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黃海監司李祖承狀啓, 延·白兩邑雨後農形馳啓事, 傳于林濟遠曰, 觀此狀語中邑報謄聞者, 兩邑穡事民情, 益覺關心, 而近日雨暘, 果有滋潤之可言乎? 秋事姑遠, 雖難臆決, 亦豈可一毫泛忽? 嚴飭守宰, 無使一夫一婦之他, 而拘之縶之, 反有拂其情之歎, 亦豈方便安集之要道乎? 先判息肩之策, 次講樂生之宜, 以一夫一婦之離土塡壑, 道伯認爲撻市之恥, 邑宰看作若己之推。念念於是, 孜孜於是, 懇懇於是, 耿耿於是, 慥慥於是, 兢兢於是, 憧憧於是, 懃懃於是, 瞿瞿於是, 勉勉於是。思盡分憂之責, 期效對揚之道, 跬步·坐臥·食眠, 惟小民之拯救, 是懷是究, 則眞所謂於人必有所濟。苟若是而民有殿屎, 則是朝廷之不擇其人而任之也, 寧不愧愧之甚乎? 自今至來牟之登場, 爲兩邑之民, 無非宵衣旰食, 莫敢寧處之時也。爲道伯·守宰聞此敎, 其可不着念而殫智乎哉? 昨今酬應之煩, 必已見於邸報矣。然又爲西民, 不得不呼燭申申, 尤豈敢循例祗受? 須於營邑政堂, 大書此敎, 晝夜常目, 俾蘇我兩邑生靈事, 回諭喬桐帥臣處, 一體下諭。如是而一有泛忽, 入於繡行, 該帥臣難免重罪, 亦爲知悉事, 一體下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