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諫李東埴啓曰, 臣姿性荏弱, 言議巽軟, 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 而自來情勢, 尤有所萬不敢冒膺者。 臣卽再昨冬徐命善停啓時, 待罪於見職者也。 噫, 彼徐命善, 罪犯莫重, 關係非細, 固當積誠沫飮, 以嚴懲討。 適値慶日, 慈敎懇惻, 有足以孚感豚魚, 故分義所在, 爭執不得, 終未免黽勉奉行, 以致臺體虧損, 公議峻發, 至今追思, 愧悔交中, 直欲無吪而已。 伊時訟愆之章, 旣不足息補, 昨夏對吏之供, 又未蒙體諒, 鐵限自如, 株守冞堅, 今何可諉之於時移事往而揚揚彈冠, 晏然若無故之人? 逖違之餘, 雖切覲光之願, 僨誤之地, 實無進身之路, 宜卽自引, 以靖私義, 屬自鄕廬, 今始來避, 有靦其面, 所失尤大。 臣以此情蹤, 其何敢一刻蹲冒於臺次乎? 請命遞斥臣職。 答曰, 勿辭。 亦勿退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