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申光軾, 以刑曹言啓曰, 兵曹·訓鍊都監·禁衛營啓辭內, 臣等謹依下敎, 毆打掖隷之政院使令趙完璧·金繼興·金守大·李德允·金鳳瑞·朴仁大·李東根·韓景得·白光福·黃道正·黃景采·金廷三·李仁國, 前仕使令崔敬福及都使令李信大等, 竝爲嚴猥査問, 則以爲, 昨日夕陽時, 別監一人, 往鍾樓近處酒家, 被打於院隷, 今朝別監輩欲爲雪恥, 相率出去, 渠輩亦爲出去相鬪, 而白光福首唱而往, 金守大·崔敬福持劍作挐, 金廷三扶執爭鬪, 裂破紅衣, 而至於封書齎持與否, 果未知得云。 各人所供, 無少差錯, 而其中金守大, 傷處大段, 故不得一例施棍, 李信大, 果無身犯之跡, 亦無勸送之事, 而身爲都使令, 不能檢飭, 致有此無前之擧, 罪死無惜云矣。 旣伏承嚴棍査問之命, 爲先査實以入之意, 敢啓。 傳曰, 知道。 近來掖隷輩, 全不小心, 行身不謹, 固已可駭, 而至於今日出去之路, 果是替番之路也。 雖使有雪恥之心, 渠輩何可預知他人之心乎? 況當始犯科, 旣是春雉之自鳴, 先起一場大亂, 尤豈不萬萬痛惡哉? 至於持封書別監之毆刺傷處, 亦有洞燭, 以慢命之罪, 將治掖隷之際, 掖隷旣已被刺不得卽還, 納告丁寧, 則何敢發明乎? 此漢卽爲其査拔, 以首極重律配處, 而若不査實, 卿等難免其責。 與首倡及劍拏者, 次重律定罪, 裂破者又其次之, 敺打者又次之。 雖如別監微末至賤之人, 有內外之分, 王人之重, 使知懲戢有畏之心, 可也事, 命下矣。 又啓辭內, 臣等謹依傳敎, 應問各人等, 更爲嚴棍査問, 則李仁國·黃道正·趙完璧等, 以爲渠輩相率出去之路, 至齋洞屛門, 則金守大, 逢一掖隷, 持劍毆打, 崔敬福, 亦爲助力, 而掖隷則聞是齎奉封書之人云。 金守大, 因其被傷, 雖未裩問, 諸人納供, 如是昭然, 崔敬福, 則助力情節, 果爲遲晩矣。 金守大·崔敬福及當初首倡者白光福, 裂破紅衣者金廷三, 作黨毆打者趙完璧·金繼興·李德允·金鳳瑞·朴仁大·李東根·韓景得·黃道正·黃景采·李仁國, 竝移送秋曹, 分等勘處之意, 敢啓。 傳曰, 知道事, 命下矣。 謹依批旨內辭意, 罪人金守大·崔敬福, 以首極重律配處, 守大全羅道順天府防踏鎭, 敬福靈光郡荏子島, 竝絶島定配, 罪人白光福, 以次重律定罪, 平安道碧潼郡, 流三千里定配, 罪人金廷三, 又其次定罪, 慶尙道鎭海縣, 遠地定配, 罪人趙完璧等十名, 又次之定罪, 趙完璧黃海道康翎縣, 金繼興鳳山郡, 李德允谷山府, 金鳳瑞江原道三陟府, 黃道正江陵府, 李東根蔚珍縣, 韓景得麟蹄縣, 朴仁大公忠道鎭岑縣, 黃景采黃澗縣, 李仁國鴻山縣, 竝徒三年定配所, 竝卽押送之意, 敢啓。 傳曰,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