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刑曹啓目粘連, 仁同縣殺獄罪人鄭光柱獄事段, 以少陵長, 以侄犯叔, 大關風化, 手殺族弟, 萬萬凶獰, 更加嚴刑, 期於得情爲白乎旀, 安東府殺獄罪人權明得獄事段, 要害處傷〈痕〉狼藉, 各人等參證具備, 償命之律, 渠焉敢逭, 而被踢痕損, 猶欠顯著, 此或爲一分可疑之端, 上裁敎是白乎旀, 晉州牧殺獄罪人姜太才獄事段, 看證諸人, 或見死者之痛狀, 或聞死者之傳言, 皆曰左脚致傷云, 而及見脈錄, 則左脚傷痕, 不過微靑而已, 血癊堅硬, 紫黯浮高等許多形證, 皆在於氣顙下左腿上腎囊邊, 則道啓中實因詞證, 大相逕庭, 償死之律, 恐或過中云者, 儘有意見, 上裁敎是白乎旀, 安義縣殺獄罪人閔西未獄事段, 致死人金發江之半夜入房, 無間於奸所執捉, 則恐不可直施償命之典, 上裁敎是白乎旀, 興海郡殺獄罪人驛奴日孫獄事段, 心坎左邊左右肋, 卽要害必死之處, 而傷痕狼藉, 緊證明的, 焉敢幸逭? 更加嚴刑, 期於得情, 何如? 判付啓。 仁同縣殺獄罪人鄭光柱獄事段, 風化所關, 不可以幸不幸論者, 卿言正合允當, 決不可以次律論, 更加嚴刑, 另期取服, 依法償命, 以懲以侄犯叔之罪爲旀, 安東府殺獄罪人權明得獄事段, 大凡斷獄, 專主實因, 次審詞證之完與不完, 乃可爲決折生死之要道是置, 痕損終未明的, 打踢亦無目睹是遣, 且道臣之疑添別症云者, 實得審理之一道是如乎, 以此以彼, 有難遽施一律, 施以減死之典爲旀, 晉州牧殺獄罪人姜太才獄事段, 檢未詳明, 證旣不多, 若以無疑死者之生前所道, 執決不可, 又若以徒依犯漢之一時納供, 憑據亦不當是置, 此則必以與死者之所道, 比之於痕損有異者, 當有活看於斯際宜也, 亦施次律爲旀, 安義縣殺獄罪人私奴閔西未獄事段, 旣有兩聖朝受敎, 不必持疑於此獄, 施以徒配之典爲旀, 興海縣殺獄罪人驛奴日孫獄事段, 殺越先起於一鼎之奪, 雖曰姜女自仆, 孽旣自作, 由我之律, 渠焉敢免是去乙, 況旀他處被傷, 若是分明是如乎, 三尺之律, 在所難逭是乃, 究其本心, 實非故犯, 其在欽恤之政, 當恕其跡是如乎, 特施次律爲良如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