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持平李壽咸疏曰, 伏以, 臣病重難强之狀, 已悉於前疏, 不敢復事張皇, 而又有區區情勢。向以大臣犯下事, 有所引避, 而爲喉院所斥, 尙未得一伸廉隅, 體貌虧損, 情地臲卼, 前後召牌, 一味違傲, 臺端一步, 便是鐵限, 復何敢一日虛縻? 又添臣一大罪也。又況素患泄痢之症, 近又添劇, 叫苦床玆[床笫], 神精昏倒, 時日之間, 萬無起動之勢。伏乞聖明, 俯垂鑑諒, 亟遞臣職, 以便公私, 不勝幸甚。臣於乞免之章, 不宜贅陳他說, 而事在目下, 義急懲討, 玆以憂憤之忱, 敢徹黈纊之聽焉。噫, 彼柳戇之罪逆, 旣悉於三司之論列, 而其陰慝之性, 綢繆之謀, 與德相·國榮, 一而二, 二而一者也。國言喧謄, 聲討迭發, 而尙未見王章之快施, 臣民之憤菀, 當如何哉? 至於趙文彦, 其父靖世, 本以賊禧之卵育, 又爲逆能之血黨, 一世指目, 昭不可掩, 而今其子敢生訟冤之計, 至有上徹之擧, 如此無嚴之類, 若不痛懲, 則其可曰國有法乎? 聖鑑之明, 想已洞燭無餘, 而日者以休紙還下之命, 此何等過中之擧也? 若以屢經大霈, 用此寬典, 則如彼亂逆之徒, 將何所懲戢乎? 伏乞亟收成命, 夬揮乾斷, 竝允三司之請, 少洩神人之憤焉。答曰, 省疏具悉。處分意有在矣。爾其勿辭察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