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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88책 (탈초본 1664책) 정조 13년 9월 1일 갑신 56/59 기사 1789년  乾隆(淸/高宗) 54년

    ○ 己酉九月初一日巳時, 上御誠正閣。時原任大臣·閣臣請對入侍時, 判府事徐命善·李福源, 領議政金熤, 左議政李在協, 判府事李性源, 右議政蔡濟恭, 一提學金鍾秀, 檢校提學吳載純, 一直提學金憙, 檢校直閣鄭大容, 直閣李晩秀, 待敎金祖淳, 行都承旨金載瓚, 行左承旨李漢豐, 行右承旨徐鼎修, 左副承旨鄭東浚, 記事官徐有聞, 假注書趙台榮, 記注官金健修, 記事官李相璜, 以次進伏訖。命善等曰, 聖體, 若何? 上曰, 一樣矣。命善等曰, 向者旣伏承勿復動駕之敎, 臣等竊以爲, 聖敎堅如金石, 少弛憂慮之忱矣。不意今者, 又有此動駕之命, 臣等相顧愕眙, 不勝焦迫之至, 亦非所望於殿下者也。況今膈候未復, 天和愆度, 尙在靜攝, 此時豈可爲勞動之擧耶? 曰, 臣等急於請寢園幸, 未及論罪喉院, 而慈敎誕下之後, 承宣事, 萬萬駭然矣。上曰, 慈敎下政院則先爲正書入啓, 待下敎頒布, 是前例, 而今日則頒示外間, 而予猶不知, 是豈成說乎? 命善曰, 事體也事面也, 俱不成說, 諸承宣, 不可無罪矣。上曰, 初則他不暇顧, 必欲動駕, 慈敎旣下之後, 雖明日動駕, 今日不可爲之矣。命善曰, 聖敎誠然。亟降下敎焉。命書榻敎曰, 今日展拜下敎置之。上曰, 眞殿朔望展拜, 每於開東前爲之, 而回還之際, 自致遲滯, 此時慈敎, 似下於藥院, 而中官亦不知前例, 不稟予而直爲頒下, 此亦可駭, 而藥院提調及承旨遞差, 殆若慈敎後事, 是果成說乎? 曰, 臣等伏聞有園所動駕之命, 急於請寢, 倉皇詣闕, 來到閤外, 始伏見慈殿下藥院諺敎, 憂念聖候, 責勉諸臣者, 諄複懇到, 不啻縷縷。臣等奉讀未竟, 感涕無從, 惶汗交逬, 臣等不忠不誠之罪, 固無所逃, 而雖以今日政院事言之, 慈敎下藥院後, 不卽謄書入啓, 稍久之後, 始爲上聞者, 揆以道理, 萬萬駭然。其在重事體之道, 不可置而不問。今日在院諸承旨, 一竝罷職,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其中右承旨, 今日展拜還道入侍, 勢未及周旋, 勿論, 可也。曰, 藥院進去承旨, 則所失尤大, 施以削職之典, 何如? 上曰, 削職太過, 罷職不敍, 可也。出擧條 命善曰, 當該中官, 亦不可無罪矣。上曰, 此是慈殿中官, 何以論責乎? 在協曰, 藥院求對啓辭旣入之後, 慈敎始下故, 臣意則將爲入侍, 以達慈敎矣, 未及登筵, 又未先稟, 非但承宣有罪, 罪實在臣, 不勝惶悚矣。上曰, 此則於卿, 不必深引, 而卿之前後所失, 卿能知之否? 在協曰, 臣僨誤旣多, 未知其何事爲罪也。上曰, 日前湯劑事也。筵敎之下, 史官則以香橘茶知之, 副提調則以天香二陳湯煎入, 至有終後微稟之擧, 若承宣是, 則史官何敢妄言? 史官是, 則承旨難免其罪。事當請罪其一者, 而終無一言, 揆以事體, 豈不如何乎? 在協曰, 臣之昏聵之罪, 於斯益著矣。命善曰, 御藥之體重何如, 事體何如, 則伏承下敎, 藥院擧行, 全不成說矣。上曰, 右相曾已久叨於藥院之任, 似當知其無如許之事矣。濟恭曰, 御藥何等重大, 則寧有如許之事也? 上曰, 先朝有空器入之之擧, 卿等知之乎? 濟恭曰, 伊時提調, 卽故相尹東度, 而果有空器入之之事, 以至臺言之峻發矣。命善曰, 今番事, 尤有異於空器入之之擧矣。上曰, 今若書其事實, 事涉重大故, 仍爲置之矣。在協曰, 此莫非臣罪矣。上曰, 卿於筵中, 輒發色目之說, 是豈可言之事耶? 且向日旣入請診啓辭, 不承批旨, 徑先出去, 此是卿誕率之致, 予所取用者, 良以是也。後勿如是, 可也。在協曰, 臣罪至此, 不敢晏然, 當先退胥命矣。上曰, 予旣知卿故, 有此無隱之敎, 卿何必先退乎? 上曰, 昨日, 是魂遊石運入之日, 予果終夕憧憧矣, 及見狀啓, 果得穩運, 不勝喜幸矣。曰, 凡今百事, 人皆盡意竭誠故, 如船運等事, 亦皆無頉, 誠極多幸矣。上曰, 上樑, 或値運石之日, 則恐有欠精之慮, 使之退定於初三日矣。命善曰, 雖以初三日爲之, 工役似當有裕矣。上曰, 上樑文干支下, 一日之一字, 以三字加劃事, 言于都監堂上, 可也。曰, 今則吉日漸近, 大禮將迫, 伏未審惠慶宮氣候諸節, 若何? 上曰, 向筵亦有下敎, 而自聞右相筵奏, 慈心少安, 爲一分仰慰之道矣。命善曰, 伏承下敎, 實不勝喜幸, 而目今仰慰慈心之道, 亦惟在於聖躬之萬康。伏願克盡保嗇之方, 毋損靜攝之候焉。濟恭曰, 俄者下敎, 雖明日動駕, 今日不可爲之之敎, 臣等固知出於周文順旨之孝, 切不勝欽仰萬萬, 而今玆慈殿下敎之本意, 非但今日之請寢, 雖在尋常之時, 若臨園所, 必增孺慕之懷, 以損聖候之節, 況此時乎? 況靜攝時乎? 伏願仰體慈志, 無損靜攝之方焉。命善曰, 啓園日, 躬臨園所, 哀毁過度, 以致玉候添損, 伊日焦遑, 大小惟同, 臣等固當積誠竭力, 必期請寢園幸, 而前後動駕, 誠未孚格, 一未準請。乃於今日, 至有慈敎之誕下, 辭旨懇到, 責勉臣等, 臣等尤不勝感泣無地, 而慈殿之視臣等, 皆不忠無狀, 無異禽獸知之, 臣罪至此, 萬殞猶輕矣。上曰, 尹塾疏中, 亦有云云。將欲展謁於本宮, 而服色, 何以則爲好耶? 禮曹節目, 雖以素服磨鍊, 而論以國典, 初無白衣入廟之制, 且吉, 帷宮有異。曾在先朝丁丑年題主時, 借用吉服, 今亦依此例, 當爲借吉乎? 命善等曰, 似然矣。上曰, 本宮展謁時服色, 姑未決定, 卿等各陳所見, 可也。命善曰, 禮曹之以白袍磨鍊, 似以當宮之故, 而廟中服素, 終涉未安, 亦不可純用常時服色。臣意則出還宮及展拜時, 皆御黑圓領袍, 似或得宜, 而事關典禮, 不敢質言矣。福源曰, 廟中服素, 雖涉未安, 而視常時, 亦宜微有變節, 黑圓領袍, 乃是淸齋所御之服, 恐不爲無義矣。曰, 廟宮行禮時服色, 雖用借吉之義, 而當宮則似當微有變節, 出還宮及宮內行禮, 竝用黑圓領袍, 恐爲得宜矣。在協曰, 旣不可服素, 則一依常時服色行禮似宜, 而出還宮時, 則不可無變節, 御黑圓領袍, 恐爲得當矣。性源曰, 服色有關典禮, 雖不敢質言仰對, 而出還宮時, 御黑圓領袍, 展拜時, 御常時服色, 則變節之意, 借吉之義, 似或兩得矣。濟恭曰, 服素入廟, 終涉如何, 出還宮與展拜時, 俱御黑圓領袍, 稍存變節之義, 恐爲得宜矣。上曰, 從多議, 可也。曰, 自上, 旣御黑圓領袍則陪從諸臣, 當以無揚黑團領隨駕, 官司之入直服色, 亦宜用此例矣。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無廟謨可陳乎? 在協曰, 備堂中, 父在相職則許遞備堂, 旣有先朝定式。行都承旨金載瓚, 兼帶備局堂上之任, 今姑減下,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鍾秀曰, 故宰臣韓光肇賜諡之命, 有以仰見追念舊事之聖意矣。故承旨任珹·鄭純儉, 故縣令金履坤之伊時樹立, 自上, 曾已俯悉, 至有其家子孫收用之命矣。今當此時, 合有褒贈之典, 故敢達。上曰, 諸大臣之意, 何如? 命善曰, 三人中任珹, 尤爲卓異, 鄭純儉·金履坤次之, 褒贈之典, 宜有分等矣。濟恭曰, 臣於其時, 適在草土, 諸臣實蹟, 未有聞知, 而但聞任珹之倉卒盡分, 樹立卓然, 無愧於昨年賜諡之臣, 贈以正卿, 實合褒忠之典矣。性源曰, 三臣中任珹, 樹立最卓異, 其爲盡分, 無異於贈諡諸臣矣。上曰, 贈職正卿, 可也。濟恭曰, 鄭純儉·金履坤二人, 臣實未詳其事實, 而向日判敦寧臣尹塾, 旣以目擊之人, 有所提奏, 至下子孫錄用之命, 則到今隨品貤贈, 似不必靳惜矣。上曰, 竝贈職, 可也。出擧條 鍾秀曰, 贈職之法, 毋論高下, 如非特敎超品, 則只贈一階, 乃是法典, 而挽近以來, 此法蕩然, 堂下官以下, 則高下隨意, 不拘品級, 有乖朝家守舊章惜名器之本意。此後則贈職, 只加一階之法, 申明復舊。且如儒生之以一行褒贈者, 只贈參下官最著者, 贈以六品職, 其中尤卓然者, 稟旨後, 始許贈臺侍,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濟恭曰, 榮莫大於贈職故, 故大臣徐敬德追贈也, 只有贈以刑曹正郞之論, 而近來則官之高下, 隨意爲之, 是甚可怪矣。上曰, 褒贈之意, 豈在於官之高下耶? 濟恭曰, 凡事, 自下而上易, 自上而下難, 雖至賤之人, 輒贈左尹, 今若猝以該曹郞官許贈, 則受贈之人, 必致落莫, 反不欲受贈矣。曰, 贈職是重典, 顧不在於官之高下, 而近來則果有此弊矣。命善曰, 近聞嶺南綿農, 比諸道稍登, 而本道伯飭餘列邑, 雖一駄綿, 一疋布, 毋得踰故, 都下綿政, 由是甚艱, 價直踊貴云, 事涉如何矣。曰, 臣姑未的聞, 而果若信然, 當嚴飭道伯, 俾無遏糴之弊矣。命大臣以下先退。命書傳敎曰, 政官牌招開政。命退, 承史以次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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