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執義李基慶, 獻納柳烇聯名箚曰, 伏以科場之不嚴, 國綱之解紐, 固是近日之所共憂, 而猶不料無賴亂法之徒, 乃在於試場之間也。 臣等伏承武一所監試之命, 連日進參, 而目見下屬之怠慢, 奸竇之多歧, 非復四五年前所聞見也。 事屬猥屑, 或已懲治, 則雖不敢一一仰陳, 而驚惋傷歎, 容有極哉? 其中代射之罪, 卽科場之重律也。 一日之內, 捉得四人, 枷送刑曹矣。 纔出試場擧子之與四人相親者, 成群作黨, 左遮右攔, 破碎枷杻, 毆擊獄卒, 肆然劫奪, 使之逸去, 故原犯一人, 卽爲追捕, 其餘三人, 錄其姓名, 移送刑曹, 使之捕治, 而刑曹則據例不受, 還送移文。 噫, 武擧, 亦科試也。 將以甄別才藝, 爲國需用, 而又是八方人物觀瞻之地也。 罪人之自法府移送者, 恃其衆力, 無難脫出, 而試所不敢窮治, 法曹不能干涉, 則幾何而不至於法不法而亂滋興乎? 伏乞亟命攸司, 搜捕逃躱者三人及已就捕者一人, 依律處斷, 其作黨奪去之類, 査問於四人, 一一抵罪, 以懲亂民, 而臣等則奉命監試, 如是應行之事, 致煩崇聽。 伏願亟下司敗, 明正其罪, 以爲罷軟不勝任者之戒焉。 取進止, 答曰, 省箚具悉。 劫奪代射罪人, 事未前聞, 萬萬可駭, 紀綱之頹弛, 何至於此? 此不可尋常處之, 逃躱三漢及作黨奪去之類, 竝令捕廳刻期譏捕, 嚴査草記。 科場之不嚴, 從可知也。 事過後, 爾等及試官, 竝罷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