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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09책 (탈초본 2120책) 순조 19년 9월 1일 경신 21/24 기사 1819년  嘉慶(淸/仁宗) 24년

    ○ 京外儒生幼學金載完·柳觀國·金濟豐·趙成鎬·兪景柱·柳觀衡·趙龍鎬·李元之·徐晩淳·洪致爕·李萬善·南久淳·安弘善·閔俊鏞, 生員金左根, 幼學金德喜·柳警·朴來咸·金膺淵·李鼎敍, 進士金有喜, 幼學安養善·姜疇永·尹明善·柳興年·權絢, 進士金來淳, 幼學安光禧·李遠亨·李重鉉·趙聲和·李度敏·金亨相, 進士韓問裕, 幼學李厚載·南敬采·韓用絅, 進士黃𥞵·沈能鼎, 幼學李在絅·韓匡鼎·任百經·李秉謙·金駿淵·李魯謙, 進士徐碩輔·趙學點·幼學兪庭煥·金淵根, 生員金鍾和, 幼學閔泰鏞·洪畯·趙弘淳·申命河, 進士金鼎根, 幼學趙在慶·洪配厚·權厚仁·宋欽俊, 進士李鍾晢, 幼學趙在永·朴雲壽·李鼎民, 進士吳致愈, 幼學徐猉淳·尹昌㵛·李光應·金顯箕, 生員金用淳, 幼學趙在性·朴龍九·徐夔淳·鄭五錫, 生員洪履爕, 幼學趙在應·李魯宰·金在根, 進士洪栴, 幼學申錫五·李源益·趙在星·李時鉉, 生員金漢淳, 幼學李秉溫·黃鍾述·李光厚·趙在昶·金魯曾·金洙根, 進士金景善, 幼學兪奭煥·李啓道·徐喆輔·李錫祐·趙烈植·沈能善, 進士鄭澤友, 幼學權奭仁·金弘均·閔致穆·權思一·李憲容, 生員李正懋, 幼學金𥞵根·李鼎會·沈肇永·金在命·兪致元·具在祺, 生員安柱宓, 幼學趙學仁·洪憲周·李寅炅·閔成鏞·沈大之·趙庚植, 進士申禹模, 幼學兪致慶·李光河·李寅善·金炳權, 進士金邦默, 幼學金在龜·尹希大·沈永祖·金英淳·南公宜·李龍在·趙箕淳, 生員趙光KC02553, 幼學閔致聞·魚在寬·李樹敏·金大均·趙寅植·南公寧, 進士李紀城, 幼學趙永鎬·尹守慶·洪翼周·金近喜·李寅羲, 進士金應根, 幼學李鍾愚·趙在KC10811·吳禧默, 生員洪吉周, 幼學李柱鳳·金興淵·兪鉉實·李義濬, 進士申錫履, 幼學李祿在·李憲百·兪中柱·崔光顯, 生員李樂重, 幼學金禹鉉·趙冕鎬·李圭徹·金宗淵, 進士沈久之, 幼學洪在衡·金國鉉·尹致悳·李學在·李炯, 進士李圭復, 幼學李秉國·李基冕·林寬洙·洪吉謨, 進士李東獻, 幼學金履性·李觀夏·李禮祥·金弼淳·魚命羲, 生員沈敎鎭, 幼學李在鳳·吳衡秀·李周冕·柳觀昇·沈百永, 生員李德愚, 幼學閔致貞·兪達煥, 進士李熲·蔡顯國, 生員金濟民, 進士朴在元, 生員李光雨, 進士金晩喜·閔洙龍·沈能學, 生員黃裳轅, 進士柳萬朝·金泳根, 生員兪漢業, 進士李允玉·兪台柱, 生員朴東榮, 進士兪碩柱, 生員權樀, 生員權晉榮, 進士李漢明·任濟益, 生員兪廷柱, 進士尹彦鎭, 幼學韓用五·韓致裕, 生員李哲秀, 進士李厚敬·李若源·洪達善, 幼學洪秉國·李裕憲等疏曰, 伏以, 古昔明王御世出治之道, 固非一端, 而崇儒尊賢, 最爲第一義急先務。 故一有命世之眞儒, 間氣之大賢, 克闡道學之奧, 能任繼開之功者, 應運而出, 則無不生共天位, 尊行其道, 以賁治化於一世, 死享聖廡, 崇報其功, 以扶道脈於千春, 此係歷代不易之彝章常典, 而猗我本朝, 誕膺奎躔之昌運, 大啓休明之治敎, 儒賢前後輩出, 躋享磊落相望, 儘可謂在古罕有, 於斯爲盛, 而第於盡美之中, 抑有未遑之事, 大關聖代之闕典, 久爲士林之缺恨者, 蓋先正臣文敬公金集是已。 臣等玆敢襲群賢已斷之論, 彙一國大公之言, 摭百年積鬱之情, 歷陳於黈纊之下, 伏惟聖明垂察焉。 臣等謹按金集, 卽先正臣文元公金長生之子也。 生有異質, 英粹絶人, 纔學語, 以指豎口曰, 此乃中字也, 人莫不神而奇之, 而平生德業, 無一不本於此一箇中字, 則雖在孩提之時, 其端緖兆朕, 不待學而已自發於良知靈覺之中者, 有如是矣。 故文元公, 亦稱其資之可爲大賢, 此乃一初權輿之微見其緖者, 而若其道學之全, 事功之大, 則又有淵源工程施措本末之可質可稽者。 蓋先正臣文成公李珥, 卽我東之晦翁, 而得其宗者, 乃文元公也。 文元之子, 心法授受, 又不出家庭之內, 則之爲聖門世嫡儒家正統者, 卓乎如彼, 而推本其所以致此, 則惟其稟質也極粹而無雜, 受氣也至剛而不撓, 溫潤如美玉, 精純如良金, 淸而不激, 介而不矯, 根於性則孝悌可通於神明, 原其德則忠信可行於蠻貊, 又有金石必透之誠力, 兼以賁育莫奪之志操, 此則其姿性之得於天賦者然也。 矧又自幼儀灑掃之時, 已喩於家傳·禮之訓, 而涵養本源之工, 有以立其根基。 故其於進修之際, 眞知實踐而品節不差, 博文約禮而左右逢源, 毋自欺愼其獨, 得之於曾傳, 毋不敬儼若思, 本之於戴記, 克去己私, 以復天理, 祖乎魯論, 養其浩氣, 以配道義, 宗乎鄒書, 三千三百, 大備人文, 姬公是師, 不睹不聞, 常存敬畏, 子思是述, 服之敎, 則臨深履薄而戰兢自持, 佩之訓, 則敬直方義, 而內外交養, 至若虞典惟精惟一, 允執厥中, 則自其學語時, 已知此中字, 而一生用工, 貫始終該小大, 而造次顚沛, 必於是者也。 玆皆得自家學, 而與夫紫陽·石潭傳授旨訣, 所謂居敬以立其本, 窮理以致其至, 反躬以踐其實者, 沕然自契, 若合符節, 而尤於幽獨幾微之際, 力下省察克治之工, 必使粹然一出於誠, 此其最喫緊得力處也。 故常曰爲學, 要在言行相顧, 幽顯一致, 不然則穿窬之欺人, 鸚鵡之能言耳, 其自號愼獨者, 蓋其用力之實地也。 故表裏洞徹, 明白純粹, 體若不勝其衣, 言若僅出諸口, 而至其酬酢事變斷決, 義理精密, 剛果截然, 有不可犯者。 是以聽其言者, 不待反覆, 而便已犂然信服, 若執契券, 瞻其容者, 未見威怒, 而無不竦然肅敬, 如在朝廷, 及其晩歲, 充養純完, 工夫造極, 道益尊而心益下, 德益崇而禮益恭, 精明之氣, 瀅澈於面目, 祥吉之意, 映蔚於毛膚, 色夷而神定, 心泰而形和, 謙而愈光, 闇而愈章, 從容整暇之中, 又自有井井成法, 此則道學淵源之承繼家傳, 而直接李文成之統, 爲其宗嫡者也。 以其居家常行之儀言之, 則其事親而恭職也, 五十年觀志, 居然老白首矣, 而一念洞屬, 不敢自有其身, 惟文元是儀是則, 始終如一日。 時文元, 倡道東南, 四方之士來學者, 日塡門墻, 莫不觀感於其孝而咸取法焉。 文元亦自謂父子知己, 及文元之歿也, 繼文元已行之志, 追文元未遑之事, 損益乎舊儀, 梳洗乎遺編, 校証備要而刊布, 彙輯問解而成書, 又病本朝喪禮, 多所杜撰, 自殯殮引葬, 至虞祔祥禫, 酌古參今, 編進一書, 請爲一代定制, 於是乎王朝士庶冠婚喪祭之儀, 煥然復明於世, 一洗因襲之陋, 遂爲禮家之鑑衡, 凡世之遇疑文變節者, 皆於斯折衷而取, 則其有功於世敎也, 大矣。 其處已而接物也, 莊敬則禮之本也, 和易則禮之用也。 故盎然如春, 穆然如秋, 靚肅之際, 自有不言之化, 溫恭之中, 亦有不厭之敎, 鄙悖者薰德而悅服, 暴慢者聞風而消沮, 雖以土賊如柳濯之猘悍者, 亦知尊敬, 戒其徒曰, 不可過金公之廬。 仁廟聞而歎曰, 凶徒猶且畏憚, 若是乎賢者之有益於國也, 亦可見其德化之一端也。 此則其敎成於家而化及於人者如此也。 又以其出處事功大節而言之, 則雅性沖素, 不樂仕宦, 中年爲養, 暫試下邑, 而非其志也, 遯跡邱園, 若將終身, 不幸値丙子之亂, 虜騎長驅, 大駕出狩, 聞而驚痛, 星夜赴亂, 未及行朝, 賊已塞路, 遂退與同志, 糾合義旅, 將北上勤王, 俄聞媾成, 遂入都下, 進慰而歸。 自戊寅至己卯, 連有召命, 感其恩禮, 不得已造朝, 遂陳所懷曰, 人主一心, 萬化之源, 誠能存養, 察其所發, 則人慾退聽, 天理流行矣。 又曰, 治心當以敬爲主, 而爲政則貴在誠實, 苟能臨事以誠, 無一毫虛僞, 無一事不出於正, 則國勢自固, 不期强而自强, 何事之不成, 何敵之足患乎? 遂力辭退歸, 自是除旨頻繁, 而一以病辭曰, 世道之責, 自有其人矣。 逮至己丑, 惟我孝宗大王, 以天縱之聖, 龍飛九五, 慨然有復雪大志, 寤寐賢德, 以圖事功, 嗣服之初, 首先應聘, 而文正公臣金尙憲, 亦以元老復入。 之門人先正臣文正公宋時烈, 文正公宋浚吉, 及文忠公臣兪棨, 集之從子臣益熙等群賢, 一時彙征, 皆視進退, 以爲去就, 而孝宗, 亦知之爲士林領䄂, 而俾作群賢宗主, 半歲之間, 自小宗伯大司憲, 擢置大冢宰, 而尊其德則曰, 不與之共天位治天職, 則非王公之尊賢也, 挽其去則特召其從子益熙於寢殿, 托以善喩予意, 感激恩禮, 不忍便訣, 遂思殫竭, 以答知遇, 於是知無不言, 言必切中。 以其前後章疏所奏, 登對所陳者觀之, 則有曰, 天下之大本, 殿下之一心是也, 今日之急務, 振紀綱·嚴宮闈·用賢良·恤民隱, 責實效是也。 又曰, 人主聽言之道, 惟在虛心容受, 雖辭令之間, 從容平穩, 決不可暴怒不平, 使群下疑其淺深。 又曰, 臣嘗於先朝, 以人主一心爲言, 誠以此外無他道也。 爲治之道, 在於得人, 而得人之要, 又不外於一人之精鑑矣。 又曰, 近日除拜之間, 或失平蕩之義, 如此則國事無復可望, 願先祛已私, 以循至公焉。 又曰, 殿下嗣服已半年, 而治體不立, 國事愈替, 厥咎安在? 先王反正, 耆俊在服, 非今日比, 而竟無底績之盛, 可謂千古之恨, 或慮今日又如前日, 臣不勝私憂, 且如符堅, 固不足道, 然必得一時人才, 以做事功, 又如秦穆, 乃用飯牛者爲相, 苟知其賢, 何資級之可拘? 凡此所言, 皆所以明天理·正君心·用人才·固邦本, 先致內修之實, 以爲外攘之本者, 而孝宗亦虛心開納, 樂聞而不厭, 於是四方之想望於, 宗仰於者, 猶夫魁衡於天, 泰華於地, 蓍龜於人, 而拭目翹足, 以爲朝暮當有非常之擧, 而竟以時議不合決歸, 自去國, 時事大謬, 而群賢奔逬四出, 孽臣媒亂, 而六使北來咆喝, 中外震怖, 禍且不測, 而夷然不以爲意, 曰死生命也。 然自是益無當世意, 遂不復起而沒, 使薪膽之聖志, 不能仰酬其萬一, 而卒於無成, 重爲志士之痛。 嗚呼, 豈非天耶? 然因是而大義昭揭, 士林聳動, 使民彝旣晦而重明, 天理旣熄而還復, 則之道, 雖不行於一時, 而永有辭於天下後世, 其爲功, 顧如何哉? 此則其出處之正, 事功之懿之一本於道德學問者也, 而事功之中, 又有大焉者。 先正臣宋時烈·宋浚吉之學, 蓋得之文元, 而文元之沒, 以其所事文元者, 移事於, 以卒其業, 而以至於竝躋聖廡, 則繼往開來之功, 有不得以辭者, 之平生本末, 於是乎具矣, 而德業兼備, 體用兩全, 向所云命世眞儒, 間氣大賢, 克闡道學之奧, 能任繼開之責者, 乃有之, 而生不能尊行其道, 以贊治化, 沒不能崇報其功, 以扶儒敎, 則此豈非大關聖代之闕典, 久爲士林之缺恨者乎? 然此非臣等之私言也, 卽一國之公議, 非但一國之公議也, 厥有先賢已斷之正論也。 宋時烈文曰, 天生先生於我東, 使之任繼開之責。 又嘗語人曰, 千百代之下, 文廡從祀, 捨先生而誰, 夫豈過情之言而先正言之哉? 恭惟我先大王, 學貫百王, 統接千聖, 而亦嘗於文敬公臣金麟厚之躋配文廟也, 以未能竝擧金集, 有尙今介介于中之敎, 則聖意之致恨於當配未配者, 有可以仰認也。 考諸賢訓而旣如彼, 折諸聖言而又如此, 則之合享於聖廡, 可以質鬼神而無疑, 俟百世而不惑。 臣等抑又伏念德業者, 天下之公道也, 崇報者, 天下之公法也。 以天下之公法, 行天下之公道, 初無拘礙, 亦無嫌私。 故子思, 仲尼之孫也, 而配食一堂, 正叔, 伯淳之弟也, 而腏享同廡, 此卽文廟之已例也。 今此文元·文敬之父子竝侑, 本無可嫌, 益見有光, 而只緣遲速有時, 因循鄭重, 尙在未遑之典, 而今則距之歿, 殆近二百年所, 可謂遲之, 遲而又久, 而輿情愈遲愈鬱, 公論愈久愈騰, 至於按住不得, 人情之所同, 卽天心之所與, 而時亦隨至。 故臣等謹列金集道學事功, 允合從祀之實狀, 齋沐具疏, 敢此聯龥, 伏願體寧陵眷遇之契, 述先朝未卒之志, 特以先正臣文敬公金集, 躋配文廟, 以光聖德, 以幸斯文焉? 臣等無任云云。 省疏具悉。 所陳, 令廟堂稟處, 爾等退修學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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