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吏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如, 觀此咸鏡道暗行御史鄭基譱書啓, 則栍邑中三水前府使李仁泳段, 其罪狀, 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 更無可論是白遣。 本道沿路邑驛中鏡城判官李運恒段, 斲手之容奸, 若非民論, 則幾乎流毒而莫察, 小卜之爲弊, 至有營關, 則何爲見瞞而防報, 徵族逋之延及知面, 一境騰怨, 作錢條之勒奪耕牛, 四野失農是如爲白乎旀。 居山察訪黃碩潤段, 簿牒皆委吏手, 差除可速衆言, 嬖屬衙眷, 濫借馹騎, 在法難恕是如爲白有臥乎所, 上項兩邑驛守令·察訪等段, 竝只爲先罷黜, 令該府, 拿問處之爲白乎旀。 本道沿路邑中永興府使嚴耆段, 採金何等禁條, 而本宮至近之地, 狼藉開礦, 畢竟區處, 亦招疑謗, 六十八兩價之入錄賑簿者, 只爲七百七十三兩, 其時金價, 何如是輕歇是白乎旀。 賣鄕補賑, 或不無權行之例, 而錢樻置衙軒, 關節通於冊客, 鄕帖殆不勝計, 任號率多冒受, 賑簿所載賣任條二千餘兩, 不爲不多, 而群疑猶在於此數之外。 還穀代捧, 富民願納, 貿穀殖利, 竝與上項賣任賣金條及外此名色, 合以計之, 殆過五萬餘兩, 況自備縣錄, 官下雜用, 混錄於其中是白遣。 甲戌賑簿中二萬三千九百五十六口, 乙亥賑簿中六千九百四十一分之虛增, 尤無意義, 還穀代捧錢中, 互移山坪, 以其餘剩一千一百兩, 出給私人, 仍無歸屬是如爲白乎旀。 穩城前府使具絎段, 濫杖太欠愼刑, 設賑全不着意, 吏奴路需之前在別備者, 旣推於邱人, 則一百石, 半作爲私用, 烽武納穀二百石, 牟補之官下昨秋捧剩折米二百石取用, 貶罷之後, 使其私人, 巡行各倉, 勒執官剩, 兩次所取爲折米三百餘石, 竝皆入用, 不可以已遞而勿論是如爲白乎旀。 定平前府使尹禹鉉段, 營作錢則受以詳定, 高價斂捧, 厥數夥多於餘剩, 官發賣則抽出晩穀, 那移充補, 其害暗流於小民, 冒減於增口, 虛張於名目, 夤緣取用, 爲一千一百七十兩是白遣。 公穀價代, 見瞞於猾吏, 流亡添補, 移施於奴令, 設賑時願納穀一千石之自備瞞報, 太欠誠實, 捧還後反剩條三百石之襲謬取用, 名色不正是如爲白乎旀。 長津前府使李一愚段, 請得南邑錢還二千石價五千兩, 放債民間, 以三分利, 先除一千五百兩, 名以補賑, 而半歸虛張, 畢竟收捧, 延及隣族。 邸吏役價一千石, 營耗請得米五百石, 又爲作錢, 而只是牟耳兩色, 故詳定之價每石二兩是白去乙, 勒捧四五兩, 取剩殆過數千兩, 稱以民庫復設, 歸屬不明, 民庫用下太半虛雜是白乎旀。 及其箇滿之期, 又生圖仍之計, 來坐營下, 諷動邑民, 至有數百名來訴營門之擧, 傳笑遠方, 寧不寒心是如爲白有乎所, 上項四邑前任守令等段, 竝只令該府, 拿問重勘爲白乎旀。 吉州牧使白海鎭段, 因循終欠振刷, 柔善每遜剛明, 還穀代捧之濫中折剩, 道科雜種之下濫捧, 吏奸莫察, 民怨有歸是如爲白乎旀。 高原郡守金時和段, 矇不省事, 奸猾乘(乘)隙, 裒如充耳, 小民無恃, 聽訟全諉於吏鄕, 差任招謗於冊客是如爲白有臥乎所, 上項兩邑守令等段, 竝只罷黜爲白乎旀。 會寧前府使金見臣段, 積弊不能振刷, 由於生疎, 頑鄕之惹起囂競, 因其誤信是如爲白乎旀。 北靑前府使洪大浩段, 官條名色, 不能痛革, 難免襲謬是如爲白乎旀。 利原前縣監金啓默段, 惜其臨歸, 點船有怨是如爲白有臥乎〈所〉, 上項三邑前任守令等段, 竝只推考爲白乎旀。 端川前府使尹明儉段, 所犯諸條, 豈登道啓? 已經府讞是白乎乃, 所負公穀, 無意備納, 嚴飭督捧, 不容少緩是如爲白有臥乎所, 旣因道啓論列, 纔府讞勘律, 今姑勿論, 而至於公穀督捧事, 令刑曹擧行爲白乎旀。 栍邑中慶源前府使柳相弼段, 忠款則自分盡瘁, 憂勤則常期竭力, 不煩苛察, 而吏鄕莫敢容奸, 不求赫譽, 而山坪均是口碑。 律己淸嚴, 及民慈惠, 聽訟之明, 捧糴之精, 俱是職分事, 不必煩陳是白乎乃, 至如海津應捧白木二同, 正粟十五石, 全數蕩減, 漁戶奠安, 南運縮米一百七十石, 進上條添價一百八十石及三百餘石之田稅妨結, 二百餘石之種子添分, 營納雜物之費, 城役雇軍之需, 牧子白徵之穀, 淸市民斂之布, 外他胡館所鋪之空石, 軍案所入之淫費, 相屬防給者, 米爲百石零, 布爲四十四疋, 而皆出自備, 罔非實惠。 昨年慘歉, 今春尤甚, 誠心接濟, 捐廩賙恤, 闔境之民, 無一損瘠[捐瘠], 聲聞遍謄[騰]於一路, 利爲最於列郡是如爲白乎旀。 茂山府使鄭宅升段, 面族徵逋之謬規先除, 流民還集, 私帖弄穀之奸習痛禁, 猾吏斂手, 戶籍雜費, 賑案所入, 一不收斂, 應爲自備。 本邑三山社, 酷被荐歉, 殆至十室九空, 而旣除烟役, 又給牛資, 民始安堵, 山谷愚氓, 遮路爭頌, 願借多年, 實惠及民, 推此可知是如爲白有臥乎所, 上項兩邑前後守令等段, 治績若是茂著, 褒政, 合施賞, 竝只似當施以熟馬賜給之典是白乎矣, 係干恩典, 臣曹不敢擅便, 上裁敎是白乎旀。 其中柳相弼段, 方在就理中, 今姑勿論爲白乎旀。 監司李羲甲段, 地望旣重於坐鎭, 聰明不遺於剖決, 鑑別無威惠竝行, 察民則透及微細, 而未嘗有苛刻之政, 通人情則務盡慈諒, 而少不失尊嚴之體。 七邑私賑, 不費公穀, 數千石自備, 近萬口全活是如爲白有臥乎所, 道臣體重, 今姑勿論爲白乎旀。 其餘栍邑及本道·他道沿路, 前後守令·察訪等段, 旣乏特異之績, 亦無顯著之疵, 竝只置之爲白乎旀。 其外閫帥·中軍·虞候·邊將·監牧官等乙良, 令兵曹稟處爲白乎旀。 奏御文字, 何等敬謹, 而今此書啓中, 御史職名, 只書單銜, 有違格例, 不可無警, 當該御史鄭基善, 從重推考, 何如? 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