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令于李憲瑋曰, 楚山民之以民告官之諸漢, 使之囚置營獄, 將欲嚴繩矣。 更思之, 無告之民, 不忍其剝割唆血, 控訴路阻, 命在朝夕, 遂不得不裏足千里來訴京師, 而乃謂以民告官, 竟至於刑之配之, 則哀我將死之民, 其將訴於天乎? 訴於地乎? 此若嚴治, 卽是使斯民, 必死乃已, 豈忍爲此? 豈忍爲此? 待新伯到營, 捉入營庭, 諭之以道理之不當如是, 責之以分義之不敢如是後, 分輕重科治放送, 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