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義禁府照目粘連, 淸州前牧使張瀚矣本府議啓內, 繡啓所論, 泛言槪略, 一無指的是白乎矣, 至於軍伍闕額事段, 兩湖繡論, 一褒一貶, 事甚疑晦, 而藉曰, 死亡之餘, 未及充定, 軍額之多, 不能無罪, 以此照律, 罪杖八十收贖, 奪告身三等, 私罪, 奉敎依允爲旀, 功議各減一等。 又照目粘連, 淳昌前郡守洪大衡矣本府議啓內, 房嬖冊客之傍招累謗, 揭板造碑之作爲沽衒, 事無指的, 跡甚䵝昧是白遣, 災結之年年偸弄事段, 觀於囚供, 乃以分俵成冊之昭不可掩, 極口稱貸, 則直切當事, 難服其口是白乎矣, 至於統營還宿穀區處事段, 雖以囚供觀之, 初以三兩作錢, 終以一兩二錢立本, 三百石作錢, 五百兩餘剩者, 難免反弄之跡, 藉口[曰], 非所自擅, 用有歸屬, 而律以糴法, 終難寬貸, 以此照律, 罪杖一百收贖, 告身盡行追奪, 徒三年定配, 私罪, 奉敎依允爲旀, 功減一等。 又照目粘連, 平海前郡守趙建洙矣本府議啓內, 他方退吏, 居冊干政, 則瑣謗之來, 理所必然, 而換斛濫捧, 吏奸民怨, 則歸之不察, 不察亦罪, 以此照律, 罪杖一百收贖, 告身盡行追奪, 私罪, 奉敎依允爲旀, 功減一等。 又照目粘連, 全義前縣監魏魯喆矣本府議啓內, 糶糴·詞訟·俵災三者, 爲治之大端, 而俱有所論, 鄕任邑儒, 又從而貽累官政, 凡屬不治者, 莫不竝萃, 而旣不以虛留之實數, 不均之實事, 某訟之誤決, 明的道破, 則囚供分疏, 亦有其說是白乎矣, 一邑三官, 至騰巷謠, 則儱侗不職, 槪可想知, 以此照律, 罪杖一百收贖, 告身盡行追奪, 私罪, 奉敎依允爲旀, 功減一等。 又照目粘連, 茂朱前前府使金載琬矣本府議啓內, 繡啓所論贓案, 只是除番軍官一條, 而此與無軍額有異, 隨時贏縮, 乃是列邑之所通行, 而充伍餘丁, 合有區處, 補弊之措劃, 至成節目, 囚供所陳, 不可歸之於立地粧撰, 等數錢數之俱倍於裏面實數云者, 事勢物情, 亦有所據, 則以此而直斷爲贓案, 恐不足大服該囚之心是白乎矣, 第念近來軍丁, 通患不足, 而搜括閑丁, 若是贏羨, 則擾民興讟, 勢所必至, 殊有乖於懷保之政, 以此照律, 罪杖一百收贖, 告身盡行追奪, 私罪, 奉敎依允爲旀, 功議各減一等。 又照目粘連, 興陽前郡守李勖矣本府議啓內, 設禁往贖, 意雖出於戢奸, 而不待報營, 罪難免於自擅, 勒民成婚, 誼雖厚於朝宗, 而借名鄕任, 事有涉於賄成是白遣, 至於黃腸作板事段, 典守察飭, 耳目森羅, 則公肆斧斤, 顯載洪船[漕船], 罪是之夥多, 揆以事情, 殊涉疑晦, 而觀於繡啓所論, 少不下二百部爲說, 則可知其只憑風傳, 未覈實數, 而無論以板以斫, 若無一板木着手之事, 則雖曰, 風聞, 豈至若是之狼藉乎? 以此以彼, 罪關不輕, 以此照律, 罪從一科斷, 杖一百收贖, 告身盡行追奪, 流三千里定配, 私罪, 奉敎依允爲旀, 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