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司憲金履載, 大司諫姜泰重, 司諫鄭禮容, 掌令李遠翊, 正言李冕植·權大肯等箚曰, 伏以臣等, 昨登前席, 略效沐浴之義, 伏承入稟後, 更下處分之令, 臣等奉若金石, 相率而退, 鞫覈之有令, 王章之得伸, 顒首而恭俟。 伏奉令旨下者, 辭敎嚴正, 若日星之皦, 若斧鉞之嚴, 而李肇源·金基敍, 施以絶島安置之典, 比之前此遠竄, 雖有律令之稍加, 而臣等之所仰請設鞫嚴覈, 明正典刑之未蒙兪音, 則衷情之憤惋抑塞, 猶夫前也, 書不云乎? 象以典刑, 言聖人之用刑, 大小輕重, 皆由典則, 故可以示於天下後世也。 罪犯惡逆, 則設鞫而得情, 擬罪而正律, 乃國家關石之典, 不可廢者也。 彼肇源·基敍之罪犯, 於莫重莫嚴, 爲賊爲逆, 邸下旣已洞燭而明言之矣。 治逆而不用治逆之法, 則國家之設置王府, 將何爲哉? 況其奸情已著, 雖若無待於鞫覈, 而今其已著者, 特其端緖之自露, 脈絡之相連而已, 若加窮覈, 則亦豈無情跡之益有彰發者乎? 此臣等所以必以鞫覈仰請, 期於刑章之必由典憲, 王法之得以快行, 而此在邸下一號令耳, 何靳於此, 何難於是, 而不下快兪之音乎? 至於金基厚之以其家之人, 不欲加罪, 臣等豈不仰睿念之所在, 而王者之奉天命而討有罪, 不可容私於其間。 彼基厚, 以基敍之至親, 爲肇源之血黨, 綢繆和應, 卽與肇源·基敍, 一而二二而一者也, 罔赦之罪無間, 必誅之義惟均, 亦不可不一體鞫覈, 快施典憲。 臣等昨承下令之後, 固宜卽地叫閽, 冒死更請, 而時際深夜, 不敢瀆擾, 仍又陪扈, 無路煩達, 今始來會, 聯箚陳籲。 伏乞离明, 俯察輿憤, 廓揮睿斷, 更稟大朝, 亟下設鞫之令, 以正王法焉。 取進止。 答曰, 覽箚具悉。 日前入對, 已悉余意, 勿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