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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13책 (탈초본 2231책) 순조 28년 7월 22일 경신 24/24 기사 1828년  道光(淸/宣宗) 8년

    ○ 戊子七月二十二日申時, 王世子座重熙堂。 大臣·備局堂上引接入對時, 右承旨鄭知容, 假注書金炳韶, 事變假注書李培林, 記事官兪星煥·金鼎集, 領議政南公轍, 左議政李相璜, 行上護軍趙鐘永, 知敦寧趙萬永, 行兵曹判書朴宗薰, 工曹判書金敎根, 判尹洪起爕, 水原留守朴周壽, 戶曹判書金鏴, 禮曹判書徐俊輔, 行護軍柳相亮·李石求·申絅, 副校理閔英世, 以次進伏訖。 令曰, 史官分左右。 令曰, 大臣進前。 公轍等曰, 近日日候, 晨夕微涼, 晩炎猶劇, 大殿聖體若何? 令曰, 安寧矣。 公轍等曰, 寢睡·水剌之節, 何如? 令曰, 一樣矣。 公轍等曰, 中宮殿氣候, 何如? 令曰, 安寧矣。 公轍等曰, 睿體若何? 令曰, 一樣矣。 公轍曰, 向有微感靡寧之節, 今果復常乎? 令曰, 尙未快復矣。 公轍曰, 及今進服茶飮之屬, 恐好矣。 令曰, 方服二香正氣散矣。 相璜曰, 元孫宮氣度, 連爲安康乎? 令曰, 一樣矣。 相璜曰, 元孫宮初度纔過, 小大歡忭, 如何可極, 仰想殿宮嘉悅, 益復無比。 臣以負罪之踪, 未登伊日筵對, 惶悚之外, 値此千載一遇之慶辰, 不得伸延頸之誠, 區區下情, 至今耿結悵戀, 無以形容仰達矣。 令曰, 次對爲之。 公轍曰, 卽見江原前監司鄭元容狀達, 則以爲, 本道火結之弊, 前因道狀繡單, 恩減無餘, 而獨江陵·三陟, 尙未蒙盡減之惠, 哀彼殘生, 離散相續。 今若就昨年所請貸蔘價錢中四百緡, 限七年劃給, 七年以後, 以還耗取用, 竝黃腸耳牟耗作錢中二百緡, 本道所管續結錢中一百緡, 合七百緡劃伏, 則庶足爲方便之道。 且道內穀簿中耳牟, 本無逐年發賣之例, 每歲竝耗添加, 故大爲山民弊端。 會付還二萬一千六百斛零中, 限四千斛, 趁今斂捧之時, 以詳定價作錢, 待秋成以土宜穀換作, 黃腸還耗九百石零, 亦以詳定價作錢, 二百緡則取爲火結給代, 其餘則每年換作他穀事, 竝請令廟堂稟令分付, 而判付內, 令廟堂爛商稟處, 可也事, 令下矣。 關東諸邑之火結冤徵, 幾皆減免, 而惟此·, 尙未盡蠲, 其在一視之政, 合有曲軫之擧。 如此給代, 別無掣礙之可論, 而亦不害爲變動之方, 依道達施行。 至於耳牟之換作, 外他諸道, 旣多已施之例, 亦許所請, 而換作之際, 另加察飭, 俾無穀簿紊亂之弊事, 一體分付, 何如? 令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公轍曰, 卽見黃海監司沈能岳所報, 則以爲, 管餉別會穀, 當初劃定數爲七千石, 耗條與應下, 幾爲相當, 而別下年年有之, 輒致不足。 昨年則應別下都數, 至爲一千六百七十餘石, 其中一千三百四十七石, 則以耗條及元穀推移報給, 餘數三百二十五石及今春等加下一百十一石, 姑爲未報, 而見今元穀, 只餘六千二百十八石零, 實有漸致耗縮之慮。 以元賑私賑穀中折米限二千石, 特爲許劃, 以爲取耗支用爲辭矣。 應下雖與本耗相當, 別下乃至加倍有餘, 則元穀之割犯, 耗條之不足, 勢所必至, 而以今穀簿, 實無準劃之道。 加下條四百三十六石, 元穀減縮條七百八十二石, 合折米一千二百十八石, 就私賑穀中劃給, 俾充元數, 且報加下, 何如? 令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公轍曰, 以北漢僧徒等擊錚原情, 令曰, 此原情, 不可只以猥屑退却矣。 山城如不廢撤, 則不可無矯救之政, 而若又有害於民, 亦所十分審愼利害便否之間, 令廟堂, 稟處事, 令下矣。 取見其原情, 則以爲, 北漢設始之初, 以其高峯絶險, 非軍兵之所可宿留, 故募入僧徒, 作爲僧軍以守之, 又就餉穀中除出四千六百七十餘石, 劃付僧徒, 使之糶糴, 取其耗, 以爲僧軍支放矣。 甲乙大歉之後, 受還之民, 率多逋亡, 狃頑之習, 因復拒納, 本穀歲縮, 而今餘二千餘石, 實無僧徒糶糴之望, 亦有支放不繼之歎。 自今依元餉例, 移轉於附近四邑, 無弊斂散, 未捧條二千五百九十餘石, 亦卽變通, 以爲充數之道爲辭, 而俄於閤外, 聞摠帥之言矣。 還弊已痼, 雖官長臨之, 猶難準捧, 則以僧制俗, 其勢末由, 到今矯捄, 在所不已, 而餘在米之畿邑添糴, 弊亦不些, 第爲移付於管城將, 特令無耗分俵於城內居民及各寺僧徒, 以爲每年改色之地。 支放不足, 則以該廳封不動錢中一萬四千兩, 作穀於兩西, 取耗執錢, 貿米以用, 至於未捧條, 收捧與停蕩間從便了殺之意, 竝爲分付, 何如? 令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公轍曰, 卽見摠戎使李石求所報, 則以爲, 北漢山城行宮及公廨倉庫與寺刹, 擧皆朽傷, 不可不及今修葺, 而本廳財力, 自來凋殘, 無他拮据之策, 空名帖限四百張, 依已例頒下, 以爲需用之地爲辭矣。 空名帖, 如非大賑, 實難輕許, 而前此行宮與倉廨修葺之役, 多有已施之例, 今亦以三百張成給之意, 分付該曹, 何如? 令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公轍曰, 卽見黃海兵使李恒權報本司辭緣, 則本營管餉穀, 屢經停蕩, 原穀歲縮, 昨冬會案時在折米爲七千二百四十一石零, 耗條爲七百二十四石, 而各樣應下, 則常年爲一千一百六十六石零, 閏年爲一千二百十三石零。 以此耗條, 應彼例下, 輒爲不足, 漸益割本, 自今不足之數, 就本營勅需庫耗小米七百六十五石零中, 每年移劃添付, 以爲支放給代之資爲辭矣。 勅穀自有所重, 移劃實係難愼, 而第管餉旣縮, 支放自如, 勢漸割本, 將至匱竭, 其在通變之道, 合有闊狹之政。 且該營勅需, 比他雖謂之頗有餘裕, 未爲過矣。 耗條之如干取用, 別無所損, 依所報許施, 何如? 令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公轍曰, 行上護軍金在昌, 知事金逌根, 吏曹參判鄭元容, 行護軍李光文·朴綺壽, 竝備堂還差, 金逌根海西句管, 戶曹判書金鏴關東句管差下, 使之察任, 何如? 令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公轍曰, 右捕將趙華錫見帶之職, 已爲年久, 而病又難强云, 今姑許遞, 何如? 令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公轍曰, 今年農形, 初則有善就之望, 忽然蟲水爲災, 連接三南, 狀達所聞, 極爲愁慘矣。 頃下十行之令旨, 瞻聆所及, 感激聳動, 咸以爲轉災爲祥, 此其機會, 不勝莊誦欽仰之至。 歉歲備豫之道, 莫如貯蓄而節用。 其次外邑之捧糴必精, 以需嗣歲之接濟也。 其次船粟, 此則必不得已, 然後可以議到, 而船運往來之際, 役巨而民勞, 至難之事也。 然而今年年事, 豈或至於此境乎? 今方依下令, 分定諸堂, 抄出冊子, 諸般措處之道, 當次第講究, 而此亦末也。 日前臣箚中, 以講學咨訪爲出治弭災之本者, 人必以爲迂闊陳談, 而臣則以愛戴無窮之誠, 以爲此當今之第一急務。 講學所以明理, 理不明則立志不固, 持守不確。 凡向者責躬諸條中講論經史, 召接臣隣之不能克勤克誠, 紀綱之無以振刷, 財用之不思節約, 宮室之興作, 遊豫之太康, 雖或改悔於一時, 而旣久之後, 又復如前, 無有實效矣。 人君欲明習國事, 熟諳民情, 則非頻接臣僚, 勤其咨訪, 終無可知之道, 雖或有過, 而亦無可聞之道。 捨己從人, 故爲·, 不聞其過, 故爲秦, 於此可知矣。 臣常伏讀英宗大王御製自省編中, 有曰, 初雖有過, 旋卽覺悟, 旣覺之後, 不欲復爲。 聖訓昭揭, 與顔子不貳過, 前後一揆, 而可以爲萬世子孫之監法矣。 今登前席, 又以此莊誦而陳之, 儻邸下以聖祖之言爲法, 則有光於繼述之道, 而何難乎轉災爲祥, 何憂乎一番之凶年乎? 伏望留神聽納焉。 令曰, 忠愛之言, 當體念矣。 相璜曰, 以臣釁負, 至於冒沒登對, 顚倒二三, 臣實無對人之顔, 臣固不足恤, 緣臣去就而貽累於淸朝進退之大防, 尤爲拊躬自悼。 且以國家刑政言之, 臣之前後違抗, 虧分干紀者, 一向假貸, 不加何問, 而何以振頹綱而警具僚乎? 惟有遄被威譴, 然後始可以少贖死罪之萬一, 而若使臣得免爲四維外一物, 則實邸下終始生成之至仁大德也。 區區血祝, 惟在於此而已。 伏見日前令旨下者, 敬天怒而恤民命, 哀痛惻怛, 善端藹然, 殷湯六責, 遠可以匹美, 宋景三言, 有不足比論。 苟無天人相須之理則已, 德意及此, 而其有不回怒而豫, 轉災而祥者乎? 非但目下如此, 宗社萬年太平之基本, 實在於是。 臣雖病喘如寄, 思見德化之成, 實有少須臾無死之願, 然臣又不能無因此而憧憧者。 邸下所以反求而自警者, 凡爲四事, 其二之諭以興作遊豫者, 旣斷然爲非, 戒之在是, 念念慥慥, 力行不已, 自當至於不勉而能。 然若其功效之表見於外, 則計以日月, 始可以信服群情, 而至於其二之諭以講論召接者, 有異於此。 竊意令下之後, 不俟終日, 而日講之停, 晝接之稀, 猶復前日, 以恐懼修省之盛, 有燕安因循之私, 或似乎悠汎伈泄, 固知萬萬無是慮, 而抑睿旨所在, 得無以爲燕涓之中, 經史在御, 自可對越聖賢, 不必專資臨講之功, 抑又以爲賑救之方, 中外有臣, 稍待粗成頭緖, 繼亦當有延訪之政。 然臣愚死罪, 敢以爲不然。 惟今日八域大小, 自奉德音以來, 其所以拭目延頸者, 尤有倍於前日, 雖曰內修之實, 無待外著之文。 然風聲所及, 姑無可以赫然聳聽者, 則小人本無遠識, 其得無盻盻而泄泄, 有未敢保。 必邸下旣有言在先, 必踐而亟行之, 以示勇遷之意, 其所以綏動而慰答之者, 庶幾使近止之民, 是孚而是恃, 雖溝壑在卽, 而知袵席有望, 則不待來春議貸, 而必先收其效矣。 講討召接之停曠爲悶, 何時不然, 而此時爲尤。 日者元輔箚辭, 先就此二事而反復致意者, 蓋出於此。 臣又以是爲獻, 若不以語陳而忽之, 又不以人微而廢言, 則實爲幸甚。 勤講學卽我朝家法, 精一相傳, 緝熙懋工, 著爲成憲, 永詒燕翼, 而英廟朝典學之盛, 臣猶有及聞於前輩者。 雖在大耋之年, 靡懈三晝之講, 允符於成湯之敬躋, 武公之抑戒, 五紀郅隆, 大猷時升, 召接之勤, 臣有仰覩於先朝者矣。 咨諏延訪, 非但在於賓會之時, 諸臣之處宥密掌金穀, 以至於百凡有司之非閑漫職事者, 寢殿便服, 頻賜引對, 如視家人, 使得盡言, 故民生之疾苦, 財賦之羸詘, 訟獄之疎淹, 與目下之當應接, 方來之當措處者, 兼總竝貫, 猶恐一事之或遺。 聖知天縱, 固何待於諸臣之仰贊, 而惟其好問好察, 講之有素, 如是其甚盛也, 故事物之來, 沛然有裕, 泛應曲當, 動協群情, 親賢樂利, 遺澤至今。 兩聖朝裕後之宏謨, 豈非我邸下今日所當繼述而監法者乎? 宋臣范祖禹之言曰, 欲法·, 當法祖宗。 惟邸下念哉。 令曰, 老成之言, 當銘心。 以卿體國之誠, 不宜屢次固辭。 此後次對, 連爲進參, 是余所望也。 公轍曰, 左相之今日簉朝, 於國事誠萬幸矣。 左相辭免, 輒以情病爲言, 而臣之病狀, 比左相尤有加焉, 今當遇災修省之際, 未暇言私矣。 左相則精神筋力, 有勝於臣, 措處機務, 非如臣昏憒所可與比, 左相若頻頻登對, 弘濟國事, 則豈不喜幸乎? 相璜曰, 領相所奏, 雖出於故事, 賤臣病狀, 領相亦未嘗不知, 而僚寀之間, 不見㦖念, 殊非所望於領相者矣。 令曰, 都堂錄, 從近爲之甚好矣。 公轍曰, 姑俟日, 候稍涼, 與僚相相議擧行矣。 令曰, 大臣就座, 諸宰奏事。 萬永曰, 掌樂院樂工服色與風物, 每年春秋奉審, 雖執頉修改, 厥數多不過十分一, 則春之改者, 經潦輒渝, 秋之改者, 經冬又然。 此非他, 每過祭享時, 則風物服色, 急急藏庫, 濕者未乾, 綻者未補, 更當享時, 則全不成樣, 不但所見不淨, 實爲事體未安。 臣意則每年春秋, 收改物力, 假令風物爲四百餘兩, 服色爲一千一百餘兩, 自今年爲始, 限三年先爲例下, 皇壇·宗廟·永寧殿·社稷·景慕宮·文廟·諸山川所用風物與服色, 一新修改, 繼以間二年依此都下, 以爲修改之定式, 而過享後則風物依前藏置於風物本庫, 服色使樂工都聚, 藏置於本院, 該郞掌之隨頉隨補, 則必有其效, 而在地部無濫下之費, 在樂院無渝傷之歎, 故敢此仰達。 令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曰, 臣之待罪度支, 爲日無多, 本曹之經用多寡, 簿書期會, 果未及詳細照察, 而適見文書中當捧者, 則玄義洵, 渠以蟣蝨之賤, 本曹錢貸下未納之數, 爲十二萬七千餘兩之多矣。 當初乾沒, 雖未知何故, 至今未納, 旣如是夥多, 則施以一律, 固無所惜, 尙保殘喘, 已是失刑, 而保放渠家, 偃仰自在, 公貨有永失之慮, 王法無可施之日, 國言喧騰, 輿情拂鬱。 言念及此, 誠極駭惋, 玄義洵, 令秋曹更爲牢囚, 定限嚴刑, 未納公錢, 使之盡數收捧, 何如? 令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曰, 關西賊變後, 籍産田畓, 付之糧餉廳, 以補軍需, 在法當然, 而特軫經亂各邑經用之不足, 因大臣筵奏, 姑付之該道者, 卽出於一時權宜之政, 則今於年久之後, 固當依古例還屬。 且臣於年前繡行時, 親閱各邑文簿, 則籍産之爲郡邑公用者甚少, 爲吏鄕私橐者居多, 實惠則未及於下究, 稅納則乾沒於中間, 揆以經法, 實無所當。 淸北各邑所在賊産田畓, 發關於本道道臣, 一一還屬於糧餉廳, 以爲收稅公用之地, 何如? 令曰, 依爲之。 出擧條 石求曰, 山城僧還, 久爲僧徒切骨之弊, 今幸通變, 在渠輩實爲惠澤矣。 本廳封不動中一萬四千兩, 作穀於兩西, 取耗支放, 亦甚便好, 而第本廳自來凋殘, 錢條不敷, 今以此數除出, 則餘儲無幾, 來頭不時需用, 無處着手。 若以戶曹留庫中限六七千兩貸來, 以本廳補土所錢利條, 每年一千兩式排年報償, 事甚穩便, 敢此仰達矣。 令曰, 依此爲之。 石求曰, 北漢行宮與廨舍, 在在頹圮, 今方隨處修葺矣。 本城卽都城後殿, 其爲緊重何如, 而常時無留住守護之人, 管城將設置, 法意有在, 而不爲長留本城之故, 城堞也公廨也松政也餉穀也, 未能常時巡察禁飭, 此甚疎虞。 且行宮長時空虛之故, 頹圮尤易, 此後則使城將恒留本城, 而入處於行宮, 毋得擅離下來事, 申飭施行, 何如? 令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曰, 摠戎使所奏之事, 臣亦曾所稔聞, 而至於度支公錢許貸之請, 誠有行不得者。 度支卽經用衙門也, 除非按例公用之事, 則雖有自上處分, 本曹據例請寢者, 乃是重經用之法意也。 且當曹儲不敷, 三南告災之時, 七千金公貨, 何可容易許貸乎? 更議於有公貨之他衙門, 推移排用, 容或可也。 臣曹事勢則果無以許貸, 故敢此仰達矣。 令曰, 與惠堂相議措處, 可也。 公轍曰, 初不停當, 遽以度支某樣錢, 得諾於判堂樣仰達者, 事涉率爾, 摠戎使李石求, 推考, 何如? 令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公轍曰, 三南之告災此甚, 凡係民隱, 在所當念, 而訓局陞戶上來之際, 爲弊不小, 姑爲停退似好, 而此不可自下直請者矣。 令曰, 苟利於民, 何難之有? 三南陞戶, 限一式停退, 可也。 出令旨 公轍曰, 俄於閤外, 聞兵判言, 昨今年越薦出身之當爲赴防者積滯云。 赴防法意有在, 固難遽議停撤, 而近因歲歉, 每多除防之時。 今年西北秋事, 雖未可預料, 屢歉之餘, 主客俱困之弊, 不可不念。 今亦依近例除防之意, 分付, 何如? 令曰, 依爲之。 出擧條 英世曰, 伏以臣初登前席, 神思不周, 只就目下事, 仰達矣。 見今旱澇成災, 蟲蝕痒稼, 道臣之狀達踵至, 鄕民之遑急可想, 來頭之民憂國計, 有可以預慮, 此政上下交勉, 轉災爲祥之時也。 向伏見令敎之諭三南, 箚批之下相臣, 悔責備至, 痛切懇惻, 有可以對天心慰民情, 臣固欽仰攢祝之不暇, 而大凡人情, 遇警恐懼於一時易, 在心兢惕於平日難。 伏願我邸下, 恒以此省察, 益懋睿德, 讀書而明理, 勤政而勵下, 勿以災祛而少忽, 亦勿以日久而或弛, 政令施措之間, 燕閒潛獨之中, 一心對越, 常如遇災之日, 則非但水害蟲災之可消, 太平無疆之休, 實基於此, 而上天之眷愛, 民心之蘄向, 乃是移轉之一大機會也, 可不兢念也哉? 臣嘗聞天之示警, 多在聖明之世, 蓋欲其奮發警省, 增益其所不能也。 殷后修德, 桑穀自枯, 宋君責己, 熒惑徙度, 其應捷於影響, 此豈非今日之所鑑乎? 又有所仰陳者, 今之言者, 莫不以頻開書筵爲第一急務, 而積雨方霽, 新涼乍動, 召接宮僚, 講論經義, 以格致誠正之學爲操存省察之工, 期至於緝熙光明之域, 是臣區區之望也。 宋臣范祖禹嘗告其君曰, 凡人之進學, 莫不於少時。 今聖質日長, 數年之後, 恐不得如今日之專, 至哉言也, 臣竊爲邸下勉之。 臣得此方寸可言之地, 而見識淺短, 言辭拙訥, 草草所陳, 未免塞責之歸, 伏不勝悚恧之至。 令曰, 所陳切實, 當留念矣。 出擧條 知容曰, 今日賓對, 兩司無一人進參, 事甚未安。 兩司諸臺, 竝推考, 何如? 令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公轍曰, 今日賓對, 行於久不爲之餘, 遇災之時, 無異求助, 而兩司諸臺之無一人進參, 誠極未安。 不可循例問備而止, 竝以重推施行, 何如? 令曰, 大臣所奏誠然矣。 今日賓對不參之兩司諸臺, 竝從重推考, 可也。 出擧條  令曰, 更鼓已深, 大臣及諸宰先退。 玉堂與事變假注書亦爲先退, 公轍等以次退出。 令曰, 次對之侵夜爲之, 或有已例乎? 知容曰, 俄於閤外, 聞大臣言, 則昔在先朝, 亦多有夜行賓對之時云矣。 令曰, 初一日齋宿處所, 以摛文院爲之。 出令旨  令曰, 二十七日漢學文臣殿講, 二十九日專經文武臣殿講, 以重熙堂爲之。 出令旨  令曰, 雖非日次, 二十七日輪對官來待。 出令旨  令退, 承史以次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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