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李柱國囚單子, 傳曰, 李柱國事, 萬萬駭然矣。身是捕將, 且兼軍門, 義當先期來待闕外, 而不惟不然, 召命之下, 入來亦未免最後於僚將, 常時眷毗, 政欲得力於當用力之日, 而今乃反是, 適足爲憑恃之資, 徒長其怠慢之心, 是愛之乃所以害之也。罰止罷職, 亦從末勘, 論以國體, 不可不嚴問重繩, 而此時王府, 宜念滯囚之苦, 姑爲附過放送。更鼓已深先擧行後, 草記, 不特今番爲然, 去月命招, 亦不趁卽入來, 到今豈非罪上添罪之端? 此後捕將, 復有此等緩忽之弊, 當別樣處分, 各別嚴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