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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99책 (탈초본 1864책) 순조 3년 윤 2월 20일 을유 41/41 기사 1803년  嘉慶(淸/仁宗) 8년

    ○ 癸亥閏二月二十日辰時, 上御熙政堂。 大王大妃殿垂簾, 藥房入診, 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 都提調徐龍輔, 提調李晩秀, 同副承旨張錫胤, 記事官朴宗琦, 別兼春秋金蓍根·趙雲翊, 待敎李敎信, 右副承旨朴宗慶, 假注書李墷, 事變假注書徐淇修, 右議政金觀柱, 行上護軍李秉鼎, 行兵曹判書趙尙鎭, 行戶曹判書趙鎭寛, 行護軍李得濟·李仁秀, 吏曹參判金達淳, 校理沈銖, 醫官金光顯·李惟鑑·秦泳·玄必采·吳仁豐·丁希泰·柳曾模·李惟鐸·朴烇·趙學魯·安載述, 以次進伏訖。 龍輔等曰, 日氣漸向和暢, 聖體, 若何? 上曰, 一樣矣。 龍輔曰, 寢睡·水剌之節,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龍輔曰, 大王大妃殿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龍輔曰, 王大妃殿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龍輔曰, 惠慶宮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龍輔曰, 嘉順宮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藥房先退, 可也。 錫胤等退出。 上曰, 次對爲之。 龍輔曰, 卽見平安兵使申大偀報本司辭緣, 則以爲古城鎭朔操, 在初該鎭, 屬之嘉山郡防守將, 每年赴操於主鎭官, 而移屬壯勇營後, 以獨鎭磨鍊, 臘正兩朔, 自該鎭設行矣。 依前還屬防守將及仍作獨鎭擧行與否, 亟賜處分爲辭矣, 移屬壯營之後, 作爲獨鎭之制, 以其有玉鷄嶺間路之直通本鎭, 而曉星·玉鷄兩嶺, 俱是嘉山之地, 則古人之不設獨鎭, 屬之嘉山防守將, 非無所據, 今亦依舊制還屬防守將之意, 分付道·帥臣,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龍輔曰, 頃因內司所報, 井邑所在貞徽翁主房免稅田打量時, 民弊有無, 令道臣詳査報來後稟處之意, 覆奏行會矣, 卽見全羅監司韓用龜報本司辭緣, 則以爲蓋此畓訟, 其來已久, 立落無常, 猝難決定, 民供宮狀, 反覆參互, 則民捷爲六, 宮捷爲五, 而大抵各宮房折受之地, 任民耕作, 只捧稅穀, 或以賭地, 轉相買賣, 便成民田, 及至久遠之後, 始憑當初折受量案, 欲爲推尋, 則無知小民, 認以勒奪渠田, 紛紜呼冤, 本是例套。 今此宮土, 雖以量案所載觀之, 當初折受, 則不啻明白, 而今爲民田, 已至數百年, 其間起訟, 又至十餘度, 則惟彼蚩蚩, 未詳來歷, 謂以世業之見失, 百年耕食之地, 六度得決之訟, 今若一朝見奪, 則環一境生靈, 將至流離四散之患, 景色愁沮, 雖使宮土, 十分明白, 在朝家寧失之義, 合有軫恤之道, 該宮利害, 不須計較, 使民人得以安堵, 本訟永爲止息爲辭矣。 今以道臣報辭觀之, 其爲折受之地, 則不無所據, 而始因潛賣, 遂成轉買, 傳子傳孫, 認作己物, 已至百餘年之久。 今若溯源而推徵, 則階梯屢換, 憑覈無路, 又欲律之以盜買之法, 則許多小民, 失哺騷擾, 尤屬可悶, 雖以前後起訟互相立落觀之, 可知其民命所關, 有難强奪矣。 惟彼蚩氓, 不識來歷, 若有一毫怨咨, 則所得不足以償所失, 此等處, 宜付寧失之科, 道臣報辭, 誠爲得宜, 依此施行之意, 分付, 而無論各宮房與各衙門, 京外無賴·牟利之輩, 或稱無主曠土, 或稱年久廢庄, 競來瞞告。 及其行關打量之際, 民情騷擾, 無所不至, 故曾在先朝, 深軫此弊, 各宮房·各衙門似此陳告之類, 必令嚴刑遠配, 痛懲其習, 曲察民隱之聖德, 孰不欽仰? 此後又或有稱以曠土廢庄, 憑藉陳告, 以致民邑之弊, 這卽執捉, 一依先朝受敎, 一邊狀聞, 一邊刑配之意, 申明分付于諸道道臣,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大王大妃殿敎曰, 無論賭地與賣買, 爲民田者, 已久遠云爾, 則雖是當初賜牌之地, 到今豈可擾民而還推乎? 此則依所奏爲之, 可也。 至於毓祥宮所屬高陽田土事, 以文券年條觀之, 似是爲嬪宮時所買者, 而事甚貴矣。 若在兩先朝時, 則其爲貴之之心, 尤當如何? 中間見失, 亦不過爲數十年, 則本宮所重自別, 而豈可不爲還推, 以至永失乎? 欲爲下敎, 而當此支勅之時, 故未果矣。 內司官之正月晦下去者, 二月初四日還來, 則其間日字, 不過爲三四日, 而謂以貽弊, 如向來井邑事, 而甘結逐送者, 是豈成說? 該郡守之初旣結給, 末乃如是迫逐者, 亦何道理乎? 宮奴初無犯手之事, 而濫杖云云, 尤豈非不誠實者乎? 姑無打量與捧稅之事, 則從何有擾民之端? 而三四日之間, 別無作弊之可論, 此等語甚不誠矣。 宮田打量, 輒皆如此, 則宮房田土, 其將盡失乎? 大抵爲民弊之事, 固不可爲, 而此則毓祥宮初設時買得者也。 其年條, 或爲乾隆八年, 或爲康熙三十七年, 而文券如是昭然, 則此豈不推之物乎? 從後査徵處之, 可也。 凡事據實登聞然後, 自上可以準信, 而言之不誠, 今乃如此, 則何言之可信乎? 各宮房田土, 亦豈非國家之物, 而一番荒廢之後, 謂有民怨, 而其將竝不推之乎? 內司官之高陽下去時, 嚴加勅束, 俾勿作弊, 而渠亦聞知井邑宮差之被罪事, 則寧有如是犯科之理乎? 當初宮田弄奸之人, 不可不査究, 而文券昭然, 年條不久, 嚴覈溯考, 則自當現露矣, 過勅後徐徐爲之, 可也。 龍輔曰, 此事, 臣雖不能詳知, 而宮房之田, 來歷分明, 若是當推之物, 則豈可永失, 而道·守臣, 豈無斟量於其間而然乎? 宮田固不可盡失, 而設令道·守臣, 有不善處者, 外廷之人, 能推治宮奴, 豈不有光於朝廷事也? 大王大妃殿敎曰, 內寺官下去之後, 其間日字無多, 則貽弊云云, 決不成說矣。 觀柱曰, 臣雖未能詳知其間委折, 而朝家則以寧失於民爲意, 甚好矣。 龍輔曰, 自上聽道臣之言則爲好, 而只聽宮奴之言, 則實非美事, 惟願自上, 以此加勉焉。 大王大妃殿敎曰, 誠實之言, 豈可不從? 而此則太不誠實矣。 觀柱曰, 此等事, 不能稱停處之, 故易致生弊, 道臣或慮其有此而然也。 大王大妃殿敎曰, 事理則然, 而豈可當推而不推乎? 須善處之, 可也。 大王大妃殿敎曰, 領府事, 今日又不入來, 病尙未快乎? 上曰, 判府事之病, 亦何如? 龍輔曰, 領府事, 近能扶杖而行, 判府事, 日前自鄕入來, 而容貌積敗, 尙未快蘇矣。 仍奏曰, 勅使路程期限, 卽接遠接使狀本, 則已以二十六日入京磨鍊, 而日字促迫, 一日排站, 或至百五十里, 或至百三四十里, 其間或値風雨, 則趁卄六日入京, 實爲窘速矣。 日前更以卄七卄九日中, 量宜爲之之意, 成有旨下送, 以此兩日入京, 則似無窘迫之患, 故敢此仰達矣。 上曰, 依此爲之。 大王大妃殿敎曰, 兩勅無弊云耶? 龍輔曰, 上勅甚庸鄙, 副勅性又陰鷙多弊云矣。 龍輔曰, 延接都監都廳尹行直, 方帶臺職, 自多相妨云, 本職許遞,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龍輔曰, 勅行旣已渡江, 謝恩使, 不可不趁今差出, 政官牌招開政差出,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龍輔曰, 明日藥院監煎時, 提調李書九, 以館伴迎勅習儀進去, 副提調李翊模, 方在試所, 監煎無人矣, 副提調, 或有以他承旨兼帶之例, 合有變通之道, 故敢此仰達矣。 上曰, 本職許遞, 可也。 出榻敎  大王大妃殿敎曰, 小科榜後, 物議, 何如? 龍輔曰, 外間所聞, 本無一定之論, 雖未的知實才之盡參, 而大體則虛間試取云矣。 大王大妃殿敎曰, 人才需用, 專在大科, 與小科有異, 故向有所提飭, 而卿等須以秉公之意, 申飭試官, 可也。 龍輔曰, 試所元無外人相通之事, 則無由申飭, 而前此試官當入者, 或爲相逢於私室, 則以秉公之意, 屢加面戒, 爲試官者, 豈不對揚聖意乎? 觀柱曰, 科榜後物議, 例多紛紜, 而今番則無此等所聞, 大科試官, 亦得人云矣。 大王大妃殿敎曰, 科弊自此或可矯革耶? 龍輔曰, 俄因禮判言, 詳聞迎勅凡節, 則勅行二十七日, 若不入京, 而以二十九日入京, 則初一日館所擧動, 非但有日家之拘忌, 與禧陵忌辰齋戒相値, 則以齋日相値, 不得動駕之意, 言于客使, 言正理順, 而此亦難便, 使館伴, 自下書通于遠接使處, 必以二十七日入京之意, 撥便走報, 似好矣。 上曰, 依此爲之。 觀柱曰, 臣於向來冒膺之初, 以數三條件, 有所奏達, 伏承與籌司堂上爛商之敎, 而其間備堂, 多有事故, 尙未及爲之, 支勅後, 當爲覆奏, 而目下區區所懷, 又有數三條件之欲爲仰達者矣。 仍奏曰, 目今至大至急之務, 莫如勉進聖學, 而林下諸人, 屢勤敦召, 尙無幡然之意, 誠甚可憫。 此當至誠招徠, 期於必致, 而大凡文學雅飭可堪侍講者, 不必專在玉署之臣, 蔭官中, 亦不無可合之人, 其在聖朝收人才廣資益之道, 豈可使此等人, 局於蔭途, 無路自伸其效忠納誨之心乎? 臣意蔭仕中可堪侍講者, 不必多求, 務極精抄, 實職則差以閒司, 使之輪回入參講筵似好, 敢此仰達矣。 上曰, 其言甚好矣。 觀柱曰, 然則以此施行乎? 上曰, 左相之見, 何如? 龍輔曰, 蔭官中抄選經筵官者, 卽此意也, 而經筵抄選, 爲任至重, 故被選者, 謙不自居, 出膺者絶少, 可謂有名而無實矣。 若不以抄選爲名, 則可啓進身之路, 如是爲之, 似宜矣。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觀柱曰, 生民休戚, 固係於監司·守令, 而若論切近親民之官, 則無如守令也。 然則守宰之選, 固當十分加意, 務得其人, 而近來銓曹, 擬望以入, 則自上只依排望, 下批於首擬, 如此則銓家所擬, 設有未善者, 自上何以區別其賢否優劣, 而隨宜下點乎? 臣之愚意, 分付吏曹, 凡守令之入於繡衣褒啓, 再度以上及十考連上以上人, 抄出成錄, 又其入於繡衣貶啓, 一度以上人及十考內一入下考以上人, 亦抄出成錄, 又其褒貶之辭, 撮要懸註於逐人名下, 右兩件案, 置之臥內, 自上於燕閒之時, 頻加考閱, 以廣聰明, 凡大小政守令擬入之時, 聖上親閱兩案, 如或有貶案中名字, 入於排望者, 當該銓官, 各別論勘。 如此則聖鑑漸熟於區別賢否, 而該曹亦必有惕念擧行之實效矣, 以此擧行,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觀柱曰, 守令貪縱, 最爲生民之害, 故自古論治者, 莫不以懲貪, 爲切急之務, 而挽近以來, 國綱漸弛, 爲監司者, 未聞有糾摘之擧, 爲銓官者, 不審於檢擬之際, 雖掊剝成習世所共惡者, 苟有勢力, 則或連登上考, 或周歷腴邑, 事之寒心, 無甚於此, 如此而何以有顧憚懲勵之望哉? 臣意自今以後, 守令之貪黷現發者, 其檢擬之銓官不察之監司, 固當各別論勘, 而當該守令, 限十年廢棄, 更勿檢擬, 限過後更試外任, 若其革心自勵, 顯有成績, 則雖隨宜擢用, 可也。 如其不然, 而舊習未祛, 則施以屛裔之典, 使之終身不齒, 如此則朝家勸懲之道, 兩得其宜, 而生民侵漁之苦, 庶可休矣。 以此定式, 永爲遵行之地,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觀柱曰, 目今民瘼, 難可枚擧, 而其中無窮無限之弊, 莫如外方所謂前例謄錄也。 所謂前例謄錄, 何也? 粵自營閫各邑設置之後, 一切科斂色目, 各有定限, 而凡公用之應下, 該官之廩俸, 皆從所貯科斂中支放, 都計出入之數, 則或有有餘, 而元無不足之患矣。 只緣積累四百餘年之間, 法久弊生者多, 而前後貪汚之吏, 莅官所到, 多出無前色目, 憑藉公用, 橫斂於民, 一番如此, 則遂爲前例謄錄, 到今列邑, 無不積成巨案。 如此不已, 則例錄之弊, 無有限極, 而孑遺民生, 無支保之望矣。 臣意自今, 嚴明行會于各營閫, 凡科斂色目, 國典所載外, 係是例錄者, 使之行關于列邑各鎭, 逐一從實報來, 於是營閫, 逐條考覈, 其中不得不存者, 量減其科斂之數, 其不得已者, 或仍舊貫而存之, 其外非理科斂之目, 一竝削之, 而燒火其案後, 其存削量減者, 逐件錄報于廟堂, 以爲日後考證之地。 仍又各自關飭于所管鎭邑, 使之毋敢依前襲謬, 自陷贓汚之罪, 以其所存削者, 布示民間, 使無不知者, 若其守令, 或有掩匿不報者, 營閫或有考覈不審者, 事過後, 差遣繡衣, 以爲摘發嚴處之地, 何如? 上曰, 左相之見, 何如? 龍輔曰, 言則雖好, 而國家事, 度其可行而始之, 然後可爲永久無弊之道, 而此事之畢竟遵行, 恐不可必矣。 觀柱曰, 雖良法·美制, 畢竟無效, 皆由於紀綱不立, 而紀綱若立, 則豈有行不得之理乎?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大王大妃殿敎曰, 監司·守令, 若得人, 則豈有行不得之理乎? 若非民則君誰與爲國? 一毫有民弊者, 豈可不思所以矯革之方, 而此則專在於得人與否耳。 觀柱曰, 中外官司, 人多窠窄之歎, 莫近日若, 而其中最甚者, 無如武弁出身區處之難也。 此輩遍滿京鄕者, 其數不億, 而抱紅牌而死者, 十之八九, 冤菀窮迫, 無所告訴, 實爲干和之大端, 而矯革無策, 寧不可悶。 在昔孝廟朝, 先正臣宋時烈, 深加憂歎, 乃建請大政前三四朔, 令各該守令, 聚一邑出身, 試其才藝, 入格者成冊, 報于該道兵營, 列邑報牒皆到後, 兵營又聚一路入格人, 試其才藝, 入格者成冊, 報于兵曹, 入路報牒皆到後, 兵曹又試其才藝, 竝試京中武弁出身, 其入格優等者, 列錄成案, 大政時隨多少考案, 以次收用, 當時特蒙允可, 而未及施行云矣。 臣竊念先正此說, 實爲區處出身之長策, 如此則不但出身之未見收用者, 自無稱冤之端, 此輩必當漸習技藝, 可爲國家緩急實用之材矣, 豈不美哉? 請趁今夏大政, 依此知委擧行,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晩秀曰, 皇壇受誓戒, 與勅行, 有相値之慮, 而曾在先朝時, 皇壇祭官之已參誓戒者, 使之勿參於迎勅擧動之班。 今番亦依此爲之之意, 預爲知委於各該司, 何如? 上曰, 依此爲之。 晩秀曰, 迎勅宴享, 酒行七遍, 載在五禮儀, 自前宴享儀註, 皆依此磨鍊, 廚院味數, 則臨時稟旨受點, 而酒用七爵, 則第一爵第七爵, 進大小膳, 自第二爵至第六爵, 味數當爲五味矣。 今番酒則依古例當行七遍, 而味數單子, 以三味受點, 儀節有逕庭之慮, 庚辰宴享時, 亦以五味受點, 今亦以五味擧行, 似合事宜, 故敢此仰達矣。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尙鎭曰, 在前動駕時, 如値禁·御兩營新番軍上來逢點之時, 則一體出用矣。 今亦依此擧行之意,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尙鎭曰, 在前迎勅時, 環衛軍多數排立, 故隨駕則以若干哨磨鍊矣。 今此動駕時, 依庚申年例, 以八哨擧行, 乃是最少例, 兩營鄕軍, 旣爲出用於環衛, 隨駕軍加磨鍊, 恐合事宜, 以訓局步軍幾哨擧行乎? 敢此仰達矣。 上曰, 依庚申年例爲之, 可也。 出擧條 尙鎭曰, 在前館所動駕時, 雲寶劍, 例以迎勅時受點人員, 仍爲侍衛, 接見勅使時, 別雲劍·別軍職·承傳宣傳官一員, 侍衛寶劍及兵曹堂郞各一員, 承傳宣傳官·挾輦軍, 隨入大門內, 其餘侍衛及槍劍軍·倭槍手, 大門外留駐, 交龍旗, 作門外留駐矣, 今亦依此擧行,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鎭寬曰, 在前勅使接見茶禮時, 御床用淡薑茶, 勅使床則用蔘茶, 近年勅行時, 勅使床不用蔘茶, 以他茶代用, 御床以淡薑茶擧行矣, 今亦依此擧行之意,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此爲之。 鎭寛曰, 迎勅習儀, 當依正日例爲之, 而取考己未·庚申兩勅謄錄, 則迎勅日, 待出宮二嚴時, 自政院, 書時刻, 付走馬到迎恩門, 而請來官及奏時官, 方自都監馳送於弘濟院, 使之請來, 則大駕入幕次後, 勅使始可踰沙峴矣。 今亦依此擧行乎? 龍輔曰, 大駕詣郊時, 慮其遲滯, 故臨時請來勅行, 而臣於先朝, 曾以儐使擧行, 則大駕至石橋時, 勅使幾踰沙峴, 故馳送宣傳官, 使之御幕次後迎來, 則彼人, 以路上挽住, 頗有難色矣。 今番則大駕入幕次後, 請來官始爲發送, 則其間不至過費時刻矣。 大王大妃殿敎曰, 不必於大駕入幕次後, 始爲迎來, 依前出宮時, 發送請來官, 似好矣。 龍輔曰, 慕華館·弘濟院之間, 不過咫尺之地, 則亦無許久遲滯之患矣。 上曰, 入幕次後爲之, 可也。 鎭寬曰, 勅使回還之時, 若値動駕郊送之擧, 則餞宴茶禮間, 或設或竝不行, 而庚申冬·辛酉夏勅, 則不爲動駕, 故百官於迎恩門外, 只爲成班祗送矣。 送勅時親臨與否, 頃伏奉臨時更稟之下敎, 而餞宴與茶禮之節, 亦預爲酌定, 然後可以擧行, 故敢此仰達矣。 上曰, 親臨置之, 可也。 出擧條 龍輔曰, 郊送與館所兩次擧動, 待客使之道, 至矣盡矣。 而且彼人臨發之時, 以郊外之遲滯爲難, 故餞宴與茶禮, 或設或不行, 今番郊送擧動, 停止似好矣。 大王大妃殿敎曰, 旣爲兩次動駕, 則郊送, 不必爲之也。 鎭寛曰, 遠接使往復說話, 大臣俄已陳達, 而且聞今番勅使, 貪鄙無比, 甚至於茶啖庭排, 皆欲折價取去, 其外亦多有諸般執頉之慮云矣。 大王大妃殿敎曰, 可謂貽羞於外國矣。 鎭寬曰, 御前前排服色, 例自糧餉廳策應, 而本數則古爲四十名, 自丙申以後, 漸加爲一百二十名。 至癸丑, 因本廳財力之不敷, 以六十名, 特敎定式, 而其外六十名, 則自壯營策應矣。 壯營罷撤時, 備局別單, 以壯營巡牢名色, 竝付訓局, 使之隨闕區處, 而昨秋故將臣徐有大, 以壯營擧行六十名, 更自訓局待令, 其服着, 則自餉廳措備事, 筵稟出擧條矣。 本廳則旣奉先朝受敎, 故只以六十名擧行, 而訓局則壯營雖罷, 而前排之數, 則更當如前進排, 乃以加數之服着, 亦令本廳擧行, 大抵軍額增減, 非本廳所敢知, 而服着一款, 不可不一經稟裁後擧行, 故敢此仰達矣。 上曰, 依前以二十雙擧行, 可也。 出擧條 龍輔曰, 昨政加設差出司饔提調中趙尙鎭, 以兵曹判書隨駕尹光普, 卽故大司諫尹煌之孫也。 嫌不進, 合有變通之道, 故敢此仰達矣。 上曰, 原望筒更爲入之也。 宗慶曰, 今日賓對, 兩司無一人進參, 事甚未安, 竝從重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命書榻敎曰, 大王大妃殿進御加味六君子湯停止, 蔘橘茶, 自明日一貼式煎入, 順氣養胃湯五貼式日次煎入。 又命書榻敎曰, 王大妃殿進御加味六君子湯, 前方中, 加蓽撥一錢五分, 自明日一貼式煎入。 又命書榻敎曰, 惠慶宮進服人蔘粟米飮, 自明日停止。 仍命退, 諸臣以次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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