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莽臣宋煥箕疏曰, 伏以賤臣之罪戾, 愈往愈深, 而聖上之開諭, 愈勤愈摯, 雖慈父之詔迷子, 何以加此? 所帶水部之職, 不待臣之陳懇, 特賜解免, 至若世道經筵之敎, 亦莫非所以曲爲臣地, 以開臣進身之路, 夫世道之責, 經筵之任, 固非如臣無似者, 所可擬議而前後批諭, 又如是丁寧諄複, 臣雖極迷頑, 亦非木石也。到此地頭, 豈無私自感動於愚衷者乎? 是以冒膺之嫌, 不敢復顧, 難强之疾, 亦未暇恤, 已於日昨起發, 以爲寸寸前進之計, 而孱骸危喘, 實無趲程之望, 姑不知何日可抵城外。此尤臣罪上添罪, 惶懼不自安者也。抑臣別有不得已仰煩崇聽者, 臣旣在道則近侍之臣, 尤不宜相守。伏乞聖明, 曲垂諒察, 亟收偕來之命, 至於馹騎廚傳, 亦非賤臣所敢安, 竝冀卽令還寢, 俾得以安意作行, 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 省疏具悉卿懇。聞欲上來, 欣企何言? 偕來承宣與馹騎廚傳, 皆是應行之常例, 卿須安心。仍傳于李海愚曰, 此批答, 令偕來承旨, 傳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