人金柱泰減等之命。措辭見上  上曰, 勿煩。曰, 平安兵使李章吾, 受國厚恩, 與他人自別, 則其在義分, 唯當竭力奉公, 圖報萬一, 而久任禁將, 略不謹畏, 擧其最可駭者言之, 則本營保米與軍布, 以純錢捧納, 出付其私人, 江上磨米, 市中麤木, 俱以輕價換貿, 輸置別庫, 料布應下時, 必以此分給鄕兵之料賞, 此無他, 鄕兵愚迷, 不解頭緖, 內雖怨而外莫敢言故也。蓋磨米半雜麤糲, 市木尺短升麤, 比元價, 其減下多少, 自在不言中, 鄕軍雖愚無所識, 亦知其一疋本直, 爲二兩, 一石元價, 爲五兩, 而兩朔留京糧資, 比之於前, 過半不足。呼冤之聲載路, 設置鄕軍, 分番宿衛, 何等嚴重, 而此規一出, 使遐方番卒, 當保布米, 亦不得依數受食, 負債懷怨而歸, 傳說狼藉, 有耳皆聞, 其所報國恩之道, 固不足責, 而豈忍負我聖上顧恤鄕軍之至意哉? 且聞方在西閫, 政令擧措, 可驚可憂者實多, 有難殫擧, 而就其一事而言之, 行獵於七寶島, 因一獐之失獲, 令防軍捕之不得, 章吾憤其違令, 防卒六百人, 每名各棍五度, 一城波蕩, 終夜有聲, 似此駭擧, 前所未聞, 以臣之所言, 於臣之所不言, 可推而知之, 如此之人, 決不可置之重閫, 請平安兵使李章吾, 爲先罷職, 拿問嚴處。上曰, 大臣之意, 何如? 翼謩·尙喆曰, 臺啓體重, 自上處分前, 不敢仰達矣。上曰, 近者官師相規, 亦無聞焉, 心常慨然, 今聞一啓, 豈不開眼? 雖然, 一則鄙夫之事, 一則麤悖之擧, 前聞今聞, 無或過欺, 予則曰, 此謗之來, 無乃淸川江而然歟? 不允。曰, 忠淸兵使具秉勳, 前秋習操, 巡到忠州火藥點閱時, 各袋所入者, 略略取出, 分布於木板上, 次次點火, 以驗其燥濕, 而秉勳帶來營屬, 怒其軍器監色所給情債之不滿慾, 染唾藥屑, 試之以火, 火鬱不起, 墮落於藥袋, 赫焰衝起, 在傍營屬一人, 本官吏奴三人, 一時焦爛, 隨火氣而飛去, 客舍東軒, 亦爲火焰所衝, 楹柱歪在一邊, 累千斤火藥之盡爲灰燼, 不言可知。兵使則恐火及身, 以便衣驄帽, 急躱而走出門外, 初則不知其居處, 身爲帥臣, 其劻怯擧措, 大駭一邑瞻聽, 而此猶細故, 因其不能檢下, 人命燒化, 至於四人之多, 其爲慘殘, 當如何哉? 不可歸之於無情之科而置之, 請忠淸兵使具秉勳, 罷職不敍。上曰, 一褊裨作俑, 一何酷哉? 且本事甚微, 無乃造謗者之做作乎? 遠外風聞, 不可盡信, 更加詳察處之。曰, 朝家之設置松禁, 其不輕而嚴且重也審矣。近來此法解弛, 京山禁伐處, 幾至濯濯, 至有潛斫, 家材芻蕘, 日入東西郊柴駄, 爛斫生松, 白晝公行, 莫有禁止者, 實有關於國家大紀綱也。原其弊本, 則中間別置參軍, 使各營門分俵字內, 嚴立法意, 非不美矣, 而該營許多軍卒, 稱以禁松, 自相締結, 任意斫伐, 便作渠輩之柴場, 反不如前日自京府出山直日日巡禁之爲愈也。若此置而不問, 則禁俵四面, 將至於赭伐無餘, 事之寒心, 莫此爲甚, 請該營大將, 竝從重推考, 四道參軍, 各別科罪。上曰, 依啓。曰, 臣於見識, 豈有一分冒居之理, 而閱朔在外, 義分是懼, 章皇出肅, 一再登筵, 未效一日之責, 徒切愧恧之忱, 玆以目下數事, 仰瀆崇嚴之聽, 及承批旨, 不唯不賜允可, 以過矣爲敎, 此莫非臣言行無素, 不能見孚於君父之致, 臣何可一刻晏然於臺次乎? 請命遞斥臣職。上曰, 臺閣寥寥之時, 勿論過與不過, 有懷所陳, 其所下批, 不過審愼本事吁咈之意, 其何引過? 勿辭亦勿退待。上曰, 李章吾, 非如此之人矣, 以一獐, 豈有是事乎? 翼謩曰, 臣聞見不廣, 難以仰對矣。尙喆曰, 此則臣等所不聞之事矣。上曰, 淸川江役事, 可悶矣。尙喆曰, 李章吾仍留訖役則好矣。上曰, 今幾訖役否? 曰, 岸上纔覆莎草云矣。上曰, 具秉勳, 卽面縛者耶? 翼謩曰, 然矣。上曰, 使行時銀子見失事, 終涉可疑矣。尙喆曰, 銀出於戶曹, 爲二萬兩, 其餘出於平壤·安州, 合爲四萬兩, 雖無差員領去之節目, 而使臣, 以官銀之重, 出付差員, 皆有戶曹踏條, 而至龍川, 經夜於運餉庫外, 故人皆疑龍川將校或義州人矣。翼謩曰, 龍川以南, 則條形宛然云矣。上曰, 此亦未可知矣, 予曾見欺於趙觀錫之誣服矣。上命兵判進前曰, 田得雨, 何不用之於閫任? 尙喆曰, 銓曹, 只當觀其人之可否用之, 而田得雨爲人, 頗精詳矣。諸臣以次退出。

    [ PC버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