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執義宋民載疏曰, 伏以世道日下, 國綱漸弛, 而豈有如今日李柱國之孤負聖恩, 不有朝令者哉? 渠之前後踐歷, 莫非濫竽, 而至於年前元戎之特授, 寔出於含垢匿瑕之聖度, 則在渠道理, 固當感激惶蹙, 竭誠圖報之不暇, 而惟其癡濫之習, 去益不悛, 愚頑之性, 猶復如前, 頃當至重至敬之役, 擧國臣民, 孰不欲各盡職責, 恪謹奔走, 以效尺寸之勞, 少表萬一之誠, 而惟彼柱國, 身爲將臣, 該營應行之事, 漫不惕念, 器械則不思分力, 船隻則不卽待令, 渠若有一分殫竭之心, 豈敢漫忽至此耶? 卽此一款, 已是渠難赦之罪, 而薄勘旋宥, 爵秩如舊, 刑政之失, 已無可言, 而今此直領一事, 又何其萬萬無嚴也。旣有先朝之令甲, 又有近日之飭敎, 則所當先自恪遵, 董飭諸武。而乃反非斥守法之人, 沮敗申嚴之令, 公肆咆喝, 必欲不遵國典而後已。究厥用心, 決非常情之所可出, 由前而論, 則罪犯莫重, 由後而言, 則事關蔑法, 此而若不嚴懲創, 則臣分由是而虧壞, 國法將至於廢弛, 豈不大可寒心哉? 其所負犯, 決不可島配而止。臣謂白翎鎭島配罪人李柱國, 施以荐棘之典, 斷不可已也。臣無任激切屛營祈懇之至。答曰, 省疏具悉。李柱國事, 難化者, 氣質之病, 而處分只此足矣。爾其勿辭察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