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判義禁金鍾秀, 知義禁徐有隣·李在簡, 同義禁金尙集所懷, 發告人之首先取招, 鞫體則然。今此斗恭獄事, 金鍾健之尙不一問, 大違格例, 致令兪文龍之爲切緊階梯者, 亦不免因此見漏, 獄體之乖舛, 物情之駭惑, 有不可勝言。臣等不善擧行之罪, 萬萬惶恐, 而到今斗恭抵賴之後, 尤不可不及時窮覈, 期於得實, 金鍾健卽爲發遣都事, 依例拿來, 兪文龍之令本邑行査, 不成體段, 一體發捕, 河光容之與斗恭酬酢, 旣已綻露於斗恭之招, 則全然牢諱, 必有隱情而然, 具格嚴囚, 以待更推, 斷不可已。臣等欲以此事陳達, 相率求對矣。傳曰, 金鍾健·金履容, 俱是發告之人, 而鍾健所告之說, 則重臣請對時筵奏, 十分明白, 履容所告之說, 則重臣之言, 猶有未詳悉者, 只令履容入侍面陳矣。大抵鍾健所告事, 卽斗恭居謫時, 對接主人酬酢之言也。然鍾健旣不觀聽於接主人, 而所傳之人, 卽兪文龍云爾, 則文龍未捉來之前, 鍾健無對質之人, 容俟文龍之上來後處分, 可也。又以文龍言之, 渠不觀聽於接主人, 則必有中間傳說之階梯, 若待文龍上來後, 更令發捕, 則如是之際, 將費幾許時日乎? 行査之命, 槪有商量而然, 大臣旣聞筵敎, 似已詳細指揮矣。河光容, 待兪文龍上來, 更推, 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