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兢履啓曰, 問啓事, 命下矣。 問于武一所試官尹尙圭處, 則以爲, 臣濫膺試命, 自底僨誤, 致有此問啓之命, 惶懍震越, 罔知攸措。蓋臣於昨日試座, 聞試官之公議, 則所謂呼不擧子之許多白活, 有難取捨, 而其中四人, 別有稱冤之端云。故臣初以爲四人竝爲許射爲可云, 則僉議亦同矣。武試官更以爲四人中, 三人旣云呼不, 擧子則設或可矜, 終難闊狹, 一人則旣非呼不, 獨爲許射無妨云。故臣答以爲四人, 竝令許射爲好, 不然則竝置之爲宜, 兩端間, 從公論爲之好矣云, 則諫臺南惠寬, 向臣曰, 何不指一決言, 有若推諉於武試官乎云云, 而語音氣色, 有欠雍容, 故臣謂諫臺曰, 畢竟公論, 雖在臺諫, 今此所言, 何必乃爾云, 則諫臺聲色, 漸爲不平, 至有避座之擧, 縱使臣, 毫無所失, 在臣不較之道, 務在寬平, 故溫言順辭, 屢請就座, 而臺臣終不回聽, 遂至試事之不能如例設場, 本事之至微至細, 不過如斯。臣不必費辭呶呶, 同歸於臺疏之抑勒, 而其時景色之孰和孰乖, 萬目所睹, 焉可誣也? 至於憲臺, 則適因退食, 初不與聞於酬酢之時, 而聯名陳疏, 尤是意外。只緣臣之愚戇朴拙, 以至莫重試事之生梗, 一則臣罪, 二則臣罪, 惶隕之極, 不知所達云矣, 敢啓。 傳曰, 罷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