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羅監司鄭民始疏曰, 伏以, 臣濫蒙聖恩, 冒叨重任, 不能事事, 瘡疣百出, 不職之狀, 臣固自知, 每念循省, 日夕兢惶, 惟譴何是俟, 卽接秋曹移牒, 則本道誕日方物, 過期呈進云, 臣於是萬萬驚悚, 不知措躬之所, 藩臣之進獻方物, 卽古執壤奠之義, 其所致誠致謹, 不容一毫少忽, 伏況臣以近侍之蹤, 守在外藩, 當此擧國歡慶之日, 未參諸臣起居之列, 北望雲天, 戀結倍切, 可以自致情禮, 少伸寸忱者, 惟在於例獻之土宜, 躬自監封, 另飭陪持, 前期封發, 日俟回音, 今因陪持之無狀, 敢緣徵事, 致誤貢期, 莫非臣誠敬不能動人, 威令不能束下, 乃有此前所未有之事, 論其辜負, 合被大何, 雖荷聖度包客[容], 特賜寬假, 而臣心之悚惶恧蹙, 如不自客[容], 何可以隆恩倖逭, 而晏然泯伏乎? 玆敢略效自效之義, 兼陳惶恐之忱。伏乞聖明, 亟降威罰, 以爲藩臣溺職之戒焉云。答曰, 省疏具悉。該吏事, 不必深引, 厥事姑舍是, 近有臺參, 聞之乎? 卿其勿辭察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