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錦城尉朴明源疏曰, 伏以臣, 本以極庸至陋, 猥膺專對之任, 事多昏憒, 僨誤是懼。卽伏聞泮儒所懷, 則以受來佛童子事, 詆斥甚嚴, 臣滿心慙恧, 無地自容。伊時事實, 俱已仰達於別單書啓中, 今不更事煩瀆, 而臣雖蔑識, 粗知異端之必斥, 則夫豈有受來邪穢之意, 而當其駭惑爭難之時, 彼以出自皇命, 何敢逆旨爲說? 及見禮部書入佛子等種覆奏之單, 始知其果出皇旨, 臣等多般商量相議, 以若其力拒峻斥, 而彼之嘖言, 只及於使价一身而止, 則固所甘心, 如復轉致層激, 以至於彼所云別送咨文之境, 則其爲辱命, 當如何哉? 與其反有葛藤之慮, 無寧私自方便之爲愈, 故初則力爭以不可受, 終焉黽勉而不得辭, 付之任譯, 使之區處, 雖其事會之迫不獲已, 然中心忸怩, 如負大何。今於首善之地, 有此守經之論, 臣於是, 尤不勝慙歎, 人言之來, 固當受以爲罪, 何敢有一分自恕之計也? 顧臣踪地難安, 日昨慈聖誕辰起居之列, 亦不得進參, 情禮俱缺, 冞增惶隕。玆敢冒陳短章, 伏暴危悃於黈纊之下。伏乞聖慈, 俯垂鑑察, 亟加威罰, 一以謝儒論, 一以爲奉使不謹者之戒, 千萬幸甚。答曰, 省疏具悉。俄諭副价之批, 本事不須追提, 卿其安心勿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