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 卽見遠接使林漢浩狀啓之啓下於迎接都監者, 則以爲, 勅使忽以站路之太遠, 大生恚惱, 謂以改定路程而後始可作行, 故爲逗遛, 終不回聽, 到今事勢, 萬無來月初八日入京之望, 入京日字, 更令該曹, 涓吉下送爲請矣。 勅使初以初四日入京爲言, 則可知其不憚驅馳, 而今於初八定期之後, 忽以程站太遠, 有此葛藤者, 誠未知其何故, 而排站旣違所料, 則到今事勢, 以元定日强令入京, 非所可論。 令該曹更以旬後望前, 勿拘齋日, 擇吉啓下後, 自政院成出下諭, 星火知委於儐臣所到處, 講定日期之後, 路程之中路變改, 實是前所未有之事。 苟使衆譯, 據理陳辭, 善爲周旋, 則豈至於終不挽回, 任其逗遛, 以致京外之許多狼狽乎? 此路一開, 後弊難言, 遠接使林漢浩, 姑先從重推考, 當該首譯, 事過後, 令攸司拿問, 勘以重律, 何如? 傳曰, 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