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都承旨徐瀅修疏曰, 伏以臣見差享官, 淸齋朝房之際, 伏奉知申除命, 隨牌入闕, 詣閤求對, 連承退去之嚴敎, 屢煩深夜之酬應, 强聒之罪, 自知難逭, 而處分非常, 反汗爲急, 分義之惶悚, 亦未暇顧矣。 及夫八次求對啓辭之讀傳也, 司謁謂有難捧之故, 多少責諭, 終不受入, 則此實前所未聞之事, 而身爲承宣, 旣未借方寸之地, 又竝阻控籲之路, 尙何顔面, 仍蹲於惟允之地乎? 滿心慙惶, 無地自容, 玆不得不忙投短章, 徑出禁扃。 臣罪至此, 尤無所逃, 惟願遄被嚴誅, 以肅朝綱焉。 抑臣未敢知今此啓辭之不捧, 果因下敎, 則此何等過中之擧耶? 從前喉舌之臣, 雖反復爭難百回陳啓, 未聞司謁之中間阻搪矣。 臣於年前, 以承宣, 亦嘗繳還傳旨, 以至捧入中官之施罰, 而前席陳勉, 退院聯疏, 竟蒙得體之恩敎。 及今追思, 怳如昨日, 中官尙不敢不受院啓, 況以司謁, 而其可不受承旨之請對啓辭乎? 事屬出納, 關係非細, 設有下敎, 渠寧以此被罪, 而決不當阻格院啓也, 決矣。 當該司謁, 令攸司從重科治, 以存院規, 有不可已也, 臣無任云云。 以都承旨徐瀅修上疏, 傳于嚴耆曰, 此上疏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