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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99책 (탈초본 1866책) 순조 3년 4월 7일 신미 32/32 기사 1803년  嘉慶(淸/仁宗) 8년

    ○ 癸亥四月初七日未時, 上御誠正閣。召對入侍時, 參贊官李勉兢, 檢討官姜浚欽·宋冕載, 待敎李敎信, 記事官洪遇燮, 記注官金致龍, 記事官李晳, 以次進伏訖。上命開卷讀之。 浚欽讀自夏五月, 止爲司徒。 上曰, 下番讀之。冕載讀自白狼國, 止柳中城。 上曰, 參贊官讀之。 勉兢讀自十八年春二月, 止葬顯節陵。 上曰, 閣臣讀之。 敎信讀自冬十月以趙憙, 止將兵救之。 上曰, 注書讀之。 賤臣讀自焉耆龜玆, 止以赴其急。 上曰, 上番讀之。 致龍讀自帝然之, 止不假以權勢。 上曰, 下番讀之。 讀自其後·之家, 止大旱。 上曰, 文義陳之。 浚欽曰, 史斷有曰, 館陶公主爲子求郞, 而不許閻章, 久次當遷而不用, 是以吏得其人, 民樂其業, 遠近畏服, 戶口滋殖, 今此二人之不用, 若無關於得人樂業之效, 而若或用一私人, 則其人又有私人之引進, 引進者又相引進, 滿朝盡爲私人, 則吏何以得人, 而民何以樂業乎? 以此觀之, 則用一私人, 爲害不少, 人君之政, 莫大於用人, 用人之道, 莫要於祛私, 此等處伏望體念焉。 上曰, 下番陳之。 冕載曰, 以祥物顯應, 公卿上壽, 則明帝旣辭以朕之虛薄, 何以享斯云, 而畢竟策告幸陵之日, 甘露降而采取以薦, 始也有謙挹之言, 終焉作夸示之擧。 語未畢, 上曰, 甘露何以降乎? 冕載曰, 甘露之降, 誠莫知所以然, 而明帝雖嘗與桓榮, 執經問難, 有古人之意, 而無學問之實工, 故終有此慕虛名之失, 學問之工, 可不勉哉? 上曰, 參贊官陳之。 勉兢曰, 上番玉堂所陳用人祛私之言, 爲治道之要, 郞官之微, 尙云苟非其人, 則館陶之子, 似不堪用, 而至於閻章之曉解舊典, 久次當遷, 以其後宮親屬不用, 此與文帝之不相竇廣國之意相類, 事若太過, 先儒亦或有異同之論, 而此有不然者, ·之抑而不用, 其害不過失兩人之賢。 若任用兩人, 則後世嗣君, 必以此爲藉口之資, 人未必賢, 而徇私偏任, 其害豈可勝言? ·兩帝之事, 實爲百世之可法也。 上曰, 閣臣陳之。 敎信曰, 史斷所稱明帝之事, 皆足爲後王之鑑法, 而但明帝於日後求言, 復以章示百僚, 則可謂礪精圖治, 而及其百官上壽, 不免有滿假之意, 故綱目, 自漢興以來, 上壽者屢矣, 而此獨特書, 顯示譏貶, 蓋出於責備之意也。 明帝性本褊察, 故聰明反爲自矜之端, 至有此天生神物, 必應有德之言, 則於是乎侈然自足之心生, 而自歸於始勤終怠之科矣。 所以在位十八年之中, 明覈之治, 過於嚴切, 若非章帝寬厚之政, 則末流之害, 何可勝言乎? 章帝初政, 擢用第五倫者, 無異於光武之褒奬卓茂矣。 性雖峭直, 政尙寬厚, 章帝之守成, 賴其輔翼之功也。 觀史之法, 政宜以始終得失, 參究其本末矣。 浚欽曰, 公主爲子求郞而不許者, 雖是惜名器擇賢才之意, 而使公主求郞者, 似是明帝家法不嚴之致, 若使宮禁淸嚴, 則公主初何敢發私囑之言耶? 宮禁之淸嚴, 宜所加勉矣。 上曰, 北海王智慮畏愼, 與東平王爲善最樂, 何如? 浚欽曰, 畏愼之事, 似不及爲善之對, 而當時楚王被誅, 荊陽見削, 故似或爲全保之計, 爲此鞱晦之事矣。 上曰, 司空第五倫耶? 浚欽曰, 然矣。上曰, 以爲不宜救關寵者, 似不穩當, 之賢, 何若是耶? 浚欽曰, 鮑昱之言是也。 勉兢曰, 第五倫之義, 誠甚迫切, 而鮑昱所云誠令權時, 後無邊事可也云者, 亦失言也。 設令不救關寵, 而永無邊患, 豈忍立視其死, 而終不之救歟? 浚欽曰, 第五倫以太守而陞爲司空者, 蓋以其所擧多得人之故也。 漢家立法, 以薦用得人爲第一功, 故漢之多名臣, 政以此也。 竊覸近日大臣, 時或薦人, 而用人專委於銓曹, 故人才尤爲難得, 大抵人君有許多政事, 而治國之要, 莫過於得人而用之矣。 上命掩卷。 勉兢曰, 朝者右副承旨, 伏承訓將領率領賞軍兵, 靑陽門外札駐之敎矣。 靑陽門外甚狹窄, 在前如此之時, 每於靑陽門內札駐, 何以爲之乎? 上曰, 靑陽門內爲之, 可也。 勉兢曰, 領賞軍兵一處方陣, 則頒賞之際, 易致窘速, 以臺上所見處分所擧行, 何如? 上曰, 依此爲之。 仍命書榻敎曰,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 仍命退, 諸臣以次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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