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司憲金履喬疏曰, 伏以臣於都憲之職, 屢叨而輒事丐免者, 誠以區區私義, 有不宜冒居臺次者, 而前後引避, 隨蒙遞改, 及夫今番除命之下, 蓋亦無路承膺, 而以疏代避, 有違臺規, 不得不章皇出肅, 及呈避嫌, 政院謂以監試出牌, 不宜捧避嫌, 終日相持, 遂至逬出, 至有問備之請, 臣誠滿心慙恧, 無所容措。 夫有情勢而未呈避嫌, 未成其爲臺閣也, 故雖合啓之至重, 而避嬚居先, 雖齋日之相値, 而避嫌不拘, 所以存廉防而重臺閣也, 雖此監試之牌, 知其無故承膺, 然後修正受點, 在所當然, 則試牌之不許避嫌, 未知院例之創自何時, 而雖云往役, 亦是臺閣之事, 則有情勢於臺次者, 晏然自處於受點之地, 亦臣之所不敢也, 由前而有私義之難冒, 由後而有公格之相阻, 今於荐牌之下, 尤無承當之望, 玆敢忙陳短章, 仰瀆宸嚴。 伏乞亟遞臣都憲之識, 俾重臺體, 仍治臣瀆擾之罪, 以安私分, 千萬幸甚。 臣無任云云。 答曰, 省疏具悉, 卿其勿辭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