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書九, 以內醫院提調意啓曰, 依下敎, 別監李喆孫捉入, 前後作拏委折, 一一査問, 則所告內, 矣身隨行別監, 今已三年, 前後作拏藥房, 不知其數, 今不記某月某日指的現告, 而藥房前香色書員盧成大處, 徵索芙蓉香, 非止一二。每當三日番次, 上番別監, 使之得來芙蓉香, 則矣身不得不來索於香色, 每番次或一二次討索, 實難計數。若或不給, 則或辱說拳歐者, 亦非一二是白遣, 掌務官金進源處, 或求藥丸, 不爲順給, 故奪其所佩之刀, 給藥後還給, 亦或脫取其所着帽子, 或爲詬辱, 前首醫金光國在院時, 亦嘗求藥不給, 故誶語叱辱, 書員申翰周, 亦以言語相詰, 互相辱說。矣身常來坐掌務官房, 以房中有失物, 水工裵孝得, 致疑於矣身, 故矣身與之相鬪, 至於水工除汰之境, 前後相鬪委折, 只此而已。其外淸蘇安心等藥, 每每求乞, 而此非矣身私用, 多是入番時上番別監, 使之求得以來, 故矣身亦不得已有此求乞, 或至相鬪, 亦非藥爲是白乎矣, 事已現發, 罪至於此, 萬死無惜云。本院醫官及員役等, 亦爲招入査問, 則李喆孫所供, 果如其言, 而此外求藥求香, 雖或有之, 別無鬪鬨詬辱之事, 有難指的以告云矣, 敢啓。傳曰,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