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庚運啓曰, 左議政金載瓚, 又使錄事來言, 情地漸益惶隘, 罪負未蒙郵罰, 雖伏承萬萬悚悶之敎, 而威命未下之前, 不敢爲轉動一步之計, 更爲泥首縮伏, 只願遄被重誅云, 仍納命召, 何以爲之? 敢稟。 傳曰, 昨旣達宵, 今又相持, 非但瞻聆之如何, 其在於卿體國之義, 事理不然。 予亦不復更煩前辭者, 豈以爲卿無言而然? 予則斷持前心而已, 焉可以只從目下之多艱, 歸之於待卿不以實之地乎? 若於此批之後, 一向逡巡, 則是不體予款曲之意, 予將不安者尤甚矣。 諒斯之至意, 還第視事事, 遣史官傳諭, 更傳命召, 還第後, 傳諭史官復命事, 亦爲分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