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敏采, 以兵曹言啓曰, 以御營廳習陣不得行操事。傳曰, 御將事, 極爲駭然, 向來李基成等及前摠帥之處分也。特以外面事體, 罪止於基成等, 而其實則御將不能挽止之致, 雖以資高年老, 俱漏於兩次處分之時, 而罪則一也。然武將事體自別, 悚仄自悚仄, 竭蹶自竭蹶, 且於昨日, 以禁營習陣頉稟事, 纔有申飭, 則病勢之如何, 姑無論, 遽呈頉單, 萬萬未安, 該營首校, 令兵判拿致, 棍問限五度草記, 此單子勿施, 雖擔舁作行, 使之如期設行, 此後諸凡公會, 更有懸病之事, 則是戎垣, 又出李敬懋, 揆以國體, 寧不屑越? 竝以此意嚴飭事, 命下矣。依傳敎, 御營廳行首校鍊官王漢佐, 拿致棍問五度, 發問目取招, 問目內, 汝之大將, 以向來事言之, 命官旣已引義承批, 則諸試官之更爲陳疏, 已極屑越, 而至於堂上堂下武臣之疏籲, 實是前古所無之事也。汝之大將, 職是正卿, 年是七十, 則此等格例, 宜無不知之理, 而混同聯名, 亦極駭然, 論其罪狀, 與李基成實無彼此之區別, 特爲獨漏於處分之時, 軫念之聖意, 出尋常萬萬, 在汝大將之道, 固當感激, 夷險向前之不暇, 習操, 自是戎垣之重務, 而昨以禁營頉稟事, 飭敎截嚴, 則纔過一夜, 又呈頉單, 雖曰有病故, 旣非危篤之症, 則一時强起, 有何不可, 罔念嚴畏之分, 敢呈頉稟之單, 前後委折, 無敢隱諱, 一一從實直告。所供內, 矣身不過幺麽將校也。雖事係軍務, 惟當一依大將之言擧行而已, 至於上疏, 大將之事, 幺麽將校, 何敢知之乎? 第大將之病, 近添眩症, 不能擧頭, 今爲六七日, 營中事務緊急者外, 一倂廢閣, 而以習操言之, 大將, 以身病入頉稟之意爲言, 故矣身則不過依其言擧行, 此外無他可達之辭云矣, 敢啓。傳曰, 知道。問目中向來疏事, 不但題外, 何關於該營, 而公然發問乎? 卿則推考, 此草記, 更爲修正以入, 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