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敏采, 以兵曹言啓曰, 以都摠府秋景苑墻垣頹圮處把守草記, 傳曰, 凡內外宮墻頹圮處把守, 元無待標信除出之擧, 則今此本府草記, 可謂違例, 卿等推考, 該哨官亦宜有其罪, 而把守軍立把, 兵曹主之, 建陽以東, 雖屬摠府, 下敎之後, 今至兩日, 尙不草記, 今日入直兵曹堂上遞差, 昨日則因門限, 權令摠郞把守, 而頹垣把守軍, 該營校例皆率領, 況招致訓校, 以特敎分付, 則莫重大內密邇之處, 以至經宿, 無一介將校形影, 訓將事, 萬萬駭然, 爲先推考聽傳敎, 營校, 令兵判拿致, 嚴棍汰去, 仍以特敎之下漫不擧行委折, 及該營之尙不草記, 亦不定送委折, 嚴査草記事, 分付兵判處事, 命下矣。依傳敎, 訓局將校車光輪·朴東赫, 拿致嚴棍各十五度後, 發問目取招, 問目內, 秋景苑墻垣頹圮處, 與大內不遠, 係是莫重之地, 則把守等節, 不可暫緩亦不可疎忽, 而將校領率, 晝夜守直, 自是規例, 又況汝等之招致申飭, 出自特敎, 則在汝大將之道, 其所擧行, 固當十分惕念, 毋敢一刻稽滯, 一邊定送將校, 一邊具由草記, 可也。汝之聽傳敎, 今已經宿, 尙無一校之待令, 又無草記之來呈, 把守之不嚴, 已極駭然, 擧行之稽忽, 尤爲無嚴, 特敎之下, 安敢若是乎? 其間委折, 無敢隱諱, 從實直告, 車光輪·朴東赫等所供內, 矣身等俱以直房待令, 再昨日曰暮後, 被招入去, 則別軍職吳毅常, 以下敎內辭意, 分付於矣身等及摠府書吏曰, 秋景苑墻垣改築處, 弘化門入直軍除出, 把守爲宜云, 而此際門限已迫, 故矣身等還爲出來, 自外急走弘化門外, 以門隙, 分付於入直哨官, 使之依都摠府指揮擧行, 仍卽走告於大將, 而意以爲必已擧行矣。追後聞之, 則弘化門入直哨官, 謂以今無標信, 則口傳分付, 不可擧行云, 終不除出, 故摠府, 不獲已, 已以請出標信之意草記云矣。矣身大將, 雖已差定把守將校, 待令於闕外, 該哨官, 待標信之下, 終不除出把守軍, 故未卽入去領率, 至於草記事, 莫重之處, 已過一夜, 尙不得把守, 故矣身大將, 欲以惶恐待罪之意草記, 而摠府之請出標信, 草記不下, 故擬待批下書呈, 亦不免稽滯, 莫非矣身等不善提告於大將之致, 矣身等罪狀, 萬死無惜云矣。訓局將校車光輪, 朴東赫等, 依傳敎汰去, 而大內至近之處, 謹嚴把守, 不可一刻稽緩, 而旣經一夜, 終不定送校卒之狀, 已極未安, 把守軍兵除出之時, 本無標信請出之例, 而該哨官, 執迷不送, 以至於摠府煩稟之境, 究厥罪狀, 萬萬駭然, 訓鍊大將徐有大, 從重推考, 弘化門入直哨官洪尙德, 令該府拿問處之, 何如? 傳曰, 把守軍除出, 雖無待標信之例, 所領將校, 旣不入來, 兵曹文跡, 又不頒示, 摠府亦不以別下特敎, 分明知委, 則該哨官事, 可謂擧職, 未見其不是, 卿之草記, 萬萬駭然, 身爲本兵, 此等處如是不能分曉, 看過數日之間, 凡有査命, 做錯多端, 卿則爲先從重推考, 該哨官, 待窠後職調用, 以勸他營, 至於訓局將校, 旣聽下敎, 又値門限, 則從門隙, 通知於大將, 渠當領把而已, 焉敢循例招別武士把領乎? 該校所爲, 萬萬痛惡, 此皆該營大將常時不能申飭之致, 大內宮墻, 因兩頹圮, 待晴改築, 而該大將之泛忽如此, 豈可諉罪於營校? 此後小加惕念事, 令政院, 牌招聽傳敎, 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