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掌令南涑啓曰, 臣庸愚巽軟, 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 而頃奉湖邑推覈之命, 復按道臣已決之獄, 膠滯之見, 不解闊狹, 只因詞證之相左, 未免首從之互換, 此豈臣樂爲者哉? 迺於復路之後, 物論不愜, 秋曹追陳問議大臣之請, 大臣亦有差遣按使之議, 以至有令道伯擧行之命矣。 噫, 莫嚴者君命也, 至重者獄體也。 苟使臣粗能奉職, 不至辱命, 則參差之論, 何自而起乎? 自顧慙惶, 措躬無地。 且況道査登啓之前, 卽臣蹙伏俟勘之日, 則際此言職, 在臣廉隅, 便一鐵限, 恩除之下, 宜卽據實自列, 而宿疾猝添, 今始隨牌來避, 論以臺體, 所失尤大。 臣以此情踪, 其何敢一刻蹲冒於臺次乎? 請命遞斥臣職。 答曰, 勿辭。 亦勿退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