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兼春秋金喆修狀啓, 臣於本月初六日, 敬奉敦諭, 初七日申時量, 馳到驪州州內上洞里, 傳諭于行大司憲李直輔所住處是白乎則, 以爲, 仲秋已屆, 天氣淸涼, 經帷將開, 講綴咸集, 此際戀結, 百倍他時, 卽者近侍, 宣諭聖旨, 譪然溫綸, 盈溢累幅, 勤勤懇懇, 愈往彌隆, 臣非木石, 寧不感動? 拜稽以還, 銘鏤益切, 臣之不敢抗顔趨召, 其區區情實, 曾已悉暴於前後疏啓, 無容更瀆天聽, 而關格餘症, 一朔危篤之中, 又添風眩之疾, 聾聵昏謬, 言語難通, 比前尤甚, 氣息凜綴, 飾巾待盡, 恩召之下, 末由承膺, 伏地震慄, 恭俟違慢之誅也。 臣之無似, 日月之明, 固已洞燭, 而乃以大聖人陶鑄涵容之至意, 不忍永棄, 禮遇之盛, 耀暎當世, 於是乎臣之欺誣罪戾, 去益深重, 而餘生無幾, 奔趨無路, 酬恩贖愆, 今則已矣, 回顧夙志, 涕淚盈襟而已云矣, 故臣則仍爲復路, 緣由竝以馳啓云云。 踏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