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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80책 (탈초본 1474책) 정조 4년 11월 4일 무인 16/18 기사 1780년  乾隆(淸/高宗) 45년

    ○ 庚子十一月初四日辰時, 上御誠正閣。晝講·次對同爲入侍時, 知事洪樂性, 特進官鄭民始, 參贊官吳大益, 侍讀官柳孟養, 檢討官李兢淵, 宗臣花陽君榷, 武臣副護軍宋載岳, 領議政金尙喆, 左議政徐命善, 右議政李徽之, 兼禮曹判書洪樂性, 戶曹判書金華鎭, 開城留守鄭好仁, 兵曹判書李衍祥, 刑曹判書李性源, 行副司直李柱國·李敬懋·徐有寧, 吏曹參判鄭民始, 行副司直金夏材·鄭元始, 漢城右尹蔡弘履, 校理柳孟養, 掌令權秤[權坪], 左承旨朴祐源, 假注書趙興鎭, 事變假注書任長源, 記事官金載瓚·李集斗, 以次進伏訖。上讀前受音訖。孟養讀奏自齊宣王問曰, 湯放桀武王伐紂, 至孟子對曰, 於傳有之之章止之。上讀新受音訖。孟養陳文義曰, 齊王此問, 實有犯分之意, 故欲以·爲口實, 而孟子以未聞弑君答之, 亦與好貨好色之說, 其意略同, 此所謂天理人欲同行異情處也。故孟子嘗曰, 有伊尹之志則可, 無伊尹之志則纂, 若使當王, 能知此箇義理, 豈敢有此問乎? 孟子所云聞誅一夫, 未聞弑君之說, 卽剖析義理, 以明君臣之分者也。聖人遏慾存天之意, 於此可見矣。上曰, 所陳好矣。兢淵曰, ·之罪惡, 貫盈天地, 而孟子不過曰, 賊仁賊義, 驟看則似或泛然, 而究其本則·之分, 實在於仁與不仁, 義與不義而已。雖以·言之, 其本心豈欲爲賊仁賊義, 而一念之惡而不能覺, 一事之過而不能改, 以至於傷敗彝倫, 滅絶天理, 此所謂毫釐之差, 千里之謬也。書所云克念作聖, 罔念作狂之義, 於此可見, 此等處益加體念, 伏望。上曰, 所陳好矣。知事·特進官·參贊官亦陳文義。樂性·民始·大益, 以次起伏曰, 上下番儒臣皆陳奏, 臣等別無所陳之義矣。上曰, 此章別無討論處, 且臨次對, 經筵先退。大益·宗·武臣先出, 尙喆等進前曰, 近日寒事漸緊, 日候不順, 聖體, 若何? 上曰, 一樣矣。王大妃殿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惠慶宮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尙喆曰, 臣昨日伏見陳賀停止下敎, 仰知聖意, 而殿下之誠孝, 似當缺然矣。上曰, 各進稟事。尙喆曰, 此咸鏡監司鄭昌順狀啓也, 以爲, 慶源·慶興賑民之白給者, 當以營賑私賑穀中劃給, 而至於私賑穀, 係是備局句管, 不敢擅便, 兩邑所在私賑穀量宜取用一段, 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兩邑當入之穀, 其數必不多, 則自廟堂有難定數劃給, 依所請量宜取用, 待畢賑狀聞之意,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喆曰, 此全羅右水使金廷遇狀啓也, 以爲, 戰船致敗時沈失軍器, 有區劃於京軍門及兩南·湖西各營邑鎭之例, 靈光等四邑鎭未拯軍器中, 自該邑鎭可措辦者, 責令備上, 而其中銃釰甲冑之屬勢難措備者, 別件成冊上送, 依前例區劃充上之意, 請令廟堂及該曹稟處矣。本道邑鎭可以辨備者外, 自京當爲下送者, 依前例, 分付兵曹, 使之擧行,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喆曰, 此咸鏡監司鄭昌順狀啓也, 以爲, 慶興府移轉穀中鏡城府漂失交濟田米二十六石, 太六十石, 牟四十七石特爲蕩減事, 請令廟堂稟處矣。自前有蕩減之例, 依狀請施行之意,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喆曰, 動駕隔日, 而訓鍊大將具善復卽今病勢, 有難强起云, 在前如此之時, 有兼大將或中軍代領之例, 今番則, 何以爲之乎? 上曰, 今番則不過當日還宮, 以中軍代領, 可也。出擧條 尙喆曰, 毓祥宮酌獻禮時祭文製進, 期日已過, 而尙未擧行, 事體所在, 誠極未安, 藝文提學洪樂命, 旣在江郊, 何可稱在外? 從重推考, 各別催促, 使之當日內製進,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命書榻敎曰, 藝文提學洪樂命, 從重推考, 當日內申飭入來。尙喆曰, 宣川防禦卽水陸重地, 不可久曠, 新府使使之當日辭朝,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命書榻敎曰, 宣川府使當日辭朝。尙喆曰, 講製文臣, 令廟堂有議定之敎, 故臣等自外有搆節目之事矣。姑待文任出後, 更爲爛漫相議入啓, 伏未知如何耶。上曰, 先爲精書以入, 似好矣。尙喆曰, 北道産銅, 旣已的實, 而銅鐵甚多云, 公然棄置, 亦涉如何? 令軍門大將申飭設店, 以爲採取, 似好矣。上曰, 御將見其銅品乎? 柱國曰, 臣果見之, 則銅品似下於倭銅, 而品是鍮鐵類, 鑄器皿則似可僅用, 而正合於鑄錢, 故自安邊運來於臣營者, 合八千餘斤矣。上曰, 戶判亦見之乎? 華鎭曰, 臣亦見之, 而似用於鑄器, 故方欲始鑄矣。上曰, 然則申飭, 似好矣。命善曰, 臣俄見禁府啓目, 李奎緯口招, 多有問目外支蔓之辭, 該府捧入, 終涉不察。且關後弊, 當該金吾堂上, 從重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命書榻教曰, 金吾堂上, 從重推考。上曰, 禮房承旨入侍。出榻敎 金宇鎭進伏, 上命書傳敎曰, 文風不振, 由培養之失其本也。譽髦之盛, 尙矣不可論, 如詞翰小藝, 亦未能躐等, 而襲取, 必須磨礱激礪, 然後乃可成就而需用, 近來年少文官, 纔決科第, 便謂能事已畢, 不曾看一書做一文。又從以束閣書籍, 不識爲何物, 習俗轉痼, 矯革未易, 雖有專經之規, 作輟無常, 名實不符, 朝家勸課, 旣乖其方, 新進怠忽, 不可專責, 予於曩日十事責躬也。以人才之不興, 惓惓爲說, 大抵人才不可以一槪論, 而文學爲最重, 蓋其蘊之德行, 發諸事業, 以至飾皇猷勵頹俗鳴國家之盛者, 實有關於世道之汚隆, 治敎之興衰, 豈可曰少補也哉? 今欲倣古設敎, 以爲作成之道, 則湖堂太簡, 徒啓奔競之風, 知製稍氄, 反歸濫屑之科, 若就文臣堂下中, 限其年廣其選, 月講經史, 旬試程文, 月終而考之, 較勤慢行賞罰, 未必不爲振文風之一助也。文臣參上參下年幾歲以上人抄啓, 書訖。上曰, 近來年少文官之不事文學, 可謂痼弊, 故欲設講製之規, 以爲勸課之道, 若遵此法, 庶有實效矣。尙喆曰, 臣伏見傳敎, 可以仰度聖意, 永久遵行, 俾無作輟之弊, 則豈無實效乎? 命善曰, 人材作成之道, 此法最緊矣, 孰不欽仰, 而年少有才藝者, 必有成就之效矣。徽之曰, 講製之法, 若不廢而久行, 則豈無無效之患乎? 衍祥曰, 各鎭軍器區別移劃事, 令本曹稟處之意, 大臣陳達蒙允矣。帥臣所請銃釰甲冑之屬, 臣與諸將臣相議, 自京軍門可以推移者助給, 其外三南各營邑之有裕處, 參量分排啓下後, 令各該道·帥臣方便移劃, 卽爲狀聞之意,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衍祥曰, 今番景慕宮親祭時, 左右掖門開閉時, 宜有守門將, 何以爲之乎? 上曰, 以日瞻門守門將, 兼監宜矣。命書榻敎曰, 同義禁具㢞申飭行公。又命書李奎緯供辭判付。仍命退, 諸臣以次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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