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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92책 (탈초본 1738책) 정조 18년 11월 1일 을유 22/23 기사 1794년  乾隆(淸/高宗) 59년

    ○ 甲寅十一月初一日辰時, 上御熙政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 輪臺官同爲入侍時, 右副承旨李儒慶, 同副承旨李海愚, 假注書李勉昇·李允謙, 事變假注書尹濟弘, 記注官承膺祚, 記事官吳泰曾, 領府事蔡濟恭, 左議政金履素, 右議政李秉模, 判敦寧金持默, 左參贊洪秀輔, 行司直鄭好仁, 戶曹判書沈頤之, 行副司直趙宗鉉, 兵曹判書具庠, 行副司直徐有防, 禮曹判書閔鍾顯, 行副司直李得臣·李秉鼎·李敬懋, 工曹判書徐鼎修, 刑曹判書李在學, 水原留守趙心泰, 行副司直徐有大·李漢豐, 行都承旨沈煥之, 漢城右尹徐有臣, 刑曹參判趙鎭寬, 禮曹參議尹行恁, 輪對官典牲主簿張僴等, 以次進伏訖。上曰, 前馬馬海權管入侍, 兩司牌招事, 分付可也。濟弘承命出傳, 與行大司諫沈晉賢, 校理任希存, 前馬馬海權管鄭履綏, 偕入進伏訖。上曰, 大臣進前。濟恭等進曰, 近間日氣稍寒, 聖體, 若何? 上曰, 一樣矣。濟恭等曰, 王大妃殿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濟恭等曰, 惠慶宮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濟恭曰, 日前冬雷, 屢下修省之敎, 臣等伏不勝感頌之至, 而臣等俱忝大臣之列, 古所謂燮理之策, 非所敢望也, 尋常廟堂之務, 只事瘝曠, 亦未得仰副憂勤之聖意, 每切悚蹙之至, 而今玆非時之雷, 果驗不職之罪, 臣等尤不勝惶霣懍慄之忱矣。上曰, 天之警告, 莫非否德所召。始於七月之旱, 重以八月之風, 繼之以十月之雷, 隱隱微微, 如聞如不聞, 其所悚懼, 尤當如何? 以是日夕警惕, 自不能已矣。濟恭等曰, 殿下臨御以後, 夙宵憂勤, 一念對越, 政令施爲之間, 罔非致和育物之化, 則天必降監于玆矣, 風旱冬雷之警, 寧或有所召而然? 第伏念, 反躬修省, 亦有光於聖德矣。上曰, 警惕之中, 亦有因事發笑者。向者洪秀輔社稷油遮日事, 語到雨下, 乃用俚語, 故推考矣。昔在先朝, 筵臣有曰風惡云云者, 至伏承責敎矣。語次之間, 亦當敬愼, 而日前常參, 重臣以懲羹之義, 語天, 輒曰天主云, 主字聞甚可駭也。濟恭曰, 閭巷之間, 或用此等說矣。上曰, 又其日前擧條中, 有曰, 多災之國, 其國必興云云, 此亦未知其穩當也。仲舒之策曰, 大無道之世, 上天不告, 其言安知其必然, 而今此多災二字, 尤涉如何矣。上曰, 他承旨入侍, 出榻敎 濟弘承命出傳, 與右承旨尹致性, 左副承旨洪大協, 偕入進伏。上曰, 賓對輒用筋力, 非不難矣, 而其在答譴之方, 必欲盡己之力, 月六次對, 不容暫間, 今此召接, 卿等亦出修省之策矣。濟恭曰, 不可不爲之事, 無日不可, 而臣固仰居上無逸之聖念矣。上曰, 予曾讀書, 一日所定幾許遍, 午前或了讀, 則心界自泰半日閑晷, 如有所得, 今此賓對之進定, 亦類是也。上敎心泰曰, 向日宮齋以城役事, 有所詢問, 而所見參差, 可否不一, 此等大事, 無怪有異同之議也。節屆隆冬, 役事浩繁, 南北城役了當之役, 則少待財力之可辦, 爲之未晩, 予見斷斷如是矣, 濬川, 爲民政也, 固有所重, 而比之此役, 輕重何如? 然而先朝再三臨民, 屢下綸音, 予於華城之役, 則一未嘗敷示其本末矣。今欲中停, 故爲文字布告, 予則謂此亦仰述之一端也, 卿等與諸宰各陳所見。向來衆論之不一者, 參之歸一, 可也。命出綸音一通, 敎行恁讀奏訖。上曰, 予之苦心如是, 卿等以爲如何? 濟恭曰, 至矣盡矣, 無他仰達之辭矣。上曰, 左右相之意, 何如? 履素曰, 臣之向來所奏, 到今思之, 不過一時淺見, 及奉綸音, 至誠懇惻, 實仰爲民之聖德, 臣有何別般意見也? 上曰, 然則果變前見矣。履素曰, 是役非役民之役, 不必以荒年遽停, 故有所陳達於前日, 而今伏奉綸音, 更無可達之辭矣。秉模曰, 是役也, 築爲所重, 停亦聖德, 奉讀屢百言絲綸, 此是向來下敎二句中敷衍出來者也。臣之向日所奏, 有所商量, 非倉卒仰對者, 臣見無異於前矣。頤之曰, 大抵是役之築停, 俱爲所重, 城役雖停之, 但右役則恐不必遽停, 隨力爲之, 則他時再擧之日, 事力似或省矣。且以古人言之, 築城之役, 有拖至三年之久, 而朱子以不擾民韙之, 今伏奉綸音, 德意洋溢, 臣無以更陳矣。秀輔曰, 向來所奏云云, 語未竟。上曰, 追入諸宰, 未見綸音, 何以仰對, 須與諸宰之後至者會坐, 詳覽一通後, 來待, 可也。命書榻敎曰, 備局堂上李得臣口傳付軍職。敬懋曰, 槪聞南北城樓, 將臺水門, 幾盡告成, 城役斯過半矣。因是了當, 可以省力省費, 臣意則不敢謂遽停矣。有大曰, 伏承綸音, 雖未一通領會字字句句, 固仰爲民之聖念, 而辭旨若是懇惻, 臣何敢異同, 而但石役, 今時則可運石也, 浮石也, 冬勝於春, 虛送此時, 甚可惜也。上曰, 雖停之, 南北城了當後, 始可停之, 欲待其畢役, 則自至解凍後矣。漢豐曰, 臣於月前歷路, 已見之矣, 不但停役之爲可惜, 荒歲窮民, 率多赴役糊口者, 猶恐此役之遽停矣。然而伏奉聖旨, 亦不敢異同於停築之論矣。行恁曰, 向旣仰達, 無他可陳之辭矣。濟恭曰, 今如有一事可行者, 則議論不一, 或曰便, 或曰不便, 而要之, 大體亦皆有理, 俄奉綸音, 事理皎然, 上減殿宮之常供。又引勿踐禾麥之聖德爲敎, 所重尤如何? 雖以救荒爲言, 八道飢口, 豈盡仰哺於是役哉? 九重光明之燭, 無所不照, 義理正大, 至誠懇惻, 臣若不爲將順, 則臣是不韙之人, 必將見非於公議, 然平地城役, 不可仍置, 負土雇價, 酒食資生之類, 則有司之臣, 便宜爲之, 似好矣。上曰, 雖曰到今遽停, 則再擧爲難云, 而參究事理, 未必其然。卿今將順, 可謂師直爲壯。濟恭曰, 惟其直也, 故臣不敢爭之矣。秉模曰, 領府之言, 恐不然矣。今日綸音中千言萬語, 少不異於宮齋初敎之略而盡, 何必於奉綸音之後, 始可仰度聖意耶? 上曰, 領府亦是好名之人, 予言豈不師直也? 履素曰, 臣之向來所奏, 非爲事功之速了, 而及伏奉十行德音, 臣竊以爲可感豚魚矣。上曰, 領府之將順, 實是老成之論也, 卿之固守前見, 亦覺更好。始雖參差, 卒乃爛漫, 甚可幸也。命下綸音一通於諸宰頒示後, 秀輔等, 以次進奏訖。上曰, 大臣旣無異同之論, 留守之意, 何如? 心泰曰, 臣何敢可否於其間乎? 但當擧行而已, 而今雖停役, 南北城了當, 似在二三月矣。上曰, 再昨聞留守言, 則兩營停番米, 果有剩置者云, 使各其營千石式付諸城役, 似好矣。濟恭曰, 顧今米貴如金之時, 以米給之, 則在渠輩極甚便好矣。上曰, 解凍後後托役事, 不可不始, 十年後則將至萬石云, 是固萬人足食之糧也, 以守城之備言之, 豈曰無少補哉? 心泰曰, 明年始可作畓矣。上曰, 久遠之事, 人未易信, 雉堞雖有目前照耀, 夫豈若後托役之事半功倍者耶? 甚好甚好。趙允國方略之圖, 亦如是矣。大抵閫以外將軍制之, 不問其勤慢, 不考其工拙, 任其便宜擧行也, 故乃能如是速就。予常以爲, 此是依歸之所也, 若奏一日之功, 則便作一日之喜, 然此亦不過爲其成就之功而言也。目今餓莩載路, 以不撤城役, 似聞有云云之說, 然則安有衆心成城之效乎? 此所以有停役之論, 而亦非爲浮費而然也, 卿須體念, 便宜爲之也。上曰, 停番米可謂無中生有, 領府事須出擧條也。濟恭曰, 今以華城城役, 綸音誕降, 指敎丁寧, 臣當將順而已, 不敢更陳他說, 而第南北門樓, 旣已創建, 兩傍平地, 城堞幾皆就緖, 此則與山上周遭之役有異, 不可不畢築, 而聞今財力垂乏, 將無以措手云。無論某樣錢, 限七八萬兩, 及今區劃, 然後可免中撤。平安兵營流來舊逋條之指徵無處者, 自辛亥春, 使該營月備四百餘兩, 歲準五千之數, 以其形止, 逐朔報備局者, 今爲四年, 則其數當爲二萬兩, 爲先以此二萬兩, 今月內使之輸納於役所, 又退四年之限, 如前充補, 這這報于備局之意, 分付帥臣,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濟恭曰, 華城城役所錢條拮据, 纔已仰達, 而米邊策用, 其勢尤艱矣。今以禁·御兩營鄕軍停番事, 已有筵敎, 則限麥秋六七朔之間, 鄕軍料米之留儲者, 將爲數千石, 兩營各限一千石, 自役所取用似好, 故敢此仰達矣。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敬懋等曰, 三南鄕軍, 今旣限乙卯麥秋停番事判下, 依例以他道之次番, 徵召立番, 何如? 上曰, 御營當次之番, 卽昨年上番之軍云, 兩營上番軍, 一竝限明年麥秋停番, 而守·摠兩營軍給料代把, 以爲都監軍分勞之地, 可也, 出擧條  上曰, 次對爲之。履素曰, 日前常參時, 行大司諫沈晉賢所懷中, 以酒禁定律事, 請令廟堂酌定, 而第念釀酒之無定律, 以其不在禁條也。今若定其律名, 則勿論大釀小釀, 皆在常禁之中, 是豈制法之意哉? 事有窒礙, 實難酌定, 此亦置之,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履素曰, 行大司諫沈晉賢, 以百官庶僚, 書進救荒之策, 有所陳達, 有令廟堂論理稟處之命矣。其言非不善矣, 而如有可進之策, 則方當求言之日, 自可進言, 强令敷陳, 恐反有猥雜之弊, 今姑置之,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卿宰侍從罷削人員, 竝給牒敍用。出榻敎  上曰, 前摠戎使申大顯, 分揀牌招, 傳授密符。出榻敎  上曰, 當該注書汰去。出榻敎  上曰, 吏議望近甚苟簡, 若欲新通, 則曾經禮議者, 未知有幾人耶? 昇源曰, 韓晩裕·趙鎭宅二人矣。上曰, 吏議新通, 亞銓例不當爲之。且旣有亞堂, 則廟薦亦不可, 此則姑俟吏判之入來也, 使之斯速入來, 可也。履素曰, 慶禮當前, 文衡自多擧行之事, 而大提學洪良浩, 今方出疆矣。以疏代薦, 亦是文苑故事, 渡江前疏薦之意, 令政院稟旨下諭, 何如? 上曰, 都堂會圈, 旣無酌當可據之例, 則非所可論。雖以疏薦言之, 無薦中之人, 然後可以議到, 而今則薦中旣有一人, 然而使之疏薦, 有違文苑故事, 擧條之不卽下批者此也。見今亞歲隔日, 其所擧行, 不可緩也。薦中一人, 亦非曾經之人, 則亦不可前單點下, 未知如何爲可, 卿等會于公廨, 詳考故事, 論理草記, 可也。出擧條  上曰, 玉堂取圈點冊及文衡先生案, 文苑故事, 送于賓廳也。命書傳敎曰, 未肅拜戶曹參判許遞, 前望單子入之, 待下批牌招察任。履素曰, 日前以使行公用不足之弊, 有講究稟處之命, 臣等多費商量, 終無善策, 蓋曆節兩行, 必準帽穴一千隻, 以資公用, 當初定式, 非不嚴明, 而近年以來, 千隻姑無論, 最多之年, 僅爲六百餘隻, 如是而公用安得不大縮乎, 顧今矯救之策, 惟在於每年必準千隻, 而準千隻之道, 必有一定不易之規, 然後可無見縮之患, 自明年爲始, 商·商及曆·節象譯輩貨賣買時, 無論銀貨與雜卜, 帽子準千隻貿得, 然後始許他物種賣買, 而準數出來與否, 自灣府一一考察, 雖一隻帽, 如或未準定式, 則當該頭目商賈, 各別嚴繩後, 所縮帽稅, 準數徵捧, 俾無如前減縮之弊。至於廛人無稅帽, 係是特恩, 一百隻劃給於千隻之內, 一百隻劃給於千隻之外, 而一從該廛銀多少, 許令免稅, 則公用自可準充, 廛人亦當蒙利, 而如是定式之後, 若以公用不足, 有所上聞於朝廷, 則非但當該任譯之別加嚴勘, 使行亦難免其責, 以此嚴明知委, 而其擧行之節, 令該院成出節目, 以爲報本司施行之地,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濟恭曰, 此實國之大政也, 以帽稅之見縮也, 故公用銀貨, 輒責關西, 臣已稔知其難支之端矣。廟堂與道臣灣尹, 初不管攝其多少盈縮, 馴致庫銀之日銷月鑠, 雖以文書言之, 輒稱貸用, 外面則似然, 而初無還報之事, 殆若貯水於無底之鍋, 何以支當乎? 上曰, 自明年爲始, 一切勿用, 可也, 凡事窮則變, 變則通, 及今時, 可以變通矣, 此則一付之於卿等, 必勿以貸下二字擧論也。濟恭曰, 聞日前常參筵中, 判尹以魚物廛拔出於六矣廛中之意, 有所陳達, 當此饌物極貴之時, 此實爲一分救弊之道, 有司之臣, 固宜斷然行之, 而第念通同發賣之後, 亂廛則革罷, 稅納則依舊, 各廛之不能無怨, 容或無怪。臣意使該署提調, 考閱署中謄錄, 凡係不緊名色與需用之可祛者, 就議大臣, 量宜存罷後, 各廛逐朔稅錢, 如有所從略減給, 則朝令可以有辭, 民情可以稍慰, 因言端, 敢此仰達矣。上曰, 依爲之。令廟堂與該署提調, 相議釐正後, 草記, 可也。出擧條 濟恭曰, 近聞以荒年之故, 牛價至賤, 而肉價反爲翔貴, 此豈緣人皆肉食而然也? 太半歸之於酒家作肴之需云矣。上曰, 年前聞卿所奏後, 言于捕將, 使之嚴禁矣, 何又如是也。昔在先朝, 賣飯者, 尙以治盜之律繩之, 況賣肴乎? 禁之未久, 又如是太弛, 誠非末務也。至於賣飯者, 在所當禁矣, 平民則饔飱而食可也, 不然則皆是遊食之輩, 此則痛禁, 宜矣。濟恭曰, 設法未久, 依舊解弛, 命令何以行之? 但一場戲劇而止耳。上曰, 禁肴一節, 何必上煩辭敎? 近日紀綱太弛, 少無令出惟行之實, 自京兆爲先禁之, 而雖曰末務, 行法示信, 然後他事可做矣。秉模曰, 賣飯者, 亦將禁之乎? 上曰, 此亦仰述之一端, 不過卿等一號令間事耳。頤之曰, 宮房衙門各處屯土, 從實執卜, 俾無冤徵, 出於朝家軫恤災民之德意, 臣誠欽仰, 而至於糧餉廳屯土, 當初定稅, 折衷豐凶, 至輕至歇, 則與他隨報收稅之地, 大有異焉, 而外邑不知無加減之本意, 混稱災荒, 必欲減稅, 若此不已, 本廳需用, 終歸之於莫可收拾之境, 事甚悶然, 知委列邑, 一依定式, 無或頉減之意, 出擧條嚴飭,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其中不可不減稅處, 卿其量宜闊狹, 可也。出擧條 漢豐曰, 李提督贈劍琴氏事, 嘗見武藝通誌而知之矣。今聞琴氏子孫, 自巨濟上來云, 故招見則人頗精明, 旣知其提督之血孫, 而若令湮沒於海島之中, 實非仰體朝家酬功之盛意, 故敢此仰達矣。上曰, 爲先自卿營別爲付料, 着意勸奬, 提督家琴氏所出血孫之如是精明, 可合收用者, 豈不奇異乎? 年前以其事實, 特編於武藝通誌矣, 今聞卿言, 可謂事如有待。卿是何家之人, 雖欲泛忽於勸奬, 得乎? 以此知悉, 可也, 出擧條 晉賢曰, 克觀事。上曰, 不允。出擧條 晉賢曰, 尙魯事。上曰, 不允。出擧條 晉賢曰, 柳師文事。上曰, 不允。出擧條  上曰, 輪對官進前。張僴等進奏職姓名訖, 命先退。上曰, 都會試券, 持入, 可也。昨日對讀官, 誰也? 有防曰, 吳泰曾, 李勉昇矣。上命勉昇讀奏試券訖。命書傳敎曰, 京畿公都會, 旣命咸聚京營, 試製亦令館堂考券, 蓋出於慰悅之意, 額數豈可膠守六人之常例乎? 今番公都會, 特取十人事, 分付。命退, 諸臣以次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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