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祖承, 以備邊司言啓曰, 傳曰, 昨日風雨, 爲念把守軍兵, 發送摘奸, 而觀此書啓, 外城頹圮處, 禁衛營字內諸處, 全不察飭, 無異露處云。爲將臣此等例飭之事, 漫不留意, 以致摘奸之執頉, 曰醉也則素不近口, 曰睡也則晝亦睡乎? 微事之不恤弊瘼若此, 他事可知。怠心之出, 亦可謂太早, 禁衛大將李漢豐, 爲先推考, 其委折, 令廟堂査問草記事, 命下矣。依下敎, 査問於禁衛大將李漢豐處, 則以爲本營字內昭義門北邊三處都城頹圮處, 把守幕造給之後, 時送將校, 隨時申飭矣。昨日風雨, 未及更察, 果有滲漏之弊, 致勤査問之擧, 不勝惶慄云。都城頹圮處軍兵把守幕, 所當厚覆堅造, 獲避風雨, 而申飭之節, 全不照察。乃於特敎摘奸之時, 致有執頉書啓之擧, 事體所在, 誠極未安。該大將李漢豐, 從重推考, 雖於開霽之後, 毋或放心, 種種察飭, 俾免露處之意, 分付, 何如? 傳曰, 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