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時偉, 以二所巡廳言啓曰, 去夜三更五點量, 犯夜人武藝出身姜德輝, 大醉騎馬, 橫過於義禁府前路執捉, 則稱以奉命巡邏廉問之行。故先問軍號, 則不知, 又問信符有無, 則曰無有。始知其假托之說, 更問其犯禁委折, 則又以爲因傳敎調馬云, 而未見信物, 故執捉, 何以爲之? 敢稟。傳曰, 知道。近來飭禁, 何如? 此輩之無難冒禁, 已極痛駭, 況以巡邏之說, 調馬之事, 假托咆喝, 論厥罪犯, 自有當施之律。此則只從國法言, 而且以紀律言之, 恣意犯科, 甚至有昨日所犯, 此而泛治, 法律將無所施, 渠輩無以懲勵。事當移法司, 嚴刑究覈, 以僞造律論, 而係是行伍, 付之本局處之, 亦無不可。令訓將, 卽爲開坐, 聚會本廳所屬後, 姜德輝, 重棍二十度, 僞造一款, 如不直招, 減死絶島, 限己身充軍。俄聞監軍柳文養言, 渠於鍾街, 相逢執捉, 而德輝之向渠辱說, 罔有紀極云。比本罪, 自有輕重之殊, 雖不添問目發問, 以此以彼, 德輝之罪, 可謂殺無赦, 竝以此意, 分付德輝處。深夜大雨之時, 監軍之行巡, 已極可尙, 又能執捉此輩啓聞者, 節節擧職此人自在堂后時, 已知其勤幹。今日之擧, 可謂不負所知, 爲先特賜內下筒介一部。近來此輩, 豪悍日甚, 向因筵臣所奏, 特令申飭各軍門, 期於捕捉, 而巡廳則捉納, 各軍門則尙無皁白, 此後各別嚴飭, 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