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衍德, 以刑曹言啓曰, 昨日動駕時, 光州居驛吏白伐男, 擊錚於衛外。故取考其原情, 則以爲渠以驛吏隨行, 而大馬價三百兩, 景陽前察訪李錫箕, 與本驛主人金光澤, 偸食不給。故金光澤處, 大馬一匹覓出, 定價五百五十兩, 未給價之前, 見納司僕寺, 自司僕寺給價。而光澤, 中間偸食本驛役價, 每年六百兩式備給後, 人馬上京時, 馬卒則日下米一升五合, 回還時路資一兩五錢, 步卒則米三升, 路資五錢式, 主人依例計給, 而癸卯年以後, 馬卒則只給二錢二分, 步卒則一錢一分。且李錫箕托以立馬, 本驛還米六十石, 每石捧價六兩五錢後, 驛卒處, 每石二兩式出給, 至秋捧上時, 使其驛卒, 擔當納糴, 其餘三百兩, 又爲消瀜。本驛, 人有偸葬, 故驛卒等, 起訟於營門, 則營題內自本驛査實云而察訪, 暗受賂物而相和, 瓜滿狀報營後, 六驛上將, 無端汰去, 每石十五兩式收斂, 自朝家旣有勿侵良妻所生驛吏身貢, 而尙不頉給。潭陽·玉果等邑所在馬喂田土, 成川覆沙者, 爲六十四結零, 一不推尋, 竝令査實處分。李錫箕·金光澤所呑馬價, 卽爲推給云矣。取考曹上文書, 則昨年十一月, 白伐男, 以此事擊錚, 而伐男則以侵辱官長, 因判下定配, 身貢馬價等事, 有關驛弊, 令本道査處云, 則渠雖愚迷, 事當懲畏縮伏之不暇, 而不待査決, 旋蒙恩宥之後, 不悛舊習, 敢生僥倖之計, 又有此呼籲之擧者, 萬萬痛駭。其在懲頑習杜後弊之道, 不可尋常處之, 原情勿施, 其濫越之罪, 自臣曹考律嚴勘, 而該道之尙不査處, 事極怪訝。更爲申飭, 使之從速査決, 驛主人金光澤, 旣在京中, 亦自臣曹捉來査決, 何如? 傳曰, 允。猥濫之罪, 依草記嚴處, 驛吏等作俑, 不可不嚴加査處蘇弊。卿其知悉擧行, 仍以此意, 申飭本道, 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